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一般人所说的贤内助,古话说:娶妻要娶德,这不也正是太爷爷的座右铭吗?
看她斜躺在沙发上,眼睛微微闭上,那海棠春睡的美姿就像一块大磁铁,正一寸寸将韩在予给吸过去。
离她越近,就觉得越看越有味道!
当他坐靠到倪馨亚身边,两人大腿外侧紧紧相贴时,男人不安分的器官就跟着蠢蠢欲动。
他努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要当个不入流的色鬼,低头看看手表,天啊,快凌晨两点了,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边睡,而不送她回去吧!
「倪馨亚小姐……」他用两根手指,轻轻敲着她的肩膀。
完全没有反应。
接着,他索性站起,以俯身的姿势将脸慢慢凑到她脸颊边。
「倪……馨亚。」小姐两字也省略了。
还是没有反应。
淡淡的香水味揉合着幽幽发香,让韩在予忘我地,大胆地,义无反顾地把脸再往前推进,直到在她的脸颊上空三公分处,这才停了下来。
这一秒,他巴不得时间就此停下。
他的心脏就算跑了百米竞赛,也没像现在跳得如此夸张。
他的眼神就算在泳池边看到比基尼女郎走过去,也没像现在凝视得如此专在。
不知怎的,只是专心地看着她,体内便仿佛燃起熊熊烈火,烧得他全身都燥热起来。
「馨……亚。」最后,他连她的姓也一并省略。
绵长的呼吸声告诉他,她正在熟睡中。
密闭的空间,独处的两人,还有什么时机比现在更适合一亲芳泽……
一下就好。
轻轻地在脸颊上点一下就好。
要是速度够快,前后应该不到三秒,三秒钟的时间不会有人察觉的。
血气方刚的年龄有着天马行空的想象,他才二十一岁,看到让他有感觉的异性,不可能视而不见,甚至当起谦谦君子或柳下惠……
就在他嘟起嘴,正往倪馨亚的脸颊亲过去时,一只蚊子正好飞过她耳边,嗡嗡嗡的声音吵得她不禁皱起眉头,并且下意识地举起手,不偏不倚就往脸颊边用力巴了下去。
咱!一掌正中韩在予的脸。
声音之大,响彻云霄。红红的五指山,就这样印在韩在予的左脸上。
赏了他一巴掌,并没有让倪馨亚酒意稍退,也许是混了啤酒及绍兴加酸梅两种酒,让她误以为自己不过是轻轻摸对方脸颊一下,那是叫摸,而不是打。
好不容易将她背出KTV,好不容易将她抱上车,好不容易给她喝点热茶醒醒酒,但……
她还是在哈拉一些有的没的,跟他完全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她家在哪里?他根本就问不出来。
「小……小底迪,你……你不可以喜欢姊姊喔,姊姊是……呃……」她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对不起……」等了十秒,她才又说话,「姊姊是……不来姊弟恋这一套的喔……」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喜欢你?」虽然知道她是喝了酒在疯言疯语,但韩在予还是尝试着从她口中探听一些对他的观感。
「呵呵,我……我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谈恋爱绝对比你有经验,当……当我还年轻的时候,很多小伙子就是用你现在这种眼神在看我的……」倪馨亚双眼蒙胧,她有时趴在窗口吹吹风,有时干呕着,可见精神状况连三成都没恢复过来。
听她嘴里一直挂着自己二十六岁,说真的,二十六对女人而言还没有老到嫁不出去吧!
「二十六岁还很年轻,不要把山口己说得好象七老八十,好吗?」
倪馨亚一手撑着下巴,语气听来有些悲凉。「你有听说过吗?女……女人一到二十六岁,就被称作过了耶诞节的蛋糕……」
「过了耶诞节的蛋糕?」
「是啊,因为大家会在十二月二十五号前买蛋糕,而不会等到二十六……」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就是……」她似乎有些难言启齿,或许是酒精壮胆,才敢让她纡发心中堆积已久的不满,「有人二十六号才买蛋糕的吗?女人过了二十五,赏味期就结束了,不新鲜了……」
她嘴里一直喃喃念着,「不新鲜了……不新鲜了……」
话语声渐歇,接着就听到绵长规律的呼吸声,韩在予看状况不对,试着想把她给唤醒。
「喂,倪馨亚,你别又睡着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里,你醒醒啊……」他一筹莫展,这下可好,该问的没问到,不需要讲的她又讲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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