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耳闻她好像对学生很严格。听说晓课四次就不能再来上课了,对学生也是用打骂教育,真的是这样吗?”
“你一定是听王韵伶那个狐狸精说的吧?!”鲁心莲很生气的反问。
“啊?”听她这么形容王韵伶,李数学忍不住笑了出来。
“除了她,没有人会在背后这样诬陷情文的。这可恶的女人,就是看不得情文比她优秀、比她受欢迎,真是莫名其妙!”鲁心莲气呼呼的为苏情文辩护。
“那……”李数学急切的想知道事实到底是什么。
“晴文对学生严格,是希望他们来这里真的能学到东西,所以规定如果要请假,一定要请父母亲‘亲自’打电话给她,否则就算旷课。至于旷课四次就不能再来上课,那只是当期不能来,下一期还是可以再报名啊。”
“那……让学生在教室外面罚站是……”李数学又问。
“情文从来不会叫学生罚站,只有让杜耀祖一个人在教室外面站著,那是因为孩子的父亲……你应该也知道吧,就是大荣集团的副总裁,他求好心切,非要把孩子送来情文的班上补习不可。虽然情文一开始就跟他解释过,这孩子的程度已经很高,不必再来补习了,可是……唉,所以,是杜耀祖自己要求情文让他在教室外面‘透气’的。其实,他都挂著耳机在听英文、背英文呢。”
“原来是这样。”李数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本来就不大相信王韵伶说的话,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断章取义”的诬蠛苏情文。
“现在你明白了吧,以后,听王韵伶那个女人说话,请打三折!”
李数学微微一笑,在心里说:不只打三拆,而是他再也不相信王韵伶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鲁心莲一把抓起话筒,是苏情文。
“你皮在痒了是不是引竟敢连续爽约两次!”鲁心莲拿著电话大吼。
李数学在一旁听著,觉得有趣极了。俗话说“物以类聚”,还真是有道理。这两个好朋友都是同一个类型——说起话来大剌黥的,骂起人来也毫不留情。
“到底要说几遍你才会懂啊!而且,昨天晚上已经陪到大半夜了,今天干嘛又跑去多管闲事?!”鲁心莲继续吼。
什么;:昨天晚上?李数学心中一惊!难道,苏情文不是去赴方至奇的约?而是去探望学生了?
“知道了,快点回来啦!”鲁心莲气得用力挂断电话。
“怎么样?”李数学问。
“没错!她又去看杜光宗了。”鲁心莲无奈的叹气。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李数学又问。
“昨晚下了课,我们本来说好要去逛街的,没想到杜太太打电话来,情文只好丢下我匆匆赶去。她早上打电话给我,说她到凌晨一点才回到家。”
“……”糟了!李数学在心里自责。昨晚,他错怪苏情文了,他一直以为她是和方至奇去约会,才会那么晚回来。
“李老师,你怎么了?”鲁心莲敲敲李数学的桌面。
“啊?喔,我只是在想……这两兄弟怎么差这么多。”李数学尴尬的回神。
“就是说啊,弟弟是很优秀的,可是这哥哥嘛……唉,我给他的评语,就只有这个字啦。”
“有这么糟吗?”李数学被鲁心莲的评语给逗笑了。
“只是一个‘糟’字了得啊。”鲁心莲频频摇头。
“那……苏老师过去能帮上什么忙呢?”
“很好!李老师,你问到重点了。杜光宗这孩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每次打了架,就要找情文去,如果情文不去,他就死不跟对方道歉。”
“什么引这么说,他是故意的……”
“我跟情文也这么想。其实,情文也很苦恼,虽然她每次都说再也不要管了,可是,只要杜太太一通电话,再发动眼泪攻势,她就没辙了。”
“这个学生会这么做是因为……喜欢苏老师吗?”李数学突然担心起来。
“错!我觉得他是故意要整情文的。因为他连续跷课四次,情文把他扫地出门,又打电话给他父亲,听说他回家之后,被狠狠揍了一顿,所以我猜,他一定是对情文怀恨在心,才会这样找麻烦。”
“他这样到处打架,他父亲都不管吗?”
“杜副总裁根本就不知道。杜光宗是长子又是长孙,母亲和祖母都疼得不得了,每一次闯祸都被及时压下来。所以,情文一直为她把杜光宗‘跷课’的事直接告诉杜副总裁而耿耿于怀,才会对那个孩子特别包容,不然的话,依她的个性,早就把他给踢到外太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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