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心地想着,忽地一个弹指。「不然这样好了,就说这一个胸针才是真的,先前带去彩排的那一个是假的,这个说法怎样?」
「欸,象样了唷!」这个说法,似乎勉强还可以过得去。「然后就说,假的丢掉就算了,不用再追究。」
「没错,就是这样。」东方扬咧嘴笑着。「怎么样?我还是帮得上忙吧?现在这件事被新闻炒得沸沸扬扬,刚好可以帮妳造势,打响妳的知名度,改天再办个展时,新闻的焦点一样会锁定妳。不错吧!妳要怎么谢我?」他开始索讨人情。
「怎么谢?」虽然他快言快语地说了一大堆,她一时消化不了,但还是感谢他提供了一个不错的说词。
「亲一个。」他指了指脸。
「这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一个吻,简单得很。
她凑上前,打算亲他的右脸颊,岂料他算准时间把脸一转,让她的唇不偏不倚地吻上他的。
「你!」她立即退开,羞恼地瞪着他。
东方扬得意地笑着,一把勾上她的肩。「开玩笑而已,这么生气做什么?」
严品颖正要开骂,却突地听见饱含怒气的男声扬起。
「你们在做什么?」华时霖幽如鬼魅般低沉的嗓音倏地响起,让坐在床畔的严品颖几乎跳坐起来。
「时霖?」她赶忙将手中的胸针藏到身后。「你回来了。」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瞧见刚才那一幕了吗?他会生气吗?或者是吃醋?
「妳藏了什么东西在后头?」他沉声问道。
「……没有。」她垂下眼,吶吶地摇摇头。
该死,光想着他会有什么反应,让她一时闪神,忘了胸针的事。
「还说没有?我们在门外都听到了。」陈思惟从上司身后走出,快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抢过她藏在身后的胸针。
「喂,妳做什么?」这死八婆!
「董事长,你看。」陈思惟拿着面具胸针,走到华时霖眼前。
他定神注视着,那确实是他早上见过的胸针。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胸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我会听到妳和东方扬在讨论这个胸针?」什么真的假的,就连他现在也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了?
明明告诉过她,不准太接近东方扬的,但她还是不听话,甚至还吻了他!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了?
他的告白,她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那是因为……」
「董事长,这并不难理解,毕竟她没有名气,所以才想到弄个抢案,藉此来拉抬她的名声和知名度,说穿了,抢案根本是她自导自演,只是一种行销的手段罢了。」陈思惟抢先解释。
「妳在胡说什么啊?」谁会那么白痴啊?别把她说得很愚蠢好吗?
这种蠢话谁会信啊?哇。
「我和董事长都听到了,刚才东方先生也说,今天这一件事可以让新闻焦点一直放在妳身上,达到拉抬声势和打响知名度的目的。」陈思惟抢白。
「妳不说话没人会当妳是哑巴!」严品颖咬牙吼道。
很白目耶,关她屁事啊?!光是解释就够她焦头烂额的了,她还在那里火上加油?
「……原来如此。」华时霖木然的开口。
听见他的低语,严品颖蓦地回过头。「什么原来如此?」他不会真的相信那女人的鬼话吧?
「妳在利用我。」他正视着她,阴鸷的眸底闪过绝裂。
「谁在利用你?!」她拉高声音大吼。「华时霖,亏你是个聪明人,别把脑子放着不用,听见谗言就当一回事!」
「什么馋言,我说的明明是事实。」陈思惟不满的叫嚣。
「出去!这里哪里轮得到妳说话了?」她毫不客气地加足马力炮轰。
混蛋,这个小人!现在给她逮到机会,就打算一口气打压她到底了?门儿都没有!
「说到底,妳只是在利用华东酒店当做拉抬妳声势的工具而已。」华时霖低沉的嗓音透着恼意和挫折。
然而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却不是她的利用,而是他亲眼目睹她吻了东方扬!
心,很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痛楚。
「就说了不是!」听不懂人话啊?
「这么一来,就全部都说得通了,不是吗?」他突兀地勾起嘴角,但笑意却传不进眼底。「那时,我就觉得妳带着妳所谓压轴的面具胸针到彩排会场是多此一举的动作,原来这就是妳布下的一个棋子,没有这枚胸针,这个计划还无法进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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