好不容易结束那一吻,他自制的轻推离开她,整理好她额前的一小簇秀发,牵著她的手来到沙发前按她坐下。
「你知道吗?我分秒都不得安宁,时时刻刻只想与你在一起。」
「华翰……」她双眼蒙住—层薄雾,将—张嫣红的脸紧埋在他颈窝内。华翰轻拍她的背,紧抱著她,两人就如此的在客厅沙发上静谧、甜蜜的坐著。
也不知过下多久,—声尖锐的电铃声,然後是木门的开关声,两人惊得跳开,忙乱的各自整理衣服和乱发。
此时,来人已到客厅门口;华翰只见一位约四十开外,气质颇为高雅的妇人提著小旅行袋站在门外张望。
「明明?怎么大门没锁呢?你这孩子也太大意了。」说著,妇人已进客厅。
站在华翰旁边的明明慌乱的喘著气,华翰伸手稳住她,而那妇人已看到他们了。初发现他们时,她惊讶得张嘴说不出话来。
明明先开口:「妈妈,你怎么来了?」
「几次电话联络不到你,只好自己来喽!」说著话,她的双眼仍紧盯著华翰上下打量。
明明看在眼里,红著脸紧张的向母亲介绍:「妈妈,他是徐华翰。」接著回头告诉华翰:「这是我妈妈。」
「伯母,您好。」华翰向江柔问好。
「好,你好。」江柔内心里暗自评估眼前这青年,深深对眼前这位充满自信与不俗的青年嘉许著。回想刚进门时,两个年轻人的表情,恐怕两人已有相当感情了,可是做妈妈的直到今天才看到他,江柔不觉暗忖,自己对唯—的女儿太疏忽了。当下和颜悦色的开口说:「徐先生,请坐,坐下来谈。」
「伯母,叫我华翰就好。」
「哦!好,好!」江柔满意的接下说:「华翰,你在哪里高就?」
「妈——你在调查户口,是不是?」明明看出妈妈对华翰的印象还不错後:心中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她向妈妈撒娇。
「我目前在忠孝东路的青翰大楼内,自己主持—家小小的律师事务所。」
「是学法律的,挺辛苦的哦!」
「还不成气候,请伯母不要见笑。」
「你太客气了。」江柔又转头向女儿,默许的点点头。
「还好,谢谢伯母。」华翰恭敬的向江柔道谢。
「妈,你吃中饭了吗?我来准备。」
「我们一起来,华翰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华翰向她们母女告辞。
「既然你有事,那就不留你了。明明,你送华翰。」江柔迳自到厨房。
来到院子,华翰轻声的在明明的耳边说:「明,你妈妈对我印象好像不错。」
「还不知道,妈可是当了二十几年的老师,审人相当严格,能不能过关,全看你了。」
「拜托,多多在你妈妈面前美言几句!」华翰拱手作揖。
「怎么?你难道还缺我妈妈的意见?」
「明,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伸手紧一紧地手掌,做为道别,跨入车内,向她挥挥手,将车开往市区。
关好大门,妈妈已来到院子,她拍拍明明的肩。「明明,刚才那个徐华翰人挺不错的,很有礼貌,也满有自信的。」
「妈妈,拜托!你想太多了。」
「不多,不多!看你急成那个样子,人都来到家了,还说妈妈想太多!」
「还早嘛!」
「不早了,妈妈像你这个年纪已结婚生子了。」低著头,江柔半自语,半说给女儿听。
明明对於母亲会谈她自己的私事相当讶异,明明竖起耳朵,准备听耶前所末闻的往事,然而妈妈却只是低著头往厨房走去,让明明好失望。
母女倒是过了—个很愉快的周日时光。
傍晚时,母女开始练曲子,明明弹琴伴奏,妈妈唱歌,为将要到来的台湾光复节晚会表演而练习。该晚会是由半官方的机构主办,因此,届时将有全省知名音乐家共裏盛举,唯独明明是由妈妈亲自推荐的,因此母女俩都很慎重,深怕表现得不能尽善尽美。而此次的表演过程将全程录影,最重要的是,母女能藉此机会相聚两星期,最高兴的人就属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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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星期一又开始上班,每周一是明明最厌烦的日子,工作一小时有如一天那么长久,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华翰已等在门口。
看到他,明明欣然跳下阶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他眼前,惊动不少下班人潮的侧目。关上车门,两人迫不及待的拥吻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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