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你不准未经我同意就随便跑到通天阎,还有通天阁的一切须任由我处置。」纺惜勒索似的要斩悎交出通天阁的主控权。
「好吧!成交!」斩悎无奈的说道。
「那么我们交换一下基本资料,互相认识一下,免得穿帮!那戏就甭唱了!」斩悎建议道。纺惜点头赞同。
「我先来!我叫耿斩悎,今年三十岁,是耿氏企业的负责人。我还有一个妹妹叫彩翎,现在在美国攻读商学博士。我父母亲你应该都见过了,他们今天刚从美国回来。还有……你笑什么?」斩悎不明白纺惜为何突然大笑,停口好奇问道。
「你是在背家谱呀!还是在作推销?你那副模样真令人发噱?」纺惜娇笑道。
纺惜笑得好灿烂、好纯真,让斩悎看了也不忍责怪她,只是微笑回道:「那么!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法互相认识?」
「没有!只不过刚才看你的模样,忍俊不住笑了出来。继续!我不干扰你!」纺惜故作正经八百的说道。
斩悎被搞得无法接续下去,悻悻然的道:「我以后再说!该你了!」
「哇!真没绅士风度,这样子就生气了!看来合作的诚意堪虑喔。」纺惜挖苦的说道。
「我都说完了,换你自我介绍,可要清楚明了,不许有瞎扯蒙混的心理。」斩悎不耐烦的嘟嚷。
「好吧!本姑娘就告诉你……」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距离晚宴只剩下一个小时不到,纺惜呆坐在卧房内,蜷缩着身躯,两眼无神的望着自己的脚趾头。
「为什么发呆?」斩悎在母亲大人的催促下,上楼看看她准备好了没。
她看了他一眼,依然不语的垂下头。
斩悎满脸不解的看着她,信步走到她前面,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来。
「你发什么呆呀?再不快—点都要迟到了。」
「你们去就好,我不想去。」纺惜轻声答道,连抬头都省了。
「你不高兴?」他专注的凝视着她,希冀从她低垂的脸上找出端倪,
她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去?」
她依旧不语。
他疑惑的靠向她,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喂!我在跟你说话的时候,可不可以请你看着我,表示一下尊重好吗?」
「没为什么,只是觉得好累,想休息。」纺惜低声轻叹,目光深幽迷离。
他望了一下梳妆台上的闹钟。「我爸、妈还在楼下等我们一起出发,你总不会是要我一个人自己去吧?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斩悎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接着缓缓说道:「你该不会是怕爱上我,所以想尽量避免跟我在一起吧?」
纺惜眨眨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从不知道有人自恋到这种程度,他当真以为天底下就只剩他一个男人吗?就算脸皮再厚,也要有个限度吧!
她瞟了他—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要懂得羞耻,别它忘了自己是只老瘸马,想成为千里驹还早的很呢。」
「你竟然把我比喻成瘸了腿的老马?」斩悎气急败坏地走向梳妆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了又看,摸摸睑上刚毅有形的曲线,「哼!天底下要找到像我这么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我看你才真的是瞎了眼,良莠不分。」
纺惜嘲谑地扬起眉,低声讪笑。「我看你还不是普通的自恋。」
听她这么回答,斩悎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就只差没脑冲血当场昏倒,他知道如果再跟她谈下去,铁定无直着走出这个房间。
他气闷地怒吼着。「桑纺惜,你到底走是不走?」
「哦!生气了。我道歉,可以了吧。」她面无表情的伸伸懒腰,表情和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她的道歉只是在敷衍。
斩悎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息怒气,嘴巴反而噘的更高。「要我不生气也行,我给你五分钟,你快点把衣服换了。」
「五分钟?」纺惜没好气的看着桌上未拆封的礼盒,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打扮门面,最少也要一个钟头才够用。」
「喔——」他拉长了语音,走到桌前迳自打开盒子,将里面的晚礼服拿出来,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你要自己换?还是要我帮你?」
「你不要过来。」纺惜惊恐的看着他,失措地尖叫。
「你还没回答我。」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双手作势要将她背后的拉链扯下。
纺惜一怔,顿时小睑红得像黄昏的彩霞,马上从他身边跳开。「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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