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除了正在翻报纸的白路吟及看电视的白路飞外,每个人都是一副笑到内伤的模样,且目光一致聚集到他的身上,一看就知道他们在想什麽,至於始作俑者出来白仲寻那头不但脑子生蛆且心肺也被虫蛀了的猪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他妈的!该死的白仲寻!竟敢把他的事抖出来!
今生今世他跟他不共戴天!
“仲寻,他是不是留下了什麽後遗症没有治好?”
刑风无法招架那如箭一般凌厉如火一般灼热的目光,只好小小声地问白仲寻。尽管小声,但在有心人士耳朵里是不可能漏得掉的,因此话一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一阵闷笑。
“没错,他是有留下後遗症。”
白仲寻点著头,极力忍住不由自主向两边扯的嘴角。
“受婴儿体的影响,他的脑子现正处於一种弱智状态,你太可以不必理会。”
哎哟!他快受不了,在本应该笑的情况下装严肃真是一件残酷的事情!他的嘴角都快抽筋了。
“白仲寻!”
一声暴吼震得整间屋子隆隆作响。
白路寒几乎是以欲杀之而後快的眼神愤恨地怒视著惟恐天下不乱的白仲寻。
这小子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回头一定要他尝到苦头不可!
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冰火之狼的尊严可以在刑风面前扫地,但不等於也可拿来给其余不相干的人放在脚底下踩!
“干什麽?我有说错吗?”
白仲寻理直气壮地说。
“莫非你还想要阿风给你换尿片不成!”
惨了!
这句话一出来,所有的人心里都出现同一个念头,虽然很想暴笑,但瞥见白路寒眼中寒光一扫,一阵恼羞成怒的绯红之後便是一层仿佛冻结了几千年的寒霜,整个人弥漫著浓烈的杀气,屋内的气温瞬间降低至冰点以下!
於是人人都很自觉地低下头尽量不要让他看到闷笑到几近抽搐的脸孔,除了他们之中最受敬佩的屠狼英雄白仲寻。
正当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不明就里的刑风忍不住问出了一句:
“尿片……?”
他们在说什麽啊?听起来好像跟他与宝宝有关,可为什麽他一点都听不懂呢?
正巧这时白管家也抱著宝宝出来了,小宝宝一看到刑风就兴奋地挥舞著小手叫起来。
“咿呀!呜哇……”
“这个小家夥,一吃饱就开始想念你了。”
白管家笑著道,将婴儿抱给刑风。
白仲寻抢先一步抱过孩子挡在身前。
“呐,这就是你曾经寄居过的小婴儿。”
虽说这样有些卑劣,但他就不信有这个小鬼挡在这里,白路寒还敢上来揍他。
“咿呀?”
小婴儿睁著无邪的大眼睛奶气地叫著,不明白这个总爱逗他玩的叔叔为什麽不让舅舅抱他。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然拿那个小鬼当挡箭牌!
白路寒握紧了拳头,下颌抽搐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忍住想要送一拳过去的冲动。
“仲寻,你在说什麽?”
刑风更迷糊了。只见白路寒一脸的愤怒,而其他人都是一副等著看好戏的表情,只有他和宝宝大眼瞪小眼,不明白怎麽回事。
“是这样的,那个脸臭得足以媲美千年茅坑的白先生的後遗症并不是精神病,而是婴儿综合症!”
***
“灵魂出窍?!”
刑风听了实情之後大惊失色。
“这怎麽可能?”
而且还是飞到宝宝身体里去!
如此一来,岂不是说当时他接到孩子後,与他生活了将近两个月的是白路寒而非现在的宝宝?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白路寒。
那、那麽白路寒所说的隐私,莫非是指他给他换尿片、上厕所等等等对一个婴儿来说是理所当然而对成人来说难以启齿的事情……?
“我跟你说过,你要负责!”
白路寒大步走上来,推开碍事的白仲寻,一把扯过刑风。
反正脸都已经丢尽了,再丢一些也无所谓!为了刑风,他豁出去了!
他一个28岁的大男人,委委屈屈地在一个无法自理的小婴儿身体里待了那麽久,给刑风看光的看光,做过的做过,还有什麽隐私可言?!
他要敢拒绝他,他一定跳楼给他看!
“负……负责?!”
後知後觉的刑风吓得声音再度结巴起来,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惊人的消息,他又面对一场近乎逼供的求婚。
“和我结婚!嫁给我!与我生活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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