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记得妳也很喜欢在上面。」
克里斯转个身,扶她跨骑在腰上,早已勃发的阳刚陷在她的柔嫩地带。
「我不要坐在这里。」她现在要办正经事,不能满脑子Sex。
「我觉得这个位置刚刚好。」他握住她的腰,下身朝上一顶,「前几天,妳也很喜欢这个位置。」
她必须要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吞回那声呻吟。
该死的,现在不是想那些风花雪月的时候,她必须要集中精神。
「明。」她眼中的迷茫,让他满意极了,「如果妳很想知道衬衫下面有什么,那就……动手吧。」他已经做好准备。+
「动什么手……噢!」
她如梦初醒,接着揪住他的衣领,刷一声,用力扯开,瞬间衣扣四弹,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什么?」她颤抖着问,细嫩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胸膛,眼泪在瞬间盈满眼眶。
「我的天,我记得你以前根本没有这些伤痕,你到底受过多重的伤?」
他上半身的伤痕,有弹孔、有刀疤,有一条从左上斜划到右下的伤痕,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
她不觉得恐怖、恶心,只感到触目惊心,心像被绞碎了一般。
「不管伤势多重,我都还活着。」克里斯力持镇定地回答。
但他的心,早已被她的泪水淹没。
他拉拢衣襟,轻轻将她抱到一边,坐了起来。他不想再让她看到这些可怕的伤痕,一下子要承受这些,对她来说太难了。
她却再度扑倒他,双腿分开在他腿侧,跪在他身上,滚烫的眼泪一串串落在他胸膛,像火的烙印,将他烫得心都痛了。
明凤舞将衬衫完全拉开,仔细审视他身上的伤痕。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之后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他摇摇头,轻顺她的发丝,「我不记得了,再说,那些事也不重要。」
「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她粗鲁地揩去泪水,低吼:「到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好几年前。」他含糊以对,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我要正确的时间!回答我啊!」她吼着。
他沉默了半晌,才说:「十年前,五月二十八日。」
那天,就是在她抵达他英国老家的前一天。
她闭了闭眼睛,「你出了什么事?」
「我收到错误情报,遇到埋伏,受了重伤,卫星电话也被轰烂,所以没能接续安排妳住在庄园的事宜,才会让妳不愉快地离开。」他避重就轻。
「但我在那里看到了你。」她要他一件件坦承。
「那是赛巴斯丁,我的双胞胎弟弟。当妳抵达庄园的时候,他们都还联络不上我,在凶多吉少的情况下,他演了一出戏,目的是要逼妳离开。」
「那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的下落?」
「在妳离开后不久。」
「他为什么不去追我回来?」她轻轻摸着那些旧伤痕,语气却很强烈,「只要他派人去找我,就不会有这十年的分离,我也就不会平白无故恨了你十年。」
其实,回荡在她心中的感情,不只是恨,因为她依然爱他。
「不对。」他将她扯进怀里,「赛巴斯丁虽然羞辱了妳,但事后证明,他那样做并没有错。」
「什么意思?」她睁大眼睛。
「我被送回去时,几乎是废人一个,妳太年轻,不必为了我受这么多苦。」
「那你还伤了哪里?」
「脑部。」
她挣出他的怀抱,在他的发间寻找着伤疤,这一次他并没有阻止她,长长的疤痕绵延在他的头皮,看不到,摸了却很心痛。
「你说过,你曾彻底忘了我。」
「因为我失忆了。」
「我的天!」她捣住嘴,却抑不住惊慌的抽泣。
「所以,倘若赛巴斯丁把妳留下来,妳只会遭受更大的屈辱,因为我完全不认得妳。」
「告诉我,那时候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
「我先是昏迷了一阵子,因为伤势过重,延误送医,加上在野地医疗设备不齐全,才会留下这么多伤痕。」
「等我的伤势痊愈后,我发现我的生存技能都还在,我会说话,我认得赛巴斯丁和其它家人,但其它的人得慢慢回想。我回到原本的工作,借着从事那些熟悉的任务,持续触发我的记忆,我的确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但……」他停住了。
「但是什么?」她抬起头,止住哭泣。
「妳会很失望听到这些,妳……是我最后才想起的人,而且整整迟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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