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曾经有想放我走的念头?」
「不知道。」他坦白的承认,然後又补上一句:「你太好、太理想了,我怕一时之间无法给你什么承诺。」
「那?……」她一肚子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们吃晚饭去。」华翰提议。
「……」明明末置可否。只是内心里—直不懂,他为什么会说想放开自己?
两人来到—家气氛颇为宁静的餐馆,要了一个靠窗边的位置,他们点—份生蚝、白兰地、生菜沙拉、牛排和水果冻,华翰自己另外加一份面。在等上菜时,明明一直看著窗外灯光闪烁的大台北市,她有些迷惘,今早的好心情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你不高兴?」隔著桌面,他的大手掌覆住她放在桌缘的小手。
「没有。」她勉强笑了笑。
「有心事吗?」
「没有。」她的心揪得紧。
两人无言的吃完晚餐,也没有心情喝酒。
「我想回家休息。」
「到我住的地方去。」他将车子往自己住处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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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两人回到华翰的家,进门後,华翰将车钥匙往桌上一摆,迳自到厨房取来两杯酒,一杯递给明明。
看著那琥珀色的液体,她心乱如麻。
「为什么心情不好?」华翰压抑著声音问。
「没必要向你报告。」
「为什么心情不好?」华翰粗声道。
「凭什么向你报告!」明明也提高声调。
「你!」华翰咬牙强忍住气,欺身向她面前,缓下声调。「为什么心情不好?」
听到他突然缓下的语调,明明心一酸,转开头,避开他的注意。
「明明,我们没事吧?」华翰充满不确定的声音问道:「我被除名了吗?」
「你才想放弃我,现在又担心被除名!」
「什么?原来你在气我刚才说的事!」华翰恍然大悟。
「难道不是?」
拉起她的手,华翰认真的注视她。
「明明,你可能也听过一些传闻,知道我过去的名声不太好。其实我只是个正常男人,曾自命风流过,但我绝不乱来,不与不明不白的女人来往,也不会和有婚姻关系的女人有任何牵扯。坦白讲,我眼光很苛的,我怕惹麻烦。」
明明挣开他的手,走到窗前。
「华翰,我不是好玩的女孩,你坦白说,你曾经把我看成你那些众花丛中的一个吗?」她下定决心问出口。
「不是,你和她们不同,你懂吗?绝对不同,因此我才下敢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接受你。当然,我指的不是经济能力,你应该了解。」他诚挚的说。
「徐华翰,难道从头到尾都只是我—厢情愿的想法?」明明的自尊心受到不小的伤害。
「不,明明,我要你,感情和身体都迫切的想要你,但又怕伤害你。」他忙分辩。
「况且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来未考虑到负责两个字。」
「也就是说,最好江明明也和你徐大律师先玩一玩,然後再配合你的心态来决定要不要负责任?」明明对他失望极了。
「明明,你明知道我没有那种心态,你知道的!但是你这样说实在太伤我了!」
「那我该怎么说才合乎大律师的标准且不必负法律责任?」
「明明!你太过分了!」华翰怒声道。
「你就不过分?徐华翰,你自私,你是披著人皮的狼!你无耻!」
恨恨地抓起大背包,她冲向门口,而华翰跨几个大步挡在她面前。
「不要走,把话说清楚再走!」他铁青著脸。
「够清楚了!」瞅著他,她也白著一张脸。
「你不要自以为清高,把别人看得一文不值。告诉你,我所有的朋友,每—个都北你乾净!」他咬著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杀出。
话一出口,他就後悔,但他仍不松口。而当明明听到他那无情的指责时,全身一震,双手紧握著拳,狠命的咬住下唇,抖个不停。看得华翰的心好痛好痛。过了几乎有一世纪那么久,她拾起头面向他,用平静得让他惊慌的口吻说:「对不起,我要走了。」
打开大门,她落寞而去,留下後悔万分的他,独自啃嘱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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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固定每星期五回台北与丈夫、儿子团聚,周一上午才搭机回台南授课。全家人也要求明明搬回去,但明明因为住惯山上,推说过一阵子才回去。但允诺每天通电话,并且要常常回去看家人,才让父母及哥哥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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