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早就跟我提这档事,她也是百般不乐意,所以我才会出面帮惜春拒绝,哼,谁知道那种人还真自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一哥,我呸!」花娇跳出来帮惜春澄清。
「花娇,不管怎么说,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西门洌温和纠正。
「这种客人不接也罢,相信四少会同意,也不会为难我。」花娇揽着蛾眉恶恶地冷笑。
「我完全同意,这种客人不接也罢。」西门沁如同鬼魅静悄悄飘到他们身后。
「四少……」花娇感到十分歉意。
「花娇,我赞成妳的作法,下次遇到这种澳客,直接请他离开,我这里不欢迎这种人。」西门沁说得更明白,抬眼瞅着西门洌,「麻烦你吩咐你的人,下次看到这种人就直接挡在门外,不要放他们进来捣乱。」
西门洌很高兴西门沁有此想法,「有你一句话,我相信我的人一定会照办。」
西门沁笑了笑,眼神瞟向办公室,「走吧,我俩的酒还没喝完。」
「走。」西门洌欣然点头。
西门沁笑呵呵地勾着西门洌的肩膀,转身走向办公室,「幸亏有你在,不然面对这种失控场面,我一定会受伤。」
「怎么会?」
「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就算不受伤也会脸青鼻肿……」
望着两兄弟哈哈大笑的背影,花娇忍不住抿嘴莞尔微笑,不过西门洌的一句「不准动她」,激得沉寂已久的心皱起层层涟漪。回到西门沁的办公室,西门洌又回到玻璃窗前,凝视窗外的动静,不经意瞥见场内花娇的身影,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紧锁不移。
「洌。」
西门洌愕然地拉回晃神,「什么事?」
西门沁信步来到西门洌的身旁,眼睛望着外面的场子,「谢谢你。」
西门洌咧嘴一笑,「有必要这么客气吗?这不像你西门沁的作风。」
「你这次挺身而出,虽然是应该,但是也让我感到讶异,尤其当你说出不准动花娇时的表情,可是我从未见过。」西门沁沉静的语气不似调侃。
「是吗?」心虚闪过。
「你对花娇有什么看法?」西门沁小心地询问。
「花娇?」西门洌的心莫名悸动了一下,但很快地恢复平静,「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妈妈桑。」
「特别……」西门沁难以置信地稍稍扬高声音。
「望眼一般酒店的妈妈桑都几乎是有点岁数,但是花娇……」
「你是嫌她太嫩,还是暗指她经验不足?」质疑的语气隐含着不赞同。
「都不是。」
「那你的意思……」西门沁猜不透他的心思。
西门洌神色深沉地望着窗外,「假如我没记错,花娇是拥有学士学位的女孩,她为什么会正当工作不做,而跑来做妈妈桑?」
西门沁淡然浅笑,「之前我也怀疑过她的动机,但是经过这三年观察,花娇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苦衷,我也曾经试着从旁套话,但是她总是很聪明地闪过。」
「为家人吗?」这多半是去酒店上班的理由。
西门沁摇摇头,「不知道。」
「还是在养小白脸?」这是最糟、最糟的理由,也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理由。
「花娇不是那种人。」西门沁推翻他的理论。
「你怎么知道?」一颗大石莫名其妙压在他的胸口。
「根据其它小姐的描述,花娇是一个人住,没有男人、没有室友。」
西门沁的话,让他悄悄地舒口气,压在胸口的大石瞬间消逝无踪。
「原来你曾经暗中调查过花娇。」
「不得不这么做,红楼内部的场子几乎全靠花娇,万一她哪天一使性子不干了,又带走我一票小姐和客人,那我的红楼还要不要做?所以有些事、有些人,我必须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真不知道西门沁是真知灼见,还是胆小防范。
西门洌板着脸,努力憋着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洌,你对花娇……」西门沁将话题转回主题。
西门洌板起僵硬的面孔,「我对她没有任何意思,刚才纯粹只是解围。」
西门沁不语。
他看得出来,西门洌心里想的可是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兄弟二十几年,他会看不出西门洌不小心流露出的关爱表情吗?
骗别人还可以,想骗过他西门沁?
还早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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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下来,就算都只是浅酌,她也喝下不少的酒,没有半打也有三四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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