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他还不能释怀吗?
「那妳懂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双手轻捧着她的脸,享受着她接长的长发滑落在他脸上的细腻触感。
她瞅着他,目光直透进他黝黑深邃的眸瞳,心头不禁微颤。
「……不知道。」
「不知道?」他轻瞇黑眸。
「我不知道。」她略微不悦地拉开他的手。「反正既然都喝醉了,就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最近很忙的。」
她似乎瞧见了什么,但又觉难以掌握。
算了,就当是她看错了,一场误会而已。
「妳少来,依妳这么懂我的个性,妳会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来的改变?」他再次将她搂进怀里。
不是精得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现在猜不出来了?
「喂,我警告你别藉酒装疯。」她挣扎着要逃出他炽热的怀抱。
「我就是要藉酒装疯!」她不说,他倒没想到有这一招。
一阵天旋地转,她教他给压制在下。
「华千谋,你想要我翻脸吗?」敢情是她对他太好,让他愈来愈造次了?
「我喜欢妳!」他突道。
白念恩怔愣地眨眼,他眸底赤裸裸的情感,化为一抹精光,直挺挺地透进她的眸底,逼得她没来由的心慌意乱。
华千谋挤身她的双腿之间,毫无缝隙地贴覆。
「别开玩笑!」腿间传来不寻常的讯息抵住,她咬牙低吼着,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岂料却被他扣得更紧。「华千谋……」
一连串的怒骂全都教他封进口中,唇舌纠缠得教她心跳如擂鼓,舔吮得她浑身无力。
就说了不喜欢他吻她,因为他只要一吻她,她的脑袋便是一片空白,空白就算了,她还会变呆,呆得放任他恣意妄为。
「我就不相信妳压根没发觉。」他粗嘎低喃着,大手滑入她单薄的衣衫底下。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什么都没发觉,那全都是幻觉,而他现在也不过是喝醉了,只是藉酒装疯,就跟那年一样。
推开他、推开他!
可是,她没力啊!
「妳知道,妳明明发现了,妳怎么可以视而不见?我是这么地喜欢妳。」深情的告白加上挑逗人心的爱抚,教她更加无力抵抗。「男女之间根本不可能有纯友谊的,是我笨到现在才发现。」
「意思是指你和绮阳、夕罗之间不是纯友谊?」仅存的一丝理智促使着她发问。
她要是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吃干抹净的,但她意乱情迷得全身发颤,完全没有力气推开他。
可恶,他口中残留的酒精有毒不成?
「那不一样,我已经决定跟她们断绝往来了,我只要妳,真的只要妳。」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细腻的颈项之间。
身上的赘物不知在何时全褪尽,彼此炙烫的躯体交迭,他满足地逸出低吟。
她半掩着眸直瞅着看似藉酒装疯的他,俊尔的脸恍若在隐忍着什么而略微痛苦的扭曲着。
心在鼓噪着,全身的细胞在怒嘶狂吼,似连血液都疾速逆冲着,像是为了他而发出共鸣。
她缓缓闭上眼,呼吸急促着,双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肩头。
算了!罢了!就当他是藉酒装疯,而她……又再次鬼迷心窍了。
像是烈炬般地将她焚烧,把她送上顶端,推进了痛苦和喜悦的夹缝,游走在忘我的边缘,濒临疯狂的临界点,逼迫着她情难自禁地与之共舞,冲上绚烂的极点,忘情地低吟。
原始的感官伴随着如浪的情欲在静寂的夜里低调缠绵。错误,犯了一次,可以推说是意外,犯了第二次呢?
就叫造孽。
白念恩坐在秘书室的办公桌前,支手扶着额,一时间很难理解自己昨晚的行为,她甚至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和交代。
鬼迷心窍用了两回,会不会显得太做作?
但如果不是鬼迷心窍,那会是什么?
她哪知道是什么?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无解的,不是吗?何必要去探究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可她这个问题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似乎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
其实她知道,也很清楚,但她就是乱了。
总觉得事情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但她现在要是反悔,她不打算再继续假扮他的未婚妻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不想失去这一段友谊,但他却挟持着这份感情为所欲为,她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反制?
可他说,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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