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到客房看看,被子、枕头橱柜里都有,如果有缺什么,明天再添购。”他滑溜的截走她的话。这只小雌虎动不动就想对他挥拳相向,亏她前天才当他和奶奶的面说她不算不良。
“你说我睡客房?”微诧,水蓝忘记要挣脱他的手。
她突然一问,带她进客房的邵霡天也怔了下,别过头回望她。“是客房,怎么了吗?”
她耸肩。“我以为你会要我睡客厅沙发或地板,没想到你还算有点良心,分我一间客房睡。”
事实上,她以为他会以自己是他情妇为由,打着要她与他同房的主意,皮包里早拟好不提供暖床服务,两人各睡各的契约,准备来台北再让他签名,未料他出乎预料的并无与她同房的打算。现在这张契约反倒不能贸然拿出来,否则难保不会遭他曲解她的意思,取笑她想爬上他的床,故意拿合约提醒他两人必须同床共枕。
“你想太多了,我没那么恶劣,更没那么小气。”该说她想像力丰富或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水蓝用力抢过自己的行李。“想贬损我恶劣小气就直说,不必来拐弯抹角这套。”
他有吗?他现在可以确定她对他有偏见,然此时他没时间与她讨论这个问题。邵霖天打开窗户,让室内流入沁人的清新。“把这当你的家,要什么就自己动手,我要到医院去,累了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废话,她累了当然先休息,做啥等他,又何必跟他客气不敢动他家里的东西,不过——“你要到医院去?”已经晚间八点,今天还是他的休假日不是?
“进门前我接的那通电话是小叔打来的,他说有宗脑科病例要我去研究一下。我换件衣服就出门。”他习惯穿素色衬衫去工作,身上这件橘色衬衫是他母亲买的,太亮了。而为了节省时间,他说欲换件衣服之际已着手解衣扣。
正因为如此,水蓝无意问瞥见他微敞的胸前,眼睫微眯的喊,“等一下。”
“有事?”他停下步伐凝望她。
只见她像发现什么似的跑到他跟前,两手抓住他衣襟,下一秒,未解开的几颗扣子四散在她粗鲁的手劲下。
他想下错愕都难。“水蓝,你这是做什么?”若非太了解她的性子,他会当她是爱慕自己的花痴,叭他衣服想对他用强的。
“你是医师?”双眼直盯着他裸露的胸膛,水蓝抛给他听起来像存心找碴的问句。
“对。”他好脾性等着弄清她的意图。
纤长食指大胆的戳向他胸膛。“既不松也不垮,这哪里像一个日理万机的副院长兼脑科总医师该有的身材?”
打死她也不可能吹捧他,可眼前这结实完美的体魄,从胸部肌理至平烟一匀称的腹肌,在在充斥阳刚的力与美,说他是武道馆教练只怕也没人会怀疑。
邵霖天浅笑。他懂了,这丫头瞟见他的肌肉不若她认为的松垮,索性扒开他的衣服验证个仔细。“我有上健身房的习惯,身体不像白斩鸡也没大肚腩。”
“换句话说你很耐打,不怕被我K,所以才老说出欠扁的话惹我?”黑白分明的眼眯出一丝危险讯息,小手又连戳他硬邦邦的赤裸胸膛两下,矜持两字压根未出现她脑里。
“别说得我像专门让人打着玩的沙包,我也不认为自己有刻意惹你的行径。”要不要告诉她,她可以再站个三七步没关系,这样更有大姊头的架式?
他有!他此刻微微挑动的眉梢就仿彿在藐视她揍不疼他。
“揍的不行,用摔的总行吧!”趁他怔怔的消化她突抛语句的刹那,修长玉腿朝他长腿扫去,反身拉住他的手臂便要来个过肩摔。
“水蓝,你——”
顿悟出她的企图,然而他右腿已经被她拐了下,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朝她压去。
“啊!惨了……”不知是她出手的角度不对或力道拿捏失分寸,水蓝没成功将他摔过肩,反而煞不住脚直往地上趴去,眼见就要跟地板来个面对面KiSS,她下意识闭眼叫惨,准备受死。
然而睑上未传来任何疼痛感,倒是唇上贴触到一道奇异的柔软。
张开眼,她眨眼再眨眼,然后——
“邵霡天!你偷吻我!”撑起身子,她瞪着身下的色鬼控诉。刚才她唇上感觉到的柔软正是他的、他的嘴唇!
“讲点道理。”邵霖天敛眼收束环在她腰上的力道,“是你的嘴巴不小心碰到我的,再说这根本就不算吻。”
这回换他想扁人,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拉住她,翻身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也幸亏地上铺有地毯,他俩才末受伤,他都还未责备她险些摔扁自已,她倒胡乱诬陷他偷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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