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淫邪,她毫不犹豫伸出另一只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痛得松开手,她趁机逃下车──
「妈的!」见她跑了,阿发顾不得脸颊那明显的巴掌印还发烫着,赶紧跑下车追上她。
黑雨蝶旋身一踢,却让他给躲开,她想往前跑,在她身后的阿发,突然抓住她的双臂,她下意识地想给他一个过肩摔,他却先一步拿了一条手帕摀住她的鼻。
吸进一阵呛鼻的味道,黑雨蝶浑身无力,连站定的力气都没有──
「哼,再跑啊!再踢啊!」
搞定了美人,阿发得意的笑着,把倒在他怀中的可人儿抱起,快速的回到车旁,把她丢进后车座,打算好好品尝美人──
正当他脱掉裤子,打算施展饿狼扑羊的招式之际,没有脱掉的上衣领子,却被「树枝」勾到──
低咒了一声,他回头一看,赫然发现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一只手还揪着他的领子。
原来不是树枝碍着他的好事,是身后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来「青仔丛」!
「喂!」才站起身,裤子就滑落,阿发赶紧拉起裤子。
瞄到他光溜的下体,弦佐辙嗤声笑着:「老兄,你这种小尺寸也敢在外头亮出来?喔,我了解,就是因为你的太小,怕人家看到,才会选择这无人的山上,再顺便把女伴迷昏,免得她醒着看到,会笑掉大牙。你这招还真是高明,真是令人佩服。」
弦佐辙一手搁在车顶,一手插在口袋,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方才他在自己车内远望,看到黑雨蝶跑出车外,几个动作都没有把这男人制伏,着实令他失望。
没有看到她狠K这男人的画面,失望之余,他庆幸自己不是她的教练,否则他一定气到吐血。
最糟的是,她还被迷昏,他不想出面都不行。
但,主要的还是,他对她的关心比H5病毒变种成H5N1病毒还厉害,前一刻他才以「跟踪」方式关心她,这一刻,他对她的关心已变种为「不许任何男人碰她一根寒毛」。
「你……」阿发急着把裤子穿好,拉炼一拉,却卡到重要部位,痛得他站在原地直跳。
「很痛吧?」弦佐辙露出一副痛在己身的表情,向他「致敬」。「这种痛我能了解。」
阿发痛得拚命吸气、吐气,卡住的拉炼,往上、往下,怎么拉都痛。
「别勉强,慢慢来。你的女伴我帮你载回去,免得她睡在这荒郊野外会着凉。」
「你,你……走开。」
「我正要走。」弦佐辙弯身抱起黑雨蝶之前,顺手把他的车钥匙拔出来。「你现在元气大伤,千万别开车,我会把车钥匙交给你的女伴,明天记得跟她要去。」
「你……」
「不用太感谢我,我走了。」
扛起被迷昏的黑雨蝶,弦佐辙大步走向自己的跑车,把她轻放在驾驶座旁的位子,载着她下山去。
空荡荡的山路,独存阿发痛喊的哀叫,和一些断断绩续的低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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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弱的光线从窗口透射进房内,床上的黑雨蝶懒懒的翻身,习惯性地想抱常常会偷溜上床的nini,岂知双手扑了空,她喃喃自语道:「nini,妳今天真乖……没偷溜到姊姊的床上──」
又翻了个身,她的身体呈大字的躺在床上,右脚往床沿边构,这是她下床的第一步骤,也是预防自己不小心又睡着,只要一脚落在床下,她一翻身就会摔到地板上,自然就会醒来。
但,为什么她的脚构了老半天,还是构不着床边?
她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跟大海一样无边?那她是不是该回头是岸,把脚伸回再好好睡一觉?
懒懒一笑,她可不希望被教授叮得满头包──
是说,今天到底星期几?为什么她觉得脑内一片空白?还有为什么一大早,肚子就饿得咕噜叫?
缓缓地张开眼,习惯性地搜寻nini的身影,视线触及右边的陶瓷台灯,再往回看看像大海一样大的床──
她的床,什么时候变成了几乎可以睡五、六个人的通铺?而且连台灯也变了?
莫非……
因为nini是一只苏格兰折耳长毛猫中的神猫女王,因为跟她相处久了,知道她想要一间很大的房间,很漂亮的台灯,所以……在牠要离开之前,就变了这些给她当礼物……
坐起身,她愈看愈不对劲,房内一大堆看起来很「硬」的摆饰,绝对不是她的style,nini和她相处也有两年多,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欢的风格是什么,牠至少也弄点浪漫的维多利亚宫廷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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