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翰。」咏薇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後,双手抱住他的腰。华翰全身—僵,轻轻拉开她的手。
「咏薇,我们谈一谈。」华翰把心一横,今天非要把话向她说清楚不可。
「有那么重要吗?」她随他来到客厅。
华翰压下咏薇的肩膀,使她坐在椅子上。
「咏薇,我们俩都不小了,当初我们会互相陪伴是因为两人有共识,知道彼此除了做做伴以外,两人互不牵扯,大家今後仍是朋友,你是一个聦明女人,我希望我们别破坏了这份默契。」
「好吧,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我可能爱上你了。」她面带苦笑的说。
「怎么可能?」
华翰这句话深深刺伤了咏薇的心。
「我可以问你一件敏感的事情吗?」又是无奈一笑。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事情。」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她很困难的问出。
「是有一个,但是我还不敢肯定对方的感觉。」华翰坦诚的回答。
咏薇脸色倏地黯沉了下来。「想不到全台北市最有价值、最帅的单身汉,竟然也有不确定人家爱不爱他的时候。」
华翰闻言沉默不语,紧拢眉头,他迳自回房,留下咏薇一人独尝孤独滋味。
见他久久不再出来,咏薇咬一咬牙,提起皮包,怅然离开华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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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周六,明明仍是忙碌的,下午及晚上都在林森北路的一家「琴」西餐厅兼差,她努力赚钱,是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够存够钱,好出国去深造,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从西餐厅下班出来已凌晨,明明就近到附近好朋友音祥住处寄居,这是数月来的例行习惯,因为山区偏远,不方便—个年轻女孩夜行,所以音祥很热心的邀她—星期来同住一天。次晨赶早班车,回到环山路还不到八点,今天亦不例外。
转入巷口,突然看到门口停著一辆保时捷,车门边斜靠著一位她朝思暮想的人,明明心口一阵紧缩;而那方徐华翰内心里亦是百味杂陈。待她走到面前,他开口了:「怎么?一夜不归,还能如此亮丽,想必对方是让你万分倾心喽!」他满含酸味的说。
明明闻言一阵羞怒!
「你凭什么管我!」她气冲冲地由牛仔裤口袋取出钥匙,双手颤抖的打开门。
待入内要关门时,华翰突地举起手挡住大门,不让她关上。
「江明明,你都可以为他整夜不归,难道大白天就不能请我进去坐一下?」
她气愤的直跺脚,转身入内。
华翰跟在地俊面也进了客厅,将车钥匙往客厅茶几一丢,他整颗人被那无形的嫉妒之火淹没了理智,看著明明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他更是气极了,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吻著她,甚至硬将舌尖掀开她的双唇,伸进去,肆无忌惮的吸吮著。
慌乱中,明明努力的推担他,但徒劳无功,只有紧咬著牙,不愿回应他,但是熬不过他双唇的坚持,她渐渐软化,自然反应似的回应著他;得到她的反应,他更予取予求的放纵自己的唇……
阵阵震颤,她紧攀住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她娇喘著,而经她感官的刺激,他向她的下腰部压下自己的坚硬;双手抚摸上她的乳房,又是一阵颤抖。她突然惊觉自己的放浪,羞愧的用尽全力推开他,自己倒退了数步,靠在墙上,心脏急喘的跳动著,低下头咬紧牙,好半晌才拾起头。
「请你出去!」明明尽量平静的说。
「明明,我很抱歉。」
「请你出去,出去!」
「我改天再来看你。」
「不必了!请你出去!」
「明明,我很对不起。」华翰轻柔的低声说。
「出去!出去!」她痛哭出声。
深深的再看她—眼,华翰狼狈的走出她家。事情怎么会这样?
华翰懊恼自己的冲动。漫无目的的,他在街上绕了很久、很久,後来将车停在自强家的门口。按了门铃,自强只著短裤出来应门。
「哟,大情圣,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大好星期天,你没有埋在温柔乡睡大觉,竟然跑来我这里?」一叠声的询问换不到半句回答,自强才觉得不太对劲,赶紧住口,到厨房倒一杯水回来给华翰。「怎么啦?被踢出来啦?」
华翰苦笑一声,迳自去倒杯酒,仰头而乾。又一杯,再倒一杯的连喝数杯,看得自强不忍,抢下酒杯重重地往桌上放。
「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一个艺人,大清早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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