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抓了枕头,伍越桃只想把涨红的脸给盖起来不让白椿取笑,却发现枕头旁挂着个小小的标签,上面清楚地标示着价格和厂牌,可见白椿真的是一回家倒头就睡,连标签都没拆掉,只不过那上头写着的价钱还是让她吓得立刻把枕头丢到一旁去。
三……三万!这是什么枕头呀?」
伍越桃把枕头推到一边去,然后转头抓住白椿的西装想蒙住脸,却不知道她这个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看起来简直像是要脱白椿的衣服。
「这套西装要十万。」看见伍越桃到处找东西想掩饰她的窘态,白椿忍不住幽默地补上一句。
伍越桃一听立刻乖乖松手,瘫回柔软又催人入眠的大床上,叹了口气。
「算了,我还是躺着不动好了。」
这样应该就不会碰到床单以外的任何东西了吧?
「妳不动吗?那我就开动了!」白椿的手指滑过伍越桃的腹部往胸口移去,灵巧地在她的衬衫上来回跃动,不时地穿入她的钮扣之间,轻触着她衣衫底下的肌肤。
「哇!你、你欺负人。」伍越桃嘴上这么喊着,却没什么太大的反抗动作,谁教她已经习惯了白椿的「欺负」呢?所以除了每回必然的脸红心跳,她似乎也渐渐被白椿的魅力给催眠了。
「如果我真是在欺负妳……那可就不是这样了。」白椿挨近伍越桃的耳边,往她的颈间吹了口气。
「这样还不算欺负,那要怎样才是欺负?」白椿老爱这样捉弄她,害她每回和他在一起时,总是心跳一百,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再不然就是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好。这些难道还不算欺负?
「妳想知道我打算怎么欺负妳吗?」白椿的唇角勾起了媲美恶魔的笑容,那是足以将天使拉进地狱的美貌,只不过……
「我……」伍越桃很显然已经对白椿的漂亮脸蛋产生了抗体,所以对于白椿颇富挑逗意味的问句,她虽然脸颊泛红,却没再继续往下争辩,免得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的窘境。
毕竟,她问这种问题好像太怪了点,因为这简直是摆明叫白椿来「欺负」她,如果她没猜错白椿的心思,再加上两人此刻亲密相贴的暧昧动作……
那白椿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吃掉」她这颗小桃子嘛!
一想到那个景象,伍越桃的脸忍不住在瞬间冒出高温,只是却少了推开白椿的意愿;谁教她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白椿呢?所以面对白椿的引诱,她是越来越没抵抗力了。
「妳什么?希望我欺负妳吗?」白椿探出舌尖往伍越桃的耳垂舔了下,柔声轻问。
伍越桃的脸越涨越红,眼看着就要烧起来了,她掩住脸,几乎不敢看白椿那引人堕落的美貌脸孔。
讨厌啦,还说什么他是最懂女人心的男公关、酒店红脾,居然问她这种问题。难不成要她点头说好吗?这么难为情的话哪有人叫女方自己表明的!
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伍越桃才会记起白椿身为男公关的事实。
「妳不说话,我就当妳是默认了?」白椿伸手往伍越桃的颈间摸去,纤长五指无预警地搭上伍越桃胸前的钮扣。这回他可是半点犹豫也没有,而是直截了当地解起扣子来。
伍越桃没敢把手松开去看白椿,虽然她感觉得到白椿在对自己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好像应该再坚持一点,等到婚后再进行下一步的亲密关系,可是……
可是她没办法抵抗白椿的魅力,每回看见那张漂亮得犹如恶魔在微笑的脸孔,她就乱了分寸,怎么可能开口阻止白椿呢?
反正、反正她确定自己很喜欢白椿,也愿意嫁给他,既然这样……那先上车后补票,还是买了票再上车……
这……这应该都一样吧?
纷乱的思绪在伍越桃的脑海里来回翻滚,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她索性侧过身子背对白椿,把脸埋进床单里;只是那红透的耳根早已泄露她的心情。
「小桃子……」白椿低下头轻吻着伍越桃的耳垂,纤长指节穿过她黑而柔细的发丝,落在颈间,大手勾下半敞的衬衫,令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一阵冷意让伍越桃忍不住瑟缩了下,只是她没去拉被单取暖,却是将身子往后挪了点,让自己的背贴上白椿的胸膛。
她这样的表示,应该够明显了吧?
要是白椿还想叫她开口说些什么,那她就要逃走了啦!
「小桃子,我的小桃子……」温热的手掌越过手臂,抚上伍越桃胸前的柔软,隔着那薄薄的内衣,白椿几乎可以感觉得到伍越桃紧张得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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