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嚎哭到低泣,小初咕咕哝哝了老半天,身上酒气冲天。
卫征海好说歹说,才将她劝回客房床上。
在床头柜摆上两瓶水,就伯她摄取大量酒精,会使体内缺水。她过去的生命已经够像恶梦一场,他不希望她连睡里都不安眠。
他吻去她脸上的残泪,不时摸摸她的额头,担心她感冒。
凝视她的睡颜,他下了个决定——他再也不让她走了。
一开始,他就被她眸中的光彩所吸引,认识她后,发现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活著,很卖力地活著,那强韧的生命力吸引了他,他没有办法不去在意她。
他喜欢面无表情的她,一见到他就蹦出各种灵动的表情。
档案照片上,小初几乎没有表情,但在他面前,她会大笑、会大哭、会生气、会著恼,她是个可爱的小女人,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会跟他闹别扭、耍脾气。
她信任他,她喜欢他,只是她自己从没发觉,她用气呼呼掩盖了一切。
但他知道,他要她,也知道她沉眠在心底的感觉。
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他就是要这个可爱小女人——
他决定了要保护她,无论谁反对,即使是小初本人反对,他也会坚持到底。
他帮她拉好被子,悄悄地走出客房,掩上门。
他打了几通电话,吩咐了一些事。
从今以后,小初跟他再也缠搅不清了——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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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在头极重、口极渴的状况下醒来。
她抓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猛灌,胃沉甸甸的,后脑勺重重的,头痛欲裂让她恨不得倒回去,再睡一场。
她眯著眼睛,半倚在床上,看看周遭。
这是她住过最奢华的房间,即便它走的是简约主义。就连她身下的这张床,也是她睡过最舒服、最棉软的床。她几乎想不起刚刚作了什么梦,只感觉自己睡得好沉、好沉。
她试著回想早先的事。
她的屋顶飞走了,骤雨打在她身上,卫征海莫名其妙地出现,像Superman一样,及时赶到她的住处,钳著她,连同她不多的家当,来到这里。
一进门她就被灌了一杯酒,接著去洗澡,然后、然后……记忆线就断了。
她低头看看身上的浴袍,带子还绑得死紧。料想姓卫的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她浑身骨头都酸痛,艰难地爬起身,走出客房,在门缝中找到一张字条——
我去找吃的,不要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她睡前是给了他什么错误印象,让他以为她会“乖乖等他回来”?
她在烘干机里找到她的衣服,回房换妥,再走出来,眼角余光瞥见客厅一片狼藉。
她的书、她的衣物都被摊在地上晾干,他强迫给她的背包一点也没湿,当中的课本、笔记是干的,保命钱一毛未少。
客厅的咖啡桌上,端端正正放著她母亲给她的胸针。
她依稀记得,他来找她时,风雨正强,虽然赶著离开,但连这么小的东西,他都记得……
小初拿起胸针,在手里把玩,心中充满对他的感激,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她忍不住要想,如果他不是很在意她,就不会那么仔细,为她带上她最在意的东西——母亲的遗物。
“裘小初?你怎么会在这里?”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走进一个男人。
他的轮廓与卫征海十分肖似,不同的是,卫征海从来没用那么严厉的口吻对她说话,眼神中也没有末加掩饰的猜疑。
“卫先生,你好。”她知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卫展翼。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他不友善地开口。
小初的反击本能瞬间启动,连热身一下都不必。
“这个问题,你或许该问问令弟。”
“打从一开始,你就以匪夷所思的方法接近他……”
“也许你们该检讨,为什么我会有‘匪夷所思’的作为,是不是你们有得罪人之处?”她冷笑。
“我想不出我们得罪了你什么。”卫展翼僵硬说道。“在我看来,那不过是穷疯了的女孩子想出来的鬼点子,好趁机巴住卫征海不放。”
谁巴著谁不放还不知道呢!小初可以看出他眼中的鄙夷,但她不想解释个中因由,如果卫家老大执意这么想,那就随便他好了。
“你以为我喜欢巴著卫征海不放?”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就我看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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