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俞海洁的脸色一阵灰白,神情木然的放下电话。
俞邦达见她神色不对劲,惴惴不安的问:“谁打的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工地有人受伤。”她的声音惊骇颤抖。
“工地有人受伤……”俞邦达蓦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受伤的工人现在伤势如何?有多严重?”他焦急不安的问。
“不知道,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
俞海洁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突发状况,刹那间整个人吓傻。
“走!我们快去看看。”
俞海洁和俞邦达心急如焚地火速驱车冲往医院,心里只担心著工人的伤势,毕竟他是邦达建设的一份子,他们有义务保障他们的人身安全。
匆匆赶到医院,面对著其他的工人,俞邦达迫不及待的问:“现在的情形怎样?”
其中一人回答:“还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手腕骨折,医生说并无大碍。”
“平安就好。”俞邦达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下。
机警的俞海洁觉得事情发生太过突然,她聪敏的注视著其余的工人,“你们怎么会这么晚还到工地,不是都已经下班了吗?”
其中一人走到俞海洁的面前,“大小姐,事情是这样,本来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就收工下班,但是我们有人在下班前接到一通警告电话。”
“警告电话?什么样的警告电话?”俞海洁等不及的追问。
“对方没表明身分,不过是个男的,他说……”他害怕的斜睨著俞海洁,猛吞口水,“如果我们不希望工地出状况,最好晚上盯紧点。”
俞海洁不自觉的焦躁起来,“那你怎么不先通知我和爸爸呢?”
工人惊慌失措避开俞海洁的眼,“因为我们也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怕你们担心而没有告知你们,所以我们决定留下来仔细的查看,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面对一群忠心耿耿的工人,俞邦达略显激动,“我知道你们的一片忠心,可是我不希望你们出任何事情;况且,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万一你们真的出了事,叫你们的家人如何是好?”
工人们莫不仰头望著俞邦达,“就是老板您处处都为我们著想,所以我们才不想惊动您。”
“你们……”俞邦达激动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
俞海洁满腹疑惑的看著眼前这班忠肝义胆的工人,“你们有谁能描述当时发生的情形。”
其中一人自告奋勇的说:皆田时我在电力系统控制室里,听到同事们谈及警告电话时,我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先检查控制室,哪知道他们跟著就在电梯间附近逮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家伙;我们正在逼问他时,电梯那头就传来一阵爆炸声,刹那间大伙儿都吓住了,没想到其中一位来不及走避,就这么被倒下来的半堵墙压在身上。”
“那个家伙呢?”俞海洁神情急迫的追问。
“一阵慌乱中让他溜掉了。”工人羞愧的低著头,深感歉意。
俞海洁面带笑的注视他,“这也不能怪你们,在紧要关头当然是救人第一。”她安慰著闷闷不乐的工人。
工人静默不语,顿时一片寂静,沉闷的空气令人窒息。
俞海洁的脑子里却是千回百转,前思后想试图将工人所说的每一件事拼凑出个雏形,“先是有人警告,后又逮到一人,接著发生事情……”
她突地抬头注视他们,“被逮那个人有没有说什么可疑的话?”
原先的工人急忙说:“有,他很著急的说‘是龙先生’,接下来就是一片混乱。”
只见俞海洁脸色铁青地说:“龙希寒!”
在场所有的人听俞海洁这么一说,莫不惊愕地瞠大双眼,随后只见俞海洁气冲冲的冲出医院。
俞邦达见情形不妙,也跟著冲出医院想唤住俞海洁却为时已晚,只见一部红色法拉利扬长而去。
龙希寒没想到他会在会见俞尚雷之时,正好巧遇到令他激赏不已的俞海洁,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竞是一位跋扈不讲理的女人。
龙希寒一想起便不停地咒骂:“简直就是泼妇!不可理喻……”心里的怒气彷佛永远也发泄不完。
他难捺心中的怒气,迳自走到吧台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忿忿地灌进自己的喉咙里,一阵火辣灼烧著喉咙,龙希寒又是一声嗤哼。
“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就不理她让她在路上求救无援!”接著又一杯接一杯。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何况她还是个女人!”龙希寒可真是气炸了。
但是她那展现的不经意娇憨笑靥,却一直停驻在他的脑海里,惹得他不禁低喃:“若不去理会她那骄纵的个性,她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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