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古小姐帮我将这戒指收好,在两个月後的拍卖会,我想拿它出来卖。」
「我以为你是用来收藏的。」
「原本是有那个打算,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从保险箱里头拿出了个木盒子,打开,递给了容静。
「缺钱了吗?」
「没有,只是不想收藏了。」
桧木盒子上头的龙凤刻纹雕工精细,似乎是专为这只戒指打造的。
「你有保险箱,放在你的保险箱就行了。」
「不妥,密码我忘了,只剩下钥匙。」
呿……
「你给我的理由太牵强了,你设定几号你会忘了?」
「会啊,为什么不会?」他对容静的嘲讽不以为意。「我的脑袋用来记我所有女朋友的生日已经占太多空间了,其他的记不住。」他似真似假的说著。
姑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基本上只要是有银两上门,容静是不会将它往外推的。
「保管费一个月要五十万,若有毁损,本事务所照价赔偿。」
「好,没问题!可,口说无凭,我叫律师来当见证好了,他们事务所就在附近。」他打了电话叫律师来。
十分钟之後,律师到了,连文件也拟好了。
「现在,古小姐,你对合约上的内容有任何意见吗?」
「没有!」合约写的很简单,第一条就是说那个戒指价值多少,从今日起寄放在容静那里一个月,保管费用多少;第二条则是如有毁损,照价赔偿之类的。
非常合理,一式两份,容静在上头签名。
「古小姐,请再次的确认,这个戒指是在没有任何损坏的情形之下,寄放在你那里的。」律师严谨的说道。
「嗯。」基於两千五百万,她绝对会好好的检查。
「那这是聂先生开出的五十万即期支票,请收下。」
「好。」
在容静收下支票时,聂渠瑀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嘴角也缓缓的扬起。
「那就拜托你了,古小姐。」
「我还得感谢聂先生赏我们事务所一口饭吃呢!」她皮笑肉不笑,冷冷的答道。
「如果这次合作得不错,也许我们还能有长远的未来。」
「希望。」
当然,若是像聂渠瑀这么慷慨的客人,她们事务所是非常的欢迎,可……她直觉不是这么简单。
再加上上回的第一次交手,换成她是聂渠瑀,也一定会恨她恨的想将她碎尸万段。
总之,她在面对他时,全身都是处於备战状态,没有任何一根神经敢偷懒松懈的。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聂先生。」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聂渠瑀看了表,「我以为古小姐能留下来和我共进午餐,也许还能品尝一下下午茶。」
「多谢聂先生美意,我和另一名客户约好了,下个月再见。」她客套的说完,将木盒子小心的装入包包里头,然後起身。
「多谢古小姐你了。」他礼貌性的伸出手。
对於人家的客气,容静向来不会忘了该有的礼貌,就算对方是她多么厌恶的人也一样。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住他的,这才惊觉他手掌的厚实以及……温度。
她轻甩头,也许自己真的是冷毙了吧?才会觉得他……好暖!
「古小姐?」察觉到容静的恍神,聂渠瑀轻声唤著。
「没事。」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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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容静一踏人事务所,就发现整个事务所空荡荡的。
她轻蹙起眉,将包包放在椅子上,取出小木盒,打算把它放在事务所的保险箱里。
嗯……让她想一想,如果东西没收好,遇著了平时迷糊成性的孟洁,那可就麻烦了。
反正她们都不在,容静决定先去上个厕所,再想想东西要放哪里好了,於是便随手将木盒子搁在孟洁的办公桌上。
她们这家事务所的玻璃门是高级的防弹玻璃,锁也不是寻常锁匠能打的开的,再加上只要稍微的使用蛮力想撬开玻璃门,精密的警报系统会立即与保全公司连线,两分钟之内,保全公司的人员将荷枪实弹的赶到。
荷枪实弹?
没错,绝对是荷枪实弹,在寇偃豫娶了丁红荳之後,他花了大笔银子保护她的安全,连原先的保全公司也被他换了,换成那种地下佣兵式的,他们还拥有庞大的火力。
还记得有一次,有个小偷想入内偷东西,锁还没打开,五把黑星手枪就抵著他的脑袋,当场让他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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