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若是当初知道结婚的对象是他,就算是打死她,让她成了倩女幽魂,她也一定会赶赴婚礼现场,纠缠他生生世世,哪需要福平尔多费气力。
“真零!”’曼丘理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沉静的望着她,却不把话说出口,仍然让它在脑海打转。
“什么?”
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眸,充满期待的回应。
“没什么!”
他及时收口打住,回避了她的视线。
奇怪!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感觉他好像有话要对她说呢!她没想得大深入,曼丘理接下来的动作,终结了她的思考。
“晚安!”
他端起了她的下巴,在她微张的红唇,烙印下轻轻的一吻。
触想再深入些,多品尝些她的甜蜜,和令人沉醉的芳香,偏九十九号不识趣,以低微的闷吼声,抗议他侵占它的地盘,剥夺它饭后的娱乐和消遣。
他的理智顿时清醒,把对她的欲念和冲动净化,尽数排除,压抑满腹混乱不堪的思绪,背过身在床上躺平。
他很羡慕她的坦白,也懊恼自己没有勇气说出事实,或许是白天的历险,陡然使他领悟到,他似乎爱上她了。由于唯恐失去她,造成他不得不谨慎处理那件不该存在的事实,因而他决定,把他原先的想法退回原点,再加考虑。
唉!老四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两天全不见人影,害他拿不定主意。看来,他得祭出家长命令,全面通缉老四回家,帮他想个妥善的解决之道才行。
曼丘理兀自烦恼着心事,武真零却仍旧沉醉在方才的轻吻之中,傻傻的呆笑着,直到九十九号催她,她还是失了魂,迷迷糊糊的躺在它身边。
尽管她的动作细微,他仍然敏感的绷紧全身神经。
今晚,有了第三者九十九号,第四者小雏鸟啾啾,以及它身旁的塑胶盒里,数以十计的面包虫,他再怎么冲动,也不可能大方的做爱做的事,给它们欣赏评鉴。
但她就不一定了,在没有任何把握下,他决定坚守防线。其程度简直可以比拟闭关自守,抵抗外人侵略的清廷,更像是二次大战中,护卫马其诺防线,消极抵抗德国入侵的法国,就唯恐她突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侵略者武真零,今夜有了新的领悟,她发现只要有爱,即使是一个眼神、一个轻吻,都能令人浑身宛如触电般,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和快感,直流过心底。如果没有爱,亲吻、拥抱乃至于做爱,都只是毫无意义的肢体劳动罢了。因此,她决定放弃单方面的吃曼丘理豆腐。
要吃,也是彼此互相一起吃嘛!你们说对吧!“怎么搞的?现在流行绑架吗?”听过徐均帆的遭遇后,武真零下了如此的结论。
“可能吧!谁晓得现代人在想些什么?”徐均帆轻啜了薄荷香茶,附和武真零的意见。
左盼右望,整整等了半个月,好不容易总算等到徐均帆蜜月归来,心理不平衡的武真零,原是秉着满腔怒火.气冲冲的由何方濂开车送她来船坊精品店,想大加挞代徐均帆的无情无义,既不顾江湖道义,又丢着她不理不踩。
但毕竟是姊妹情深,一见到徐均帆,她那份思念之情油然而生,当场把半个月来的不满抛诸脑后,和徐均帆互诉别后的遭遇,以及对彼此的怀念。
徐均帆难得大方,竞把店门关起来,舍弃了整个下午的生意,轻松的和武真零喝下午茶,闲话家常。
虽然如此,武真零仍然有一些不满足和愤慨。
“过分!我连一秒钟的蜜月旅行都没有,你却足足去了半个月,大不公平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哎呀!人生得意时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只求对得起自己就成了,至于你嘛!不重要。”
“哼!”武真零闷哼了一声,气得不想和她计较。
“对了!关于你那件婚事,我跟我老爸问清楚了。”她笑着挨近武真零:“你知道你父亲有多疯狂吗?他居然为了和曼丘家结成亲家,不论男女,都要嫁给曼丘理,并且以出生时的啼哭,做为同意婚事的回应,你看他的想法是不是有点怪异?”
“哼!我懒得理他,他索性就待在那个不知名的小国,别回来算了。”武真零把手中的奶油松饼,当成了她父亲武逍,狠狠的咬了一大口,以报复他弃女不管。
“这不太像你嘛!要照你平日的作风,你绝对会拿起电话,痛快的批判舅舅一顿的。”徐均帆暧昧的瞧着她。
“嗯!有点不大对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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