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妈,什么事?”她强忍着泪水问道。
“下个月回来一趟。三年期限到了,该回来见见对方了,看看如何?”
“妈,我到新公司才工作一个星期,别叫我搬回去嘛!”这时候她实在没有心情有去面对感情婚姻的事。
“翎翎,妈好想你,回来吧!至少让妈妈看看你。”
母亲哽咽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难过,她擦去泪水,振作起精神,说道:“我知道了。我要出门了,再说吧!”
她挂上电话,肩膀颤抖着。
“苡翎,怎么了?”左晴满脸忧愁地坐到她的身旁。
她重叹口气,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没有,只是听到***声音,忽然很想念她而已。”
“有什么事别放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左晴拍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的。”她抬头举目望天,一股绝望的感觉爬上心头,像她这么保守的女人,遇上这种事,再怎么想得开,也无法做到全然释怀的。
^o^,^o^^o^,^o^江洛哲递了根烟给仲梵,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怎么了?这儿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很多事。”仲梵吸了口烟,两眼无神地盯着小型电脑。
“说来听听。”江洛哲很少看他这样,就算公司出的专案打了回票,赔了钱,也没见他眉头皱一下,看来能让他这样失魂落魄的,除了“情”字以外,还会有什么?
“需要向你报告吧?”仲梵冷冷地道。
就算心情不好,本性还未变。江洛哲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分析、帮你解决,我可是女人通哦!”
仲梵挑眉,忽然倾身向前。“阿哲,我问你,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很重要吗?”
多愚蠢的问题啊!但是他怎么会问这个?江洛哲蹙起眉心看着他,莫非……
“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仲梵一听,怒目瞪视着他。
他立刻举起手来。“好好,我告诉你。女人对性欲分两种,…一种是不在乎,也就是第一次不管给谁,只要他往后有人要就行了,所以也不在乎跟谁做那种事,就是随便都可以上床的;别一种就不一样了,她只跟她所爱的人上床,不管第一次、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这种女人没办法和自己不爱的人上床,她们要的是灵与肉的结合,是高尚的、神圣的,和男人不一样。”
仲梵低下头。那柳苡翎是属于哪一种?在乎?不在乎?
“喂喂,别神游太虚去了。再告诉你一点,有些女人很会耍手腕,明明哈得要命还要装清纯,我就遇见过好几个。但有些女人是真的在乎,他们认为和不爱的人上床是很肮脏的,会很痛苦,就像被人侵犯她完美的身子一样……?‘”够了!“仲梵忽然大吼一声,让他吓了一跳。
“你到底怎么了?不过你不说,我大略知道一些,是不是你把对面那小姑娘给吃了……”他嬉皮笑脸地点点仲梵的肩膀。本来是开开玩笑,但接触到仲梵苦恼的眼神,似乎真让他给蒙对了,他不敢再说下去。
“好好,我不说了。”
“下个月我会回南部一趟。公司帮我留意一下。”
仲梵低下头,开始敲打电脑键盘。
“回南部?真是难得,你会想回去。是不是被你父母招回去的啊!”江洛哲斜睨着他。
他懊恼地单手托腮,想起那天母亲的来电,又要死要活地逼他回去见那名“指腹为婚”的女子。说是三年的期限到了,该回去结婚了,偏偏他这几年为工作努力打拼,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他忽然想起那有张姣好的脸蛋、晶莹大眼淌着泪水怒骂着他的柳苡翎,好几天没见到她了,竟有点想念她呢!
“喂,又想什么?今天景美分公司庆功宴,去不去?”江洛哲拍拍他的肩,提醒着他。
“晚点再去,今天有个案子要定夺。”他淡淡地答漕。
^o^,^o^^o^,^o^苡翎穿过一道道人墙,走到柜台拿皮包。
这个庆功宴她一点也不想来,是人事部的陈经理直接到她办公室,半强迫性地将她接到这里来,本来她想走,但想到肚子有点饿,就进来吃点东西。
公司的员工在里面饮酒作乐,重重的音乐声让她大感吃不消,她拿起皮包就直接往大门口走去。
阖上那扇门,也把喧闹锁在屋内,户外宁谧的气氛让她的心平静了许多。但她才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柳小姐,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进来陪陪我。”陈经理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满口酒味直逼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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