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护站在走廊与其他护士说话,一见她出来,立刻走进病房。
孟瑶深深地看病房一眼,重重地吸了口气。
每天晚上的宿醉,都会止她觉得整个人头昏脑胀,此刻的她只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不过,她知道这些都是奢求。
好好赚钱吧!
为了父亲,她绝对要坚持下去。
☆☆☆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搭配着豪华昂贵的家具以及各式各样饰品,处处都可以看出主人的贵气与不凡。
关肆廷踏进屋子,淡漠地看了下屋内的装潢,熟悉而陌生,美丽而缺乏生气。
外头因为寒流来袭,气温不到十度,屋内虽然开着暖气,却丝毫温暖不了他这颗冰冷的心。
这颗心,早在他十岁以后,就再也没温暖过了。
“少爷!您回来啦!”管家程妈毕恭毕敬地向他行礼,上前为他脱去身上的大衣,一边将关肆廷的大衣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一边恭敬地道:
“老爷正等着您回来呢!现在在书房。”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抬起长长的腿,径自上楼。
这里,是他的家。
他不喜欢回家,除非是父亲“命令”他回来,不然不会想主动踏进这个屋子。
顺着熟悉的路径,他来到书房门口,没有敲门便直接开门进去。
关又男听到开门的声音,从桌前抬起头来,因为关肆廷的无礼而皱了下眉头。
“你没有敲门。”他淡淡地叙述着。
关肆廷的嘴角微微一扬,那是一抹嘲弄的笑意。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是吗?”
在这个家中长大的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自己的隐私,父亲到他的房间从来不会经过他的允许,甚至会翻阅他所写的东西。
他忘不了当自己年少时完成的一首诗,当他还自认为那是旷世之作时,…进入房间问,竟看见父亲坐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把作品撕毁。
“你还有时问浪费征这种风花雪月,又毫无用处的事情上!”
父亲冷冷的说,将他身上所有的热情全部撕毁。
关又男早习惯关肆廷的态度,他耸耸肩膀,刻意忽略儿子刚刚说的话。
“好久不见,儿子。”
“好久不见,老爸。”关肆廷以同样的话回答,但是口气中包含浓浓的言不山衷,他懒能地坐到一旁沙发上,故作忙碌地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找我回来有什么事?我的秘书只帮我安排十分钟。”
“十分钟?”关又男皱皱眉头。“我们父子说话也需要你秘书安排时间?有必要这么生疏吗?”
“生疏?”关肆廷冷冷说道,心里觉得可笑极了。“这不是你教我的吗?不能跟任何人保持亲密关系,生疏是最好的保护色!”
他说着,脑海却回荡着十岁的那个生日。
他并不知道父母亲为什么要结婚,他也不明白婚姻制度到底带给人们什么,只有无止尽的痛苦与折磨。
从他慢慢懂事开始,他知道父亲爱母亲爱得疯狂而且无法自拔,而母亲总是一副娇弱细致的模样,对他的生疏态度根本不像一般母子。
后来,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并不是母亲自愿,而是父亲的强迫。
所以母亲对他总是若即若离,没有太深厚的感情,而父亲只对母亲有兴趣,让他的成长过程只有家教与保母。
他从没怨对过,起码他的家是完整的。
但就在他十岁的那个生日,使他对这些人产生恨意。
父亲因为加班而留在公司,管家也不在,家坐只剩下他与母亲。
他看母亲拎着行李,蹑手蹑脚地出门,那时候的自己还天真地询问:“妈咪,你要去哪里?”
母亲回给他一个笑容。“妈咪去帮你买生日礼物啊!”
为了这句话,他兴奋了好久,父亲晚上回来也帮他带了生日蛋糕,父子俩等着女主人带他的生日礼物回来。
深夜,他的生目已经过了,他才赫然发现自己十岁的生日礼物是“遗弃”。
父亲发疯似的将所有的家具摧毁,从此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是关家惟一的传承者,但父亲却将他当成工具,在他十岁之后,就开始逼迫他学一些商业知识。寒暑假则必须到百货公司打工。
从此以后,他没有自己的时间,生命也不再属于自己。
关肆廷曾经想过离家出走,但是在商场打滚十几年的他,当然知道苦自己真的放弃,就完全损失过去的投资报酬。
满二十岁之后,他顺从父亲交代的话,因为父亲手中握有公司最大股份,他还没有完全夺取过来,不过他知道总有一天,那些都会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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