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卿狂(23)

2025-03-03 评论


“说出五首歌词里有‘月’字的歌名,还得唱出三句才算过关!”

“拜托!你叫我在店里唱歌?”

“好吧!等我去接你的时候再唱不迟。”

半小时后,我钻进他车里。

“唱吧!”他没打算放过我。

因为我已想好等着他,所以每首都不只唱三句。

“干嘛规定歌词里一定要有‘月’字?”我抱怨。

“你想我,我想丫丫嘛!”

我懂了,丫丫就叫沈月芬。

“还好你没叫我想歌词里有‘芬’的歌,不然想到过年我都想不出五首。”“去哪里?”他笑。

“去喝酒!我要喝FuzzyNavel跟WaitingLove。”

“‘禁果’跟‘等爱’?”他转头对我挑了挑眉。“你想干嘛?等喝醉了我玷污你啊?”我们放声大笑……我想笑死好过醉死!都是死,都不用再看见祁洛勋被别的女人抢走……

闹钟真是个尽忠职守的蠢蛋!难道不知道它主人正头痛得恨不得立刻自杀吗?我一边用手按着我的太阳穴,一边摸着那该死的、响个不停的闹钟。

“刷”的一声,刺眼的阳光猛地射入我的眼。

“起床!”

咦?是祁洛勋对我的“温柔呼唤”吗?温柔得害我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负担。原来刚才那“刷”的一声,是他拉开窗帘发出来的;而再早一点的那些吱吱喳喳声是他在我耳边吹的起床哨,不是闹钟的声音……我错怪了我的闹钟。

“这么早就来向阿姨请安啦!”我依旧睡意盎然。

他朝我的床走来,眼神十分火爆。

“干嘛啊你?”我双手抱胸,冷空气令我一阵瑟缩,我的脑子一时间也醒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没回答我,还挺“仁慈地”拿了件外套替我披上。

我定睛一看,才发觉这是我在祁家的卧室。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嗫嚅道。

他又用那种眼神看我,仿佛我昨夜又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

“徐秉儒送你回来的。”他叹口气。“你昨晚为什么找他陪你喝酒?”

我想起来了!难怪我的头会这么痛。

“我忘了!”我边揉着太阳穴边问:“他为什么会送我回这里?奇怪!”“你醉成什么德性你知不知道?!人家懒得背你上四楼,才干脆把你送到这给我处理。你是不是故意不在外面吐,一回来就全吐在我身上?!”

我头痛得不想回答他,转身又钻回被窝里。

“不要吵我,等我睡够了再说。”

他在我床沿坐下,伸手要拉我的手。

“不要再拖我下床了好不好?我头痛得厉害,没骗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不用上班。”

“睡吧!”原来他是想替我盖好被子,我安然入梦。

伸了个大懒腰,我在床上醒来时,迎接我的是高挂天空的一轮明月。我又伸了懒腰,顺便转个身,迎上的是一张神情忧郁的脸。

“醒啦?”祁洛勋用一种近乎弥留状态的声音对我说话。

“嗯。”我在床上坐起,把被子拉高盖在身上。“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马上就回去。”“回哪里去?”

“我住的地方。”

“那你不是天一亮又得回这来了?”他一声哼笑。

“啊?”

“我爸刚进手术房,大概明天天一亮就知道结果了。”

“喔,那我——”

“你就住下吧!”

“喔。”我木然地点点头。

半晌之后,我问他:“姊夫两年前动过那次矫正手术之后,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姊夫的肠子结构出了点毛病。

“医生建议他动大手术,好彻底矫正,一劳永逸。”

“应该不会有事吧?”

“医生说成功率很高。如果手术进行得顺利,他又可以像从前那样生龙活虎过日子了。”“祈洛勋!”

“简瑗!”

我们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相视莞尔。

“你先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姊抢走了你爸?”我凝视他片刻。

“我的确这么想过,不过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后来我也很高兴我爸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喔。”所以他是单纯地讨厌我这个人,不是“恨屋及乌”。

“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该你说了。”

他点了下头。“昨天晚上我接到江仁和跟君媛的电话,他们向我道歉又道谢,还说要找时间请我们两个吃饭。”

“所以,你知道我擅自作主的事了。”我对此已没什么感觉,要杀要剐随他。“你这么做的确冒险,但是我很庆幸,你这着险棋下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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