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对方只是纯粹来喝酒作乐的倒也无意惹事,在咒骂几句后便离去。
东方拓见对方离去后如释重负的长嘘一声,才放开被捂着嘴的斩悎。
「斩悎,算我求你,我还没玩够本,要寻死也不要拖我当垫背。」他夸张地擦着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薄汗,仿佛他有多委屈似的。「先说喔,这笔钱你出,不要赖在我头上。」
亲兄弟明算帐,他可不想当冤大头,何况斩悎有的就是钱,哪会在乎这一点零头。
「哪时候你变的这么怕事啦?」简直呕到极点的斩悎,恼怒的推他一把,「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东方拓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瞥了他—眼才解释道:「那是以前年轻气盛,现在我可是很有气质的绅士,注重修身养性,否则谁怕他来着。」
他说的并没错,斩悎和东方拓两人在读大学时,可是学校有名的武术健将,两人不仅囊括了四届大专院校杯柔道、跆拳道锦标赛冠军,连剑道功夫也是好的不得了。
斩悎佶嗤之以鼻。「我还以为你哪时候改行开始当乌龟一族了。「
东方拓咬牙忍住想痛扁他的冲动。「说话小心点,自己心里不痛快也就算了,可不要惹的别人也跟你一起受罪。」
斩悎脸上起了变化,郁塞的胸口隐隐作痛,神色冷然地站起来,掏出一叠仟元大钞数也不数的往柜台一放,就往门口走去。
东方拓知道他一定有问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了就叫人担忧,半夜把他从温柔乡中挖出来喝酒解闷也就算了,脾气还火爆的吓人,为了避免伤及无辜,他赶忙追上前去将他拦住。
「你生什么气呀?一整晚就看你臭着一张睑,到底是谁不知死活,有这么大的胆子招惹你这只猛狮?」能够使斩悎郁郁寡欢成这模样,这可是件前所未闻的大事。
斩悎一向是女人竟相诱惑的对象,在商界,多的是愿意为他宽衣解带的女人,不过他从没有真正留恋过任何一个女人,更甭提是为哪个女人动心了。
对东方拓的问话,他始终不发一语。
「你不说是不是?那我去找纺惜问一问,我想她一定知道。」他故意刺激他,说着就往停车场走去。
「站住!『斩悎怒吼一声,追上前去抓住东方拓的手臂,目眦皆尽裂的瞪着他:「我出的糗还不够,你还要去听她再糗我一次才甘心是不是?」
啊!东方拓愕愣了一下。「真的是她惹你生气?」
他点头默认。
「为啥事?」
「你非得追问的这么清楚才肯罢休吗?」斩悎一脸痛苦。
「也不是啦,只是接触过伸展台的人,都知道纺惜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只不过是个性执着拗了些,就是未听说她曾和谁起过争执。」
斩悎立刻附和。「说的还真贴切,就是那拗脾气让人为之气结。」
「拜托,她又不是圣人,何况纵使是圣人也不可能十全十美呀!」东方拓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他泄气的捶着汽车顶盖出气。「是喔,脾气能拗到正室不当,宁可当情妇。」
东方拓心疼爱车无端卷入这场纠纷,赶忙将他拉到一旁。「老兄,请你手下留情,气归气,我的车子可没招惹你。」
「才捶它一下你就心疼啦,大不了我赔你一辆新车。」斩悎不耐的低吼、
「谢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它。」东方拓立刻摇头拒绝,接着他又好奇问道:「你向她求婚啦?否则你怎会说她要当你的情妇,而不要当妻子?」
「差不多是这样子。」
东方拓被他的说辞气的差点没昏俐,顺了口气后,才嚷嚷着:「什么叫差不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那种差不多的,我真是败给你了。」
斩悎深深的叹口气,满怀的无力感让他感到心灰意懒。「我要她放弃复仇不要卯上叙康,可是她偏不听。你也知道叙康的个性,从小他行事就比较偏激,我不要她再次受到伤害,这难道也错了?说什么我的世界不是她所能介入的,宁可当个情妇也不愿当元配夫人,你说气不气人!」
听完后,东方拓人略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多多少少能明白纺惜的顾忌。「其实这也难怪,耿氏企业的规模实在太大了,难怪她会怕。」
斩悎可不这么认为。「她嫁的是我,又不是耿氏企业,何来畏惧之有?」
东方拓翻翻白眼反驳。「可是你别忘了,你是耿氏企业的总裁喔。」
斩悎无奈地拍拍额头,「她的顾忌未免太多了。」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泊妊
耿斩
桑纺惜
计划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