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得了人吗?」他挑眉问。
叶织香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爸妈不知道你在台北的职业?」
「不知道。」
「你以为能够瞒多久?」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
「难道连你要嫁人的对象也要隐瞒吗?」
她仰起头说:「是啊!你管不着。」
言海瑞突然举起手,温柔地轻抚她的脸颊,用低沈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说:「你不觉得这样做是不道德的吗?」
「被你包养才不道德呢!」
「隐瞒想娶你的人,也好不到哪里。」
「那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如果有一天被人发现你过去的职业,你要怎么办?」
「言海瑞,你管不着!」叶织香第三次强调。
「我不能让你回南部老家,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去欺骗善良老百姓,我不能让你回去玩弄其它男人的感情。」
「你管不……」
「我想管,而且管定了。」
他一把扯下她的画笔丢到地上,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猛地噙住那两片诱惑的红唇,亳不含蓄,更无保留的侵入她的贝齿,缠住她的舌尖。
叶织香惊愕地奋力挣扎,细白的颈项胀红到整个脸颊,很快地,她的身体就像燃烧的火球一样。
言海瑞排山倒海的征服了她每一条神经,她全身瘫软,两脚几乎撑不住自己——
他掌握住她起伏的丰胸,忽而温柔地抚弄、忽而狂猛的挤压,身体血脉愤张的一部分贴紧她的下半身。意识到他男性身体的反应,叶织香一阵惊讶,慌慌张张的收回失去的理智。
她身上有一股紫丁花香,言海瑞放松了力道,低下头转战到她的颈项,想拨开她抗拒的手,探人她的肌肤,深深地将她的馨香吸进身体里,就算有毒,就算会腐蚀他的脑,啃食他的理智,他也不在乎了!
「啪!」趁他放松的时候,她鼓起全身的力量,用力甩他一个巴掌。
「言海瑞,我警告你!不准你再占我便宜!否则……否则……」
他舔了舔嘴角,刚刚那热辣辣的巴掌着实不轻,她手指在他嘴边刮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他舌尖舔到了血腥的咸味。
是心理还是生理的饥渴?都有吧!他凝望着她红灿灿的双颊,像一颗熟透的苹果,真恨不得一口将她咬下。
他意犹未尽的问:「否则怎么样?」
一阵沉默,两人之间的空气无声的激动着。
她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回应,突然脱口而出。「我……我就告你!」
「告我什么?」奇怪?欢场女子不是应该很习惯男人这样的举动?她应该很得意才对,让他接二连三的想要她,还为了她改变想法、变动合约,她怎么一点都不感激、一点都不高兴,还装得像个贞节烈女似的?
她大吼:「我就告你职场性骚扰!」
又说错话了!她真想也打自己一个巴掌,怎么老是忘记自己该是什么身分,什么职场性骚扰?如果欢场女子要告寻欢客职场性骚扰,那么全世界的酒店和特种行业就都要关门了!
「你说要告我什么?」他想再听清楚一点。
「告你!告你性骚扰!强暴未遂!重伤害!暴露狂!我会告得你倾家荡产,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听清楚了没有?走开,离我远一点!」
叶织香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趁言海瑞还没有爆笑出声以前推开他,却不小心翻倒了一桌子的油彩用具,在噼哩啪啦东西陆陆续续跌落的声音中,一个人跌跌撞撞冲出画室。叶织香旋风似的冲出画室后,就推说身体不适,将自己关在房里一整个下午。
她浑然不知下午农庄里来了几个贵客,那是温大宝的私人律师,以及在纽约专门替言海瑞处理房产的财务律师。
温大宝父子、言海瑞以及两位律师,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将温大宝的遗嘱做了更改,同时也移转了属于言海瑞的财产。
「好了!海瑞,这一趟你没有白来,你妈妈的财产你可以随意处置了。」
「谢谢外公。」言海瑞说完,默默低头收拾。
「海瑞,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算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温大宝用眼神示意,他的私人律师随即拿出了一个厚厚的黄色大信封。
他喜孜孜的将信封推到外孙的面前,温伟华在旁微笑看着。
言侮瑞抬起头问:「是什么?」
温伟华等不及地说明。「是得通银行的股票,你外公托人在台湾买下来的,加上你自己的,现在你拥有的已经超过百分之六十了,任何人都没有力量可以和你抗衡,你有权力重组公司的人事,就算要卖掉公司也没有人敢说第二句话。你想要怎么对付你的父亲,就全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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