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除了商务往来、公务交涉,他大部分的时间就在这栋大楼顶层度过,他的办公室就在下一层,只有经由他办公室内的专属电梯才能到达顶楼,而开启电梯的钥匙则只由他与老管家两人持有,纵使是他的私人秘书,也不能在未经他与老管家同意下到达顶楼。
「少爷!你今天怎么闷闷不乐?你不是去机场接机吗?是不是接机没接着,老爷、夫人先行回听涛别馆,所以挨骂了?」老管家关心的追问道。
「不是的,福叔。对了,福叔,帮我安排今天的晚宴,就在公司的采风楼举行好了。商拐上比较不相干的人就别通知了,邀请几个爸爸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聚聚就好,别把老爸他们累坏了,我想他们的时差应该还没调整过来。」
「是的,少爷!」老管家恭敬地响应着。
「对了!这几天可有什么事?」
「陈秘书说:巨廷企业的帐小姐、舞仪企业的萧小姐、还有追梦企业的刘小姐,都在问老爷他们搭几点的飞机,何时抵达,还有今天晚宴在哪举行?」老管家据实回答。
「天呀!莫非她们是包打听不成,否则怎么知道老爸他们今天回国,还想追问晚宴举行的地点,难道她们想不请自来不成。」斩悎的语气充满了嫌恶与不屑。
「少爷!我看你就尽早成家,免得她们一天到晚黏着你不放。」老爸家一边好心规劝着,一边摇头叹息。
「好了!好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操心了。我求你,别跟我老爸、老姊他们一样,一天到晚唠叨个不停,我都快烦死了。我先去小睡一下,晚宴前一小时再叫醒我,电话我一律不接。」斩悎不悦且埋怨的说道。
老管家闻言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刻退出房间,并顺手将房门带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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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涛别馆。
叩!叩!
「我可以进来吗?」赵唯欣来到门口,轻敲着门。
「谁?不要烦我,让我静一静好吗?」纺惜无精打采的回道。
「我是斩悎的母亲,开门好吗?」赵唯欣和蔼亲切的说着。
纺惜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人在屋檐下,她也只好开门。
赵唯欣来到房里见四处一片凌乱,不禁摇头叹道:「唉!小俩口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非得要吵吵闹闹的。」走到床边坐下,仔细的端详纺惜。
纺惜被看得不好意思,「伯母您好!」
纺惜现在面容虽然憔悴,但是难掩其标致的长相与秾纤合度的身材,而且全身散发着一种典雅的温婉气质,让赵唯欣觉得很满意。她开口问道:「小姐贵姓?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纺惜低下头来,不知该怎么回答。悲惨的过去只自令她不堪回首,她实在不想再跟过去有任何牵连。几经思索,纺惜决定瞎掰蒙混。
「伯母!我姓桑名纺惜,是名孤女,自小由姑母抚养,三年前姑母去世,我就双身到此谋生。」纺惜回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禁悲从中来,戚然落泪。
赵唯欣见她神色闪烁,还以为她不肯据实以告,想隐瞒些什么。闻言才知触动她可怜的身世与悲苦的回忆,疼惜的执起她的手,安慰说道:「好孩子!别哭了!以前不快乐的事就别再想它了,把握现在、规划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事。」
纺惜从她身上感受到失去好久的母爱与真心的关怀,想起疼她、爱她但不幸早逝的母亲,不由地伏在赵唯欣怀里、搂着她哭得更加厉害。
「好孩子!不哭了!对了,妳跟斩悎认识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伯母!我们别谈那个色魔!」纺惜未经思索说道,话一出口,随即感到失言,竟在人家母亲面前说她儿子的不是,真是失礼。于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失言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们在闹别扭,无心之言,我不会在意的。现在妳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赵唯欣亲切的说道。
「我和他不算认识,我失是落水,是他救了我。」纺惜娓娓迢来。
「是这样吗?我听王妈说,轨悎带妳回来时,妳高烧不退,他亲自在妳身边守了三天三夜,连王妈想代替他照顾妳,要他回房休息他都不肯。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而且斩悎每天公务繁忙、又不是没事做,怎可能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如此费尽心力。妳别瞒我了!」赵唯欣怀疑的说道。
「是真的!我没骗您!」纺惜坚决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不追问就是!妳稍微梳洗一下,待会我叫王妈给妳带套衣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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