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高中的时候她就和郝温柔认识,两个人的交情更深。郝温柔曾经把哥哥——郝瀚介绍给她。
郝瀚的条件很好,对她也很好,可是甄娣依始终厘不清对郝瀚的感觉。反正现在一提到他,她就是心跳加快和不知所措就是了。
甄娣依诚实地说:「妳哥是我的死穴,所有的理论在他面前通通失效。」
方喜柳心有戚戚焉地加了一句。「那个方正堂也是我人生的意外,我几乎没有讨厌的人耶。」
郝温柔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最近也出现了一个上辈子亏欠的人。」
方喜柳和甄娣依好奇地问:「什么样的人?」她们很少听到郝温柔这样无奈的语气。
郝温柔甩甩手。「不用说他了,他不值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好吧。」方喜柳做了结论。「那我生日的第一个愿望,就用来消灾祈福吧。希望我们不要被方正堂遮住了光明的未来。」
「说得好。」郝温柔和甄娣依笑了出来。
四周全暗,温暖的烛火映着她们脸上青春的笑容。她们笑着,嬉闹着,完全不知道这个愿望还是照常浪费了。
方正堂总让女人的日子过得不平顺,可是不平顺中,却让生命多了很多深刻的痕迹。日子哭了,笑了,然后开始每一天都会把它记着了。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方喜柳早了方正堂一步离开公司。到了大楼门口,外面还在下雨,她想打开伞,却发现伞骨卡住了。
方喜柳眉头一皱。「不会吧?」她又试了试,伞始终开不了。
「怎么可能?」她胀红着脸,整张脸扭曲狰狞,奋力地撑开伞。
一声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很熟悉的笑声。她视线扫过去。哼哼,果然是方正堂!
接受到她充满杀气的视线,方正堂克制了笑。
他知道方喜柳一定以为他在嘲笑她,其实不是的。一切只是因为她个子小,表情又很大,有种像是卡通人物的可爱,才会让他每次都笑出来。
「你很烂耶!」方喜柳下客气地开骂。「这有什么好笑的?」
「妳误会了,我不是嘲笑妳。」面对着她,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初次见面时,那种严肃和不耐烦。相反地,他的嘴角总有着一抹的笑意。
不过这看在方喜柳的眼中,更觉得他是嘲笑。「那是怎样?」她的语气强硬,要他给个交代。
「很难解释。」他简单地说着。
她哼了一声。「你不是要当律师吗?连这个都解释不了,怎么靠嘴吃饭?」
他态度一派从容地说:「谢谢妳的关心。」
她翻眼瞪他。「最好我是关心啦。」
「当然了。」方正堂笑了笑。「妳愿意关心同事,当然是最好了。」
他故意抓着她的语病,轻易地激怒她。
她的脸庞细白,咻地一下子红了的样子很可爱。
她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圆滚滚地睁着,也很可爱。
他很坏,才没多久就发现,逗她真的很有趣。
方喜柳皱紧了眉头。「人倒楣才跟你当同事。」就是这么「衰」,连雨伞都会坏。方喜柳收了视线,气得想把雨伞丢掉。
方正堂看了看她,然后撑开了自己的大伞。
听到他开伞的声音,方喜柳斜瞄着他,眼睛就这么一直盯着。
方正堂扬起了嘴角。方喜柳的脸藏不住心事,一眼就看出来,方喜柳正在等他开口送她一程。
看她这样子,他突然恶劣地想继续作弄她,所以他对她笑了笑之后,说道:「既然妳这么不喜欢我,我先走了。」
他脚一跨,她随即拉住了他,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要去哪里?」方喜柳有些愣了,他竟然没有开口说要送她。莫非他瞎了眼吗?没看到她的伞坏了吗?
他理所当然地回答:「当然是回家了。」
方喜柳狠狠瞪他,这家伙摆明「装死」就对了。
既然这样,她干脆说道:「从这里走到公车站牌不用到十分钟的,麻烦你送我一程,可以吧?谢谢。」
哼哼,她就不相信,这样他还赖得掉。
方正堂想了想,笑笑地说道:「有机会的话,下次吧。」
「下次?!」方喜柳傻眼,气呼呼地说:「你以为我现在是请你吃饭,还等你有空啊?我的伞就现在坏了,我还等下次喔。你该不会要看我一个女孩子淋雨吧?」
方喜柳气得龇牙咧嘴,可是完全不具什么杀伤力。她整个人不管再怒,看起来就是很可爱。
方正堂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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