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以他是大老板好友的身分,泽村刚一踏进云枫町马上就受到贵宾级礼遇,酒店经理丝毫不敢怠慢这位难得现身的贵客,立刻就招来店里最年轻貌美的红牌陪侍一旁,还奉上美酒佳肴。
在隐密独立的高级包厢里,他的感官正被火辣辣地刺激着。
身着纱质紧身短洋装的美女殷勤地为他倒酒挟菜,低胸衣物展现了她丰满姣好的身段,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附在他耳边厮磨引诱,吐气如兰,眼神略带暗示地瞟向房间另一头那张大床。
接收到讯息,泽村刚将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飞快除去她那碍人衣物……
但是,没感觉,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连亲吻也觉得索然无味,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举不起来!
天啊,谁来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有损男人面子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他这个正值龙虎之年的男人身上?
泽村刚不敢相信意外居然降临在他身上,他再次老练的勾引引起身下女人嘤咛不断……
完了、完了!未着寸褛的销魂胴体引不起心中波涛,就连深度爱抚也没有办法刺激他的“性”致。
他冷眼看着身下扭动喘息的女人,觉得自己像是个正在欣赏A片的旁观者。
当下,他的脑子仅剩一个念头——他被那个台湾女人害到性无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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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璇衣抱着一大堆设计图进屋,见到屋主已经在屋内似乎并不意外,只是对他此刻的行迳非常好奇。
“你是嫌自己的头发太多了吗?”他的感觉神经失调吗?那么用力扯着头发,难道不会痛?
“我正在思考光头的造型适不适合我。”泽村刚闷闷地出声。
还没抬起头,他就知道是她进了屋。
只要她在的空间里,空气中总会飘着清雅的玫瑰香,有时人还未到气味就先达,让人想忽视她的存在都很难。
她轻笑出声,颊畔迷人的小梨涡隐隐跳动。
“你的确可以尝试看看。”走到临时充当绘图桌的餐桌前,她把设计图一古脑儿地放下。
呆望着她的笑容闪神好一会儿,他倏然拉回视线,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故作轻松地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玫瑰味的香水?”
停下手边工作,她睨向他:“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问一些没头没脑的问题?”
“我老闻到玫瑰香水的味道。”
“我不擦香水。”
“难道是我的幻想?”
顿了一下,她才为他解惑:“我喜欢在衣橱里摆放玫瑰花的香包,你闻到的可能是我衣服上的气味。”
“幸好我鼻子的功能还健全。”他松了口气。
好险,全身上下总算有一个地方正常。
可思绪一转,呿!鼻子正常有什么用?
他仍旧是个有隐疾的男人啊!
这几天已经尝试过各种方法,人道的、不人道的全部一块上,那“家伙”似乎存心与他比固执,没反应就是没反应。
情况如果继续恶化下去,肯定会应验阿拓的乌鸦嘴——泽村家绝后!
这么大的罪名,他怎么担当得起?
再度跌回伤心处,泽村刚又开始懊恼地猛扯头发。
世上如果真有神灯,他绝对不贪心,什么点石成金、三个愿望,他都不稀罕,他只要他能够恢复正常……
而一旁的魏璇衣将设计图一一摊开,又开始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中。
这个空间因心思各异的两人而沉寂好久,直到泽村刚终于自怨自艾地累了。
他百般无聊地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和她一起低头看着设计图……
哈利路亚!上天明鉴!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眼神自个儿不听话地从她青葱玉手移到了她白皙优美的颈项;是鼻子自个儿情不自禁地贪吸她诱人的玫瑰体香;是男性表征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
等等,这怎么可能!?
前几天他都还不举呢,怎么这一会儿居然……居然蓄势待发!
惊吓过度的同时,他双拳握得死紧,努力克制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佐门,给我一杯黑咖啡,愈浓愈好。”冷静!他需要一杯能让他冷静下来的解药。
“是的,少爷。”久立于一旁的管家衔命离去。
回过头再度望着她,泽村刚试图从千头万绪中理出个答案。
也许,是在船上憋得太久憋出问题,他的身体才会不受控制吧!
也许,他该去看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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