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又冷又湿的衣服,又泡了个热呼呼还加有玫瑰精油的澡,她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儿才换上了方才他塞给她的超大绑带浴袍。
这浴袍该是秋阳的吧?好大一件啊!
穿在他身上刚好的浴袍,穿在她身上还真是大得离谱,不襬的部份都快拖地。
听见浴室的门打开,秋阳转过头好笑的看着她,「再不出来我以为妳又昏了,正考虑要不要进去抱妳出来呢!」
他的玩笑话惹来她一记白眼,一想到他将昏死过去且赤裸的她抱出浴室,感觉还真是ox*&。
他向她招了招手,「过来这边吧,这里比较暖和。」
「在这里需要用到壁炉吗?」客厅的一角有个大壁炉,前头摆了张厚长的毛毡,看起来很温暖。
「是不需要,可我阿嬷怕冷,偶尔她会过来这里住一两天。」他将热牛奶递给她。「不过这种大楼是不允许住户烧木材的,因此壁炉也只是装好看的,里头烧到发红的木头只是插电式的暖炉而已。」
她好玩的看着炉子里几可乱真的「木头」,「不过,光是视觉效果就很不错!」
他盯着她,发现她的脸有些红,他伸手采了探她的额,「是不是有点发烧?」
「应该没有。」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注视着,寇长命有点害羞。她一直都知道秋阳是个美男子,可现在这么近的距离才发现他有双超级电眼!
平常的他看起来明明就是很冷然的人,可现在的她,彷佛是优游于黑潮中的鱼儿,在温暖的环护下,不想离开。
「嗯,那个……方才那老头子的话,妳……妳不要当真!那算命的是乱讲的!」
「我没当真,可你却当真了,你的表情比我更在乎!」她逸出轻笑。被人在乎的感觉真好!方才他的反应太过了,彷佛活不过十三岁的人是他一样。「其实那位老先生还真的满准,十三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医生也替我遮上白布,连死亡证明都开出了,可后来在往殡仪馆的路上又醒过来了。」
「妳……」
看他惊愕的表情,她被逗笑了,「别这样,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人不是鬼!我家有八个女儿,父母努力了许多年就是无法一举得子,因在生下第六个妹妹兰生时,透过一个朋友,造访了一位神算……」她细说她家的算命渊源。
「那位算命的真的这么神?」
「是啊!他帮我们八个姊妹都批了命,在我十三岁那年,他批了『死劫』两个字,然后又写下:此劫过后可延至二十八;然后在二十八下又批:吉凶相伴殊途,凶数出头大限至,吉数若出,波光潋艳挽乾坤,长命富贵(30)保安然。」
秋阳想到寇长命之前作的梦,又听她这么说,即使他再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也不免一颗心揣揣不安的乱跳!
「那位神算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十三岁那年我爸妈曾又登门造访,可那里居然已成了公园。」
「搬走了吗?」
「嗯。」她不敢跟他说实话,她爸妈曾问过附近的居民那位香神算的去向,可那些人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就是认为他们一定记错了,因为这座公园少说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了,哪里来的算命馆?
看那公园里老旧斑驳的凉亭和一个小纪念碑,证明那些居民并没有骗人。可是依老爸、老妈过目不忘的好记性,不可能两人都同时记错了,而且才相隔八年的事啊!
之后两人又不信邪的找上了之前介绍他们夫妇找香神算的友人,没想到那朋友一口咬定没这回事,还说他是虔诚的基督教徒,怎可能相信那怪力乱神!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夫妇俩才信他的,因为他们认为如果连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都这么说,那位神算一定真的很灵!
于是想了又想、再想……努力的给它想破头还是不得其解!未了,老爸重重的叹了口气,丝毫没有玩笑意味的说:「那个算命的,真的不是人!」
「我今年二十八岁,可是我的日子过得还挺愉快的!」她曾经很寂寞过,但他出现了。她很享受活在当不的幸福,至于未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明天的事,谁知道呢!「先说好,我可是很铁齿的人,即使那算命的好像到目前为止都很灵,可谁说一定灵到底?我是寇长命耶!」
「是啊,祸害遗千年!」
她噗哧大笑。「未来很长,为了排遗寂寞,去找个好男人来谈恋爱好了!」可话才说完,她的唇瓣就遭袭击,偷袭者一掠而过,在她唇上留下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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