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痛……痛呀!”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还敢不自量力的单挑人家。”虽然心疼,她嘴上可一点也没放松。
“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呀!我是气不过他脑筋动到你身上。”
明明是该打她一顿屁股,偏偏为她醋劲大发的和陈裴山打上一架。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如果他对我真的有非分之想,也不会瞒着我来找你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虽然埋怨他的冲动,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可是他说……”
“好了,你真是蠢得可以。”阮斯凰摇摇头。
“都是你惹的祸,还敢骂我蠢?”要不是陈裴山让他打翻醋坛子,他怎么会动手打人?
冯君恒对她的指控,让阮斯凰想起自己多日来的委屈,地气愤的将手上的药品全往他的身上丢。
“你还敢说是我惹的祸,是你先爬上陈芷蓉的床,让她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现在竟然把责任推给我。”她舞起花拳绣腿攻击他。
她那不痛不痒的攻击,反而激起冯君恒狂烈的欲望。
“嗯……”阮斯凰忽然警觉到自己不该再沉沦,而急着推拒。
“斯凰,不要再误会我了。”冯君恒将她圈在胸前。“我们两个都栽在陈芷蓉那个女人的手里。”
他细细的将原本不让她知道的难处说出来,让她了解治理一个国家的无奈。
“我不但不爱她,而且连碰也没碰过她,而且王妃的人选一直都是你,我可没兴趣和古代人联姻;不管陈芷蓉怎么说,那并不能磨灭她与我们是不同一个时空的事实,你就是我的最爱,无人能取代。”
“这是真的吗?”陈芷蓉真的是在演戏吗?“可是陈芷蓉说她发明了一种药,能让女人不孕……”
“不管她说了什么,我发誓绝对没碰过她。”
“我不相信。为什么你那一天不解释,反而掉头就走?”
虽然她自己也没说清楚,更不屑问明白。
“你还好意思问我?”冯君恒捏捏她粉嫩的脸颊。“都要怪你头脑简单,那么谷易就上了人家的当。”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分离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可恶!害她不知哭湿了几打的手帕。
“这样也好,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下次你就不会那么容易被骗了。”
“你竟敢说我容易被骗……”阮斯凰窝在他胸前撒娇。
他们又能在一起了,这种甜蜜的感觉真好。
两人就这佯亲密的拥抱,在沙发上交换离别许久的相思吻。
“慢着、”在罗曼蒂克的气氛中,冯君恒突然大喊停止。
“你还没跟我解释,为什么你会和陈裴山在一起?”他突然就像打翻好几大桶醋,浸在里头游泳似的。
“事情都过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斯凰!”冯君恒不满意她的答案。
阮斯凰了解到他的心思,飞快的堵住他的嘴,仿佛在他的口中尝到浓浓的醋酸味。原来他和她一样,几乎喝了一海洋的醋。
也许就是太在乎对方,才会让情路多坎坷。
由于阮斯凰的主动,冯君恒的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肌肤都为她悸动、都为她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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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事件后,冯君恒积极的筹办婚礼,他让阮斯凰悠哉的等着当新娘,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做一件事——挑。
但即使是这样,问题依然层出不穷。
有时阮斯凰会吃坏肚子,有时会不知道是谁从背后推她一把而跌倒,还曾经跌到游泳池里,还好她会游泳,才化险为夷。
即使是如此,阮斯凰仍然将一切归诸于意外,也许是被即将成婚的喜悦给冲昏头,让她一点忧患意识也没有。
为了能感受一下二十一世纪的婚纱,阮斯凰用自己的记忆,要求缝制一件白纱。原本冯君恒可以让王宫专属的裁缝师为阮斯凰裁制美丽高贵的婚纱,但阮斯凰不愿意,她想感受一下现代式的婚礼,所以坚持到裁缝店试穿,冯君恒只好派专人接送阮斯凰去试婚纱。
这天,冯君恒采纳阮斯凰的意见,决定将主权还给陈裴山。
他与陈裴山两人在会议室里商讨了将近四个小时,在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名侍卫匆匆忙忙的进来报告,说他没接到王妃。
“王妃人不在裁缝店里。”
不安与恐惧瞬间攫紧冯君恒的心,他告诉自己,也许是不让斯凰参与婚礼的筹备,所以她生气了,故意失踪要让他着急的。
“没关系,也许待会儿主妃自己就回来了。”他乐观的安慰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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