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卿狂(5)

2025-03-03 评论


要不是怕伤了自己的胃,我现在就把午餐吐在车上还他。

“对不起。”

先向他道歉好了,待会回去再上网骂人,那叶莲舟最好别惹我!

“我没听错吧?”他得寸进尺。“你说的是‘对不起’吗?”

“是。”我忍辱负重又说了一次。

“我可以断定你现在是处于一种理智的状态吗?”

他暗示我曾经是个胡闹不懂事的孩子,也许怀疑我现在还是。

“你想说什么?”我冷静沉着地问。

“如果你一星期内还找不到工作的话,那就回来替我工作吧!如果你愿意,还可以搬回家住。”

我诧异于他的说法。

其实,我早想搬回祁家住了。

大学时候住校四年,毕业后又为了展现志气,我执意要自力更生,不肯搬回去看他脸色,好歹在外头也住了六年时间。他不提要我回去,我也拉不下脸演出凤还巢。“替你工作?”

搬回去住可能不会造成他负担,可我能替他做什么工作?

“嗯。”他很爱点头。“我愿意让你担任实习秘书。”

“秘书?”

他准备让自己的公司倒闭吗?

“不要用这种委屈的眼神看我。”他阻止了我疑惑的眼神。“我觉得我比你委屈。”“那你要我回去干嘛?”

“那是迫于无奈。知道我为什么逼着你去向老板辞职吗?”

“你不是告诉过我了?因为姊夫要动大手术。”

这是我说得好听。

具体的理由是,他不希望他爸,也就是我姊夫在下个月动大手术前,还得承受额外、不可预期的风险。

所谓额外、不可预期的风险,就是指我这个闯祸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捅出个大楼子。他命令我去提辞呈的时候已经和我大吵一架了,当时的激烈状况是这样的——“好!我答应你。但是我辞职是因为不想惹祸上身,绝不是承认自己是个闯祸精,你对我的指控不成立!”

“是吗?惹祸上身?你连学校都敢烧了,还怕黑道?”

一听他提起“烧学校”这桩陈年旧事,我怒不可抑。

那根本是误会一场,当年我没解释,如今更不用解释。

“就算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好了,但你不能在多年之后还认定我毫无长进!”“你是在暗示这几年来,你又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战绩吗?”他瞪着我的两颗眼珠子仿佛就要跳出眼眶。

“你以为只有你没白活!只有你懂得享受人生吗?”

“我是没有虚度光阴,可是我也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情史上第一件丰功伟业就是让老板的老婆自杀未遂,差点和你老板对簿公堂,我们祁家差点就沾你的光上社会新闻!”“她想死是她家的事!她要真的自杀身亡也不干我的事!”我理直气壮地否认他对我的恶毒指控。

老板的老婆不能阻止老板变心绝对与我无关,老板的一厢情愿又干我屁事!我还没怪他害我丢掉第一份工作哩!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还觉得自己很无辜?”他的眼神不肩,口气十分冰冷。“你想说,你只是不巧长得一副闭月羞花貌,刚好有那么一点成熟男人喜欢的生机与活力,刚好让他们有了枯木逢春的幻想?事实上你的要求不多,你只是喜欢站在人前那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只是一直想保有那种奇货可居的身价?”

当时我硬忍下“叫他去死”的话,不再与他争辩。

为了不让姊夫老操心我的事,能安心等着进手术房,我决定多少忍气吞声些。“既然你知道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我爸,那你就配合一下吧!”他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听起来已经没那么颐指气使了。

他为什么不求我呢?如果他能表现出一副希望我搬回去跟他住的样子,我立刻就答应他。“讲话呀你!”他又不耐烦了。

“我哪有能力当什么秘书?”

对于自己有几两重,我还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让你实习实习而已,做得来就做,做不来我也会安排你做别的。”“好吧,如果我一星期内还找不到工作,那就去你公司丢人现眼好了。”他又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很觉欣慰。

“搬回家住吗?”

“等人家不让我住的时候再说吧!”

他考虑一下。“随你吧!只要你不闯祸就好,否则我会立刻绑你回家。”

人善被人欺,我没在言语上加以反击。

“去哪里?”

他这才发动引擎。

“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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