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咖啡杯接过手,加了两匙奶精、一匙糖进去,然后再转身靠在料理台边,边搅动着咖啡边看着她,「为什么帮我泡这杯蓝山?」
「真想知道?」她端起自己那杯咖啡与他面对面,眼神却有意无意勾媚着他。
「妳尽管说。」他拿起咖啡轻啜了口。
「因为我这里咖啡豆太多,偏偏就只有蓝山不常喝,而我刚刚不小心看见罐上的有效日期已经……」
「过期了?」他替她说完接下来的话。
「呵……巩先生,我也跟你喝一样的喔!别说得好像我是故意给你喝过期的咖啡呢!」她抿紧唇看着他,「只是快到期,却还没过期。」
「就算妳真拿过期的咖啡请我,我也照喝不误。」巩孟勋英挺的眉头轻轻一扬,「更何况,我相信过期的咖啡豆煮不出这么香醇浓郁的咖啡。」
「嗯。」在这小小的厨房里除了咖啡的香气外,就只剩下两人呼吸的声音,沉默的空气令她别扭不已,于是她随口说着,「我们出去喝吧!」
「等等,我的咖啡已经喝完了。」他突然朝前跨出一步,挡住她回客厅的路。
「你这是?」她不解他的动作,微愕地望住他的眼神。
「我喜欢这个地方,够隐密。」从她手中接过杯子搁在一旁,他随即将她抱上料理台上,更亲密的将身子紧紧靠向她。
这下子江子璚开始有点慌了,她不停地将身子往后挪动,边急急问道:「你想做什么?」
「够了,伴游女郎,我已经跟妳演了太长的一出戏了,这种纯情戏码是不是该喊停了呢?」巩孟勋撇开嘴角,画出一道邪魅笑影,大手更开始肆无忌惮地抚上她。
「你说什么?我不是……」老天,她没料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子的发展。
就当他的手指慢慢愈往上爬时,江子璚吃惊得赶紧按住他的手,「不要……你不可以这样做,在我们所谈的条件中,根本没有这一点。」
「条件?好,我再加个三百万,五百万应该够了吧!」光凭这种价钱就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女人会对他投怀送抱了。
「你不要太过分,我又不希罕这些。」她使尽全力想推开他,但他却强壮得像山一般不可撼动。
「不希罕这些?真的假的?」他一点也不相信做这种职业的女人会不贪心、不虚荣。再看看她这间屋子的摆设跟装潢,一定所费不赀,要是没有男人接济,凭她只做单纯伴游的工作是绝对办不到的。
「话是从我嘴里说出的,当然是真的。」在他强肆的逼视下,她的心绪渐渐凌乱了起来,「快让我下来。」
「妳真以为我那么好打发?」他盯住她提防警戒的小脸,在她错愕的眼神注视下,倏然倾身含住她的嘴,一手撑在她脑后,放肆地吮吸着。
这下子江子璚真的完全愣住了,毕竟她从没让男人这么侵犯过。
「嗯……」她的呼吸紊乱,不由自主地逸出一丝吟叹。
「妳的确是个很棒的伴游高手,懂得扮清纯、装无辜,深知男人就是喜欢来这一套。」在他的舔吻下,他发现她的反应青涩,完全不懂得撩勾,但继而一想,这不就是现在女人最爱玩的角色扮演?!
一听他这么说,三年前被羞辱的那份苦楚又回到江子璚心底。她瞬间红了眼地狠狠推开他,滑下地面溜到客厅去,不停呼吸……呼吸着没有他气味的空气。
他扯笑地倚在门边看着她,忍不住又轻叹了声,「唉,没想到我的吸引力在妳面前竟然会完全走样。」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看向一旁,气得完全不想搭理他。
「我的意思是如果妳要装清纯的话最好适可而止,而且我不知道妳到底想玩到什么样的地步。如果妳真要玩下去,我当然也可以奉陪。」他走向她,近距离与她对视,「江子璚,如果妳真的这么在意我的触碰,就不该来『巩氏』找我报到,更不该接受这个任务。」
「你!」她瞪着他。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如果妳现在要退出,我也无所谓。」在巩孟勋利目的逼视下,她居然有种无所遁逃的狼狈。
「我……」江子璚真的很想大声请他「另谋对象」,但是心底又有股声音告诉自己:不能放弃,这是妳报复他的好机会,妳怎么可以放弃呢?
「呵,说不出口了是不是?所以我说妳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别的男人或许会被妳清纯的伪装所欺骗,但记得,我是巩孟勋,不是会被妳耍得团团转的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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