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元见着花娇极力维护那个男人,担心地看着花娇,「我虽然没见过,但是妳都说了,你们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起争执,妳又何苦要执迷不悟?」
花娇惊见花建元从未有过的怒火,不禁感到些许畏怯,「我和洌争吵,确实是为了一个女人,但那女人与他无任何瓜葛,而且只是他三天的雇主。」
她前言不搭后语,花建元听得一头雾水,「姊,我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不是其中一小段。」
花娇泄气地轻吐一声,「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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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花建元闻言,一切了然于胸,黑眸不禁闪起一抹讪笑光芒,「姊,妳不是小心眼的人,为什么独独排斥这位韩国天后?」
「不是我故意排挤她,她那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你是没瞧见,如果哪天被你瞧见,不上去呼她两巴掌,我跟你姓!」
倔强的个性依然没变。
花建元忍不住纵声大笑,「姊,妳还是一样,一生起气来说话完全不经大脑。」
花娇气得抽着气,狠狠地瞪着花建元,「我哪句话不经大脑?」
「请问妳跟我不同姓吗?」花建元喷笑。
连大老远回来的弟弟都笑她!花娇委屈地紧抿着双唇。
「姊,妳害怕那位天后会抢走他?」
花娇心头猛然一抽,是吗?真是这样吗?
「要不然以妳大剌剌的个性,妳怎么会拒绝一个想跟妳做朋友的人?」
花建元的剖析,让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我我我……」
花建元双手按在花娇的肩上,「如果他在妳心里依然完美,妳又何必为了一点芝麻小事,为难他也为难自己?」
她真的在为难他,也为难自己吗?
她用力吸口气,思路完全一团乱,「难道要我低声下气跟他赔不是?」
不可能的,她绝不会委屈自己。
「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又有何不可?」
花娇闻言用力抽口气,微怒地拨掉肩上的双手,「你是我弟弟,你怎么可以胳臂往外弯?」
花建元无奈地撇一撇嘴,看着微怒的花娇,「就因为妳是我姊姊,我才会为妳着想。」
「为我着想?为我想就不会要我对他卑躬屈膝。」花娇依旧气不过地强辩。
面对顽抗倔强的姊姊,花建元莫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只是就事论事,听不听在妳,我累了,想休息。」拎起旁边的行李,走了两步回头瞅着花娇,「我的房间不变吧?」
「嗯。」她气得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气嘟嘟地应了一声。负气离开花娇的住处,西门洌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不想回去自己的住所,于是转往西门沁的红楼。
红楼少了交际手腕一流的妈妈桑,西门沁无奈只得亲自下场招呼客人,只见他忙得不可开交,酒也喝了不少,所以当他见着西门洌出现在红楼,不免开始抱怨:
「都是你拐走我的一流妈妈桑,害我现在都快变成酒桶。」
西门洌沉着脸,径自找了一张台子坐下,「拿一瓶酒给我!」
西门沁研究他的表情,感兴趣地问:「你跟谁生闷气?」
「叫你拿瓶酒,哪来这么多废话?」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表情。
西门沁挑一挑眉,「想喝酒还不简单。」举手唤着吧台小弟,「拿一瓶威上忌过来。」
吧台小弟飞快送上一瓶威上忌。
西门沁为他斟了一杯,西门洌迅捷地执起酒杯,咕噜咕噜往嘴里倒。
西门沁不禁傻了眼,「老兄,别以为颜色一样,你就分不清是酒还是茶!」
西门洌恶狠狠瞥他一眼,「再倒!」
声音中的权威不容置疑,西门沁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地再为他斟一杯。
看着他又一次重复牛饮的举动,西门沁为之气结,索性将酒瓶放在他面前。「有本事你整瓶灌!」
西门洌眼也不眨地抓起瓶子,当真放在嘴里灌下去。
西门沁错愕地看着他失常的举动,身子惊慌地越过桌面,一手抢下他手中的酒瓶,「够了!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拿酒出气,拿身体呕气。」
西门洌恼火地又伸手抢回酒瓶。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我会打电话通知花娇前来红楼领你。」
花娇!
西门洌懊恼地将酒瓶放回桌上。
威胁奏效,西门沁心里暗自偷笑,铁汉始终过不了柔情美人关。
「说吧,为什么事生闷气?」小心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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