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她--已和撤日订下了契约!逃与后悔,似乎都不可能。
他看出她的胆怯,却轻轻扳过她的肩头,“我还忘了告诉你,这五个人只有‘水妖’最怜惜女人。”但这话若是让“木王”穆法亚听见了,可能会一笑置之。
“你--”她的肩头微微颤抖。
“别怕,我不想伤害你。”他将她搂进怀中,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
然她却惊跳地挣出他的掌心,“别碰我的--”“背”字没有说出口,那是她难以忘怀的烙印。
他的眼神写着问号,她却不想解释。
“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她打破先前的窒闷。
他撇唇浅笑。
该怎么说呢?
她像朵带刺的玫瑰,也像刺帽,浑身都是扎人的剌。
黑色的轿车一路往信义路五段驶去,突然,洛基对着蓝渥特说道:“总裁,有人跟踪我们!”
“知道是什么人吗?”他不惊也不慌地问道。
反倒是邻座的安愿儿显得有些不安,他的大掌极其自然地覆在她的手背上。
她又是一惊,急于抽回手,他却获得更辛,还不忘抛给她一抹安抚的神恰。
安骐儿轻喟之后,只好任他这么强霸住自己。
洛基却在这时回应:“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他们应该是狗仔队!”因为他透过车上的精密仪器,已探出对方正拿着高倍摄影机对准他们的车子。
“改道!甩开他们,直赴松山机场。立即联络人员安排三个头等舱的座位,直飞台东。”他有条不紊地说道。
“是的,总裁。”洛基回道。
半小时后,他们一行三人已经搭上飞往台东的飞机,而他的大掌仍未离开她的桑荑。
她却按捺不住地抗议:“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调皮地睐了她一眼,“放轻松一点,我们正在旅行呢!”
“但也不用这么抓着我吧?”她好气又好笑地说。
“没情调,是牵着你的小手。”他玩笑地纠正她。
“张大你的蓝眼珠,是双大手,不是小手。”
“来比比看谁的大。”他又调笑道。
“你--”简直无药可救。
“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待会儿有得你操劳的呢!”他又丢了一颗炸弹。
“什么意思?”她真弄不懂他。
他却附上她的耳际,吐气低喃……
她连忙退开,他却将她捞回他的羽翼之下,再次低语:“台东有名的温泉正好适合洗鸳鸯浴。”
“你--色狼!”她连忙低骂。
“哈--”他笑得十分得意。
她则是一脸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该怎么说?他真的对她用心吗?
不是说好不谈感情,不说过去与未来,只在乎眼前的吗?
可是--她却潇洒不起来。因为,她发现她很难不受他一言一行的影响!
他对女人而言,像是种温和的安眠剂,每天少量的服用不觉伤身;直到有一天讶然察觉没有它,根本无法入睡,才知道,它害人不浅!
她才浅尝,却发现他的吸引力超乎她的意志力所能够控制。
她不是痛恶花花公子的吗?
她一再自我鞭策,不可着了他的道,谁知命运的轮盘,早将他俩系在一起,谁也逃不了、避不开!台东是安骐儿母亲的故乡,由于外公、外婆在这里买了一块地种植槟榔树,母亲也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童年与青少年时期。
随着渴望到大城市看看的欲望,于是她北上读书,也就认识她的父亲安罗杰。
不顾家人的反对,母亲和拥有混血血统的父亲私订终身,在一穷二白的情况下生下了她。当时父亲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认真工作了几年,且挣了不少钱。
但父亲却在那时交了一些投机的朋友,怂恿他去投资,结果那群狐群狗党却将他的钱私吞了。他无颜见妻女,只好借酒浇愁,还对她们母女饱以拳脚。最后,母亲受不了他的虐待,一状告进警局,父亲面子挂不住,索性离家出走,从此音讯全无。
就是这个原因,她几乎不愿回到这块土地,一块有着她童年烙印的故乡。
这几年台东为了吸引观光客,开辟了不少游乐区,这些地点她大致远熟悉,尤其她主修饭店管理,自然得对自己国家里所有的饭店有所了解,于是一下了飞机,她便轻松找到一家依山傍水、又有天然温泉的饭店下榻。
她提着轻便的行李,对着身边的蓝渥特说道:“台东的饭店绝对比不上台北的饭店,但是既然你想看看台湾这块土地,那么认识一下不受破坏的台东应该是比较适当的。总之,你要有心理准备,饭店的大厅装模可能有些陈旧,它的床单可能有个小洞,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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