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身相许如何?」
辛起舞一下子傻住了,楞楞的看着他。
他是说……以「声」相许?
她的歌喉是还不错,但她不是画眉鸟,每天唱歌的话,他不烦,她都嫌腻了!
再说,他工作那么忙,应该没什么闲情逸致听她唱……
莫非是……以身相许?她低头望,毫无阻碍的就瞧见自己的光脚丫。
她的身材,只能用凌晨的国道二号,一路平坦顺畅来形容,镇远哥只是个大近视,又不是瞎了,怎么可能会要她以身相许?
狐疑的抬头瞅着丁镇远。他该不会被妈妈传染感冒发烧了吧?
丁镇远笑了起来,捏捏她滑嫩的脸蛋。
「跟妳开玩笑的,别认真。」唉,看来他还是无法取代镇东在小舞心目中的地位。
听他这么说,辛起舞反而严肃了起来,情深义重的举手重重搭在他的肩上。
「镇远哥,你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人长大了,都会有需要的时候,没关系!你跟我绝对不要不好意思,需要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讲,我绝对会义不容辞的帮你!不管我在做什么,绝对会立刻放下手边的事飞奔过去找你!」
镇远哥对她那么好,她当然要两肋插刀,全力以赴──所谓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这点做人的道理她还懂!
看着她认真的脸颊,圆滚黑亮的眼睛清澈如水,丁镇远静默了五秒后,突然整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根子都发烫了。
他手足无措的拉开她的手,往旁跨一步跟满脸困惑不解的她保持安全距离。
「妳……妳站在那里就好,不要再过来了。」他伸出手无力的想阻止她朝自己靠近。血气一直往脸上冲,他已经快流鼻血了!
被他一说,辛起舞疑惑又委屈的停住脚步。
「我只是想看你是不是感冒了……」
「我很好。」丁镇远试着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
「但你的脸很红耶!可能我妈妈把感冒传染给你了。」辛起舞表情严肃的强调对他的关心。
「我跟妳保证,我没有感冒。」
辛起舞前进一步,他马上就后退一步。她生气了。
「我摸摸看又会怎样?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巴啦了?」
丁镇远强迫自己做足三个深呼吸。
「小舞,妳知道妳刚才跟我说了什么吗?」镜片后的熠熠双眼直瞅着她。
刚才?
辛起舞翻了个白眼。
「镇远哥,没人说读书人就不会感冒呀,你应该正视身体发出的警讯──」她的苦口婆心被他的话给截断。
「我没感冒。」丁镇远不安的推推眼镜。「我指的是妳说……我有需要时,妳会帮我……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感觉一股热气又冒上鼻腔,他连忙伸手捂住鼻子。
哦,就为了这事儿?
「镇远哥,你突然不对劲就是因为那几句话吗?为什么?以前我们一起做的时候,你也没有说什么呀,还是你嫌我笨手笨脚,不肯让我帮你了?」也是,她的手脚本来就不俐落……沮丧的背脊微驼,她两手紧绞着,有点受伤。
她的话让丁镇远双目圆瞠,连脖子都红了。
「以前?我们以前什么时候做过?」他是个正直负责的青年,虽然她已经二十二岁,但外表看起来仍与小少女无异,有亲吻她的念头就足以令他产生强烈的犯罪感,更何况是……何况是……做!
辛起舞鼓起双颊,幽怨的瞪着他,随后又释然的叹了口气。
「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也难怪你会忘记。」她撇撇嘴。「那次我可是牺牲了一晚的睡眠,熬夜帮当时还是菜鸟助教的你改考卷耶!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忘记了。」
改考卷?似陷入一团火海里的丁镇远表情突然一片空白。
辛起舞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啦,不要内疚,此等小事确实不足挂齿,我不会计较的,以后你再有这种需要时,尽管找我,不管是大考小考,抽考、随堂考、期中考、期末考,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二话不说,随传随到!」她豪迈的拍胸脯保证。
等会错意的丁镇远回过神来,已经被困倦的辛起舞给拉出门外,伫立在晚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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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何多雅回家后,他直接来到他经营的烧烤餐厅,卸下一个行李箱,其余的请司机全帮他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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