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撕下的布料绑到布条上,汪弥喜用力扯了扯,眸子往下看去,五十层楼的高度让她一阵晕眩,可她却不容许自己退缩。
用力甩甩头,她重重咽了口口沬。
豁出去了!
她深吸口气,用力抓住布条,起身就要往外跳。只要爬到下一层楼,她就可以向住在那里的人求救,顺利逃出这里。
“想死的话,你就跳跳看。”可惜,正当她要行动时,低沉的嗓音淡淡地自后头传来。
汪弥喜听到声音,愣了一下,迅速转过头,就见绑架她的男人悠闲地靠在门旁,薄唇轻扬,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你、你……”她被他的出现给吓得说不出话来。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的?她怎么都没发现。
“我先告诉你,下层楼没住人。”
火浦夏看了绑在窗柱上的布条一眼,再看向她雪白匀称的大腿,极短的布料恰巧包住重要部位,却随着她的举动若隐若现的,更引入遐思。
他眸光一沉,慢慢往上望去。她及腰的长发没有染上任何色彩,自然地披散着,他头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她,才发现她长得不差,如瓷娃娃般,细致柔美。
“看什么看!”
发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汪弥喜一阵慌,偏偏又遮不了腿上的春光,只能红着脸,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火浦夏耸个肩,收回打量的目光,好整以暇地道:“想跳就跳,顶多让汪正涛白发人送黑发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你!”汪弥喜瞪着他。
“怎么?不跳了吗?”扬了扬眉,火浦夏回以嘲弄的眼神。“没那个种就少做这种蠢事。”他冷声一哼,丝毫不隐藏语气里的轻视。
经不起激,汪弥喜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布条,完全不管自己的动作会露泄里头的春光,跳到窗台上,就要抓着布条爬到下层楼。
看着她的举动,火浦夏眉一拧,在她要顺着布条往下爬时,迅速来到窗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放手!”汪弥喜抬起头,怒眸张狂地瞪着他。
“真经不起激!”不受她的怒气影响,低沉的语气极淡,冰眸平静无波,唯有唇角轻噙着一抹兴味。
“可惜,我没兴趣跟你继续闹下去。”话完,他用力将她拉进窗,完全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丢到地板上。
“你干什么?”汪弥喜怒吼,生平第一次被这么粗鲁对待,系在身上的被单经不起激烈的动作,微微一松,瞬时滑落。
“啊——”
汪弥喜尖喊,赶忙捡庄被单包庄自己,迅速起身,顺手就要给面前的男人一掌。
“够了!”
火浦夏轻易抓住她挥来的手,反而用力一甩,将她甩到床上,解下绑在床柱的布条,一把丢向她。
汪弥喜咬着唇,狼狈地坐在床上,一头长发因方才的激烈动作而散乱,可一双眸子仍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火浦夏冷冷地注视着她,“少要任性!等事情结束,你就可以安全离开。”他淡声道,“方才的蠢事别再犯,想死之前,想想你祖父吧!”
汪弥喜没有回话,身子因愤怒而轻颤着,满是怒意的澄眸定定地瞪着男人。
如果她手上有枪,一定会毫不考虑地杀了他!
懒得理会她的瞪视,火浦夏走出房门,等他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便当,递到汪弥喜面前。
“给你。”
汪弥喜看了他一眼,毫不稀罕地用力打掉他手上的便当。
看了地上的便当一眼,火浦夏无所谓地嗤笑,拿着自己的便当,迳自坐到窗台上,一口一口吃着。
闻着便当的香味,汪弥喜倔强地低下头。
尽管肚皮早因一整天的未进食而抗议,她也不想舍去自己的自尊,向面前的男人示弱。
她紧咬着唇办,忍不住鼻酸。第一次受到这种委屈,满满的不甘化作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任泪水滴落,可却忍不住哽咽,小小的脸蛋满是委屈可怜。
听见低泣声,火浦夏却没任何反应,将吃完的便当放到一旁,点起一根烟,倚着窗柱,漠然望着已高挂的弦月,看着月晕随着吐出的烟雾朦胧,再转为清晰,不断重复。
时间随着偶闻的泣声,悄而流逝。
咕噜咕噜……饥饿的鸣声在静夜里清楚响起,汪弥喜赶紧捣住肚子,泪痕未干的小脸尴尬地红了起来。
她觑了男人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迳自抽着烟,看着窗外,才微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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