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宁愿泡在地中海里腐烂生锈,也不想陪女人逛街看走秀。
「呃!提到夫人,少主确定这样溜出饭店真的恰当吗?」连随从都只带他一个,经验丰富的头头们全都留在饭店里看顾首领夫人。
「少罗唆!我是老大还你是老大?」本来以为带只菜鸟新兵可以免去许多规炬,谁知道这只菜鸟竟是只聒噪的乌鸦。索伦不禁在心里直犯嘀咕。
索伦在心里将这笔帐暗暗记下。
「可是,万一上头……」呜,他会不会死得很惨?
「吼!烦死了,回去就回去,算我怕你行吧!」
「噢不!少王,您不能怕我,您将来可是要接掌组织,您谁都不能怕啊!」
「吼——」索伦此刻真想仰天长啸,回去他一定要将这家伙的名字列入黑名单,最好调去扫厕所,扫到连枪都不会拿。
「哇!少主,别闯红灯,危险啊!」
是谁,究竟是谁让这人进黑手党的?
他要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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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为了一个演出把身体搞糟吧?你太求好心切了。」洗完澡,换了一身乾爽衣物,方由浴室踏出的覃暧彤擦乾湿漉漉的头发,赫然发现本该累得倒床就睡的男友正趴在阳台上,捧著玻璃杯冥想。
时间已接近巴黎的黄昏,外头是一片灿烂的金黄,辉映在杯中液体上,为暗红色的酒液洒上一层金粉。
覃暧彤看见靠窗的茶几上,摆著一瓶素有「薄酒莱之后」美称的GEOROESDUBOEUFFLEURIE多宝富莱尔红酒。「你喝酒是为助眠还是浇愁?」
「都是。」他的声音有些缥缈,处於睡与不睡间的朦胧地带。「也都不是。」
「若你真那么在乎那一通电话,下次我会记得打。」替自己倒了杯红酒,她绝不亏待自己只闻其香而不尝其味,
「我没有……」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从阳台飘进来。「那么在乎。」
「你没有那么在乎,你只是感到胸口闷,心里不畅快而已。」覃暧彤来到他身边,让自己的玻璃杯与封皓云手中的相互碰撞。「我这不就来了吗?就算今天你没有遇见我,明天我还是会联络你。你可以预想我先通知你再来巴黎,为何我就不能计画先来巴黎再通知你?」
有些烦躁地爬爬头发,自知说不过她,封皓云只得闷闷地又喝了口酒。
见状,覃暧彤只是笑了笑,仰首将酒饮尽,准备离开。
「你要回房了吗?」见她要走,封皓云开口打破沉默。
「上星期我们俩先去了西班牙马德里和巴塞隆纳,几天前转往伦敦,今天上午才抵达奥利机场,要在这里住两星期,总要整理一下带来的东西吧!」拿起换下来的衣服,她一手拉开门,一边回头答覆。
「要一起吃晚餐吗?」封皓云也离开了阳台。
「你另一张钥匙我拿走了,如果你睡得太沉我就不叫醒你。」
「演出结束,我们一起逛逛巴黎如何?」封皓云带著期待地问。
上次在巴黎,两人都是各走各的,回台湾後也是各自有事要忙,顶多在公寓见个面便又开始各自的创作,很少有机会一起出门约会。
「再说吧!先搞定你的演出要紧,别为小事砸了自己的招牌。」
房门轻轻关上,独留睡意更浓的封皓云,放松身躯瘫上双人床。
「至少,你还是来了。」望著天花板,他用著她听不见的声音说。
他和她的相遇是场偶然,之後两人也没特别费心在经营爱情上,或许他们都以为这就是最理想的爱情,但随著这种似有若无的羁绊渐渐增长,他也会为若即若离的感情而患得患失。
於是他试图以忙碌麻痹自己,免得让自己在不熟悉的情潮里益发彷徨。
翻了个身,在沉人梦乡前,封皓云悄悄地向上天道谢,谢谢它指引他来到巴黎,并让他在今生得以遇著她。
他决定顺从他的旨意,再也不与她分离。
天色渐渐暗了,百盏聚光灯齐开,妆点出艾菲尔铁塔夜间瑰丽的面容,巴黎的夜是那样华丽璀璨,同样也那么甜蜜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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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言醉芙气嘟嘟地回到饭店,拿起钥匙卡狠狠的刷了一下,随後不顾形象的一脚踹开房门,旋身又把门踹上。
然而不用回头,正在使用笔记型电脑收信的覃暧彤也知道是谁回来了。
「麻烦请对门温柔一点,我们还要和它相处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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