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尊仔细一看,眼珠子差点滚了出来!她……她开宾士车来上班?他竟然用了一个开宾土车上班的助理?
“你怎么有能力开这么好的车?莫非你让人家包养了?”他眯着有色的眼睛打量着她。
在台湾,长得颇具姿色、经济能力又好的女人,总是容易让人作此联想。
方允淇明明已经快被他那轻蔑自大的态度气疯了,可是她还能装出甜甜的笑容,对他勾勾手指说:“你靠过来一点,我就偷偷告诉你。”
关大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果真听从方允淇的指示走到车门旁,还弯下身子、竖起耳朵,准备聆听这惊天动地的八卦秘密。
方允淇看他靠得这么近,笑得更加快乐了。
“我告诉你哦!你……你去死吧!”方允淇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还用力踹他一脚,让他往后跌得四脚朝天,然后狂笑着,开车扬长而去。
一路上,她不停地开怀笑着……好久没这么痛快了!受了他两年的冤枉气,今天总算讨回一点公道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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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下午,雷贯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猛打着呵欠。
“干嘛?昨晚没睡好?还是又想我们方小妹妹想得睡不着啦?”夏承宇两手撑在雷贯桌上,笑眯眯地调侃道。
“你的牙齿编号了没?如果没有的话,最好赶快先去编号,免得等一下被打下来之后装不回去!”雷贯眯着眼警告。
“哇!你午餐吃了什么?火药吗?怎么火药味这么重?”
“你这家伙真是多管闲事!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白谌,快来把这碍眼的家伙拖走!”雷贯不胜烦躁地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地赶夏承宇走。
白谌抬眼各看了他们几秒,不痛不痒地说:
“等你们拔枪互相残杀的时候,我自会插手。”说完又回到他的国际网络上去。
“说那什么话嘛?这是人说的吗?真是的!”雷贯忿忿不平地嚷道。
“对嘛!对嘛!他哪像咱们这么和蔼可亲?我看他根本就是个异类!”夏承宇攀着他的肩,万分热络地在一旁附和着。
雷贯轻蔑地瞄他一眼,用力抖抖肩,将附在他肩上的那只怪手抖掉,还从鼻孔里冷哼道:“你说他是异类?我看你才是异类!一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异类!”
“喂!轰天雷,你说这话就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说我是异类呢?你知道‘异类’这两个字对一个人类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吗?”夏承宇一副受到莫大创伤的模样。
“你不也叫白谌异类?你都不怕他受伤害了,我千嘛怕你受伤害?况且你的脸皮那么厚,你知道什么叫受伤害吗?”
“你……你真是太、太、太过分了!现在我们好歹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再怎么说也应该枪口一致向外才对,怎么可以自己人打自己人呢?”
“谁跟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没那么倒楣!”
“哎呀呀!你竟然过河拆桥,还想把我一脚踢下船!”
“承宇……糟了!糟了啦!”董立兴远远地冲过来一边大嚷着。
“当然糟了!我都快被人踢下船了还不糟吗?”夏承字哼道。
“我不是说那个,是这个啦!”他将手中的传真塞进夏承宇怀里:“国际刑警组织传真来,说黑枪大王越狱了!”
“你说什么!?”夏承宇乍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无法会意过来。
“尤里斯越狱了!”董立兴着急地大吼。
“什么!?”雷贯像发了疯似的将传真自夏承宇手中抢走,可是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还是看不懂,只好又将它丢还给夏承宇。
“快帮我看看这上面说些什么?”
夏承宇没空和他们斗嘴,抓起传真就读:“本月十八号深夜,马雷顿-班恩在意大利某监狱杀了一名狱卒之后越狱,并将该名死者伪装咸自己放在床上蒙骗他们。狱方人员一直到隔天早上十点半才发现这件事,他们同时发现该监狱的典狱长亦失踪了。他们沿线追踪,第二天下午在废弃的兵工厂内找到该名典狱长的尸体,初步证实该名典狱长涉嫌接受马雷顿的贿赂帮助他越狱成功,没想到马雷顿却连他都给杀了灭口……”夏承宇掠过一大段杂七杂八的叙述,直接跳到结尾:“根据可靠的线报,马雷顿-班恩已经于二十号当天持用假护照抵达香港,根据研判他可能已经潜逃到台湾,而且极有可能对举发他的人进行报复攻击……”
雷贯只听到这里,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抓起放置在抽屉里的佩枪,径自向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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