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何况,她弟弟混进来偷东西,还让我的佳宾饱受惊吓,这儿的每一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可以将他送警法办。”
“你到底想怎么样?老头子!”宋友筑真的很生气,他干么老用她弟来打压她!
“爷爷,我刚在二楼听到有小偷是吗?我的钻石项链也不见了,我……”周书婷神色惊慌的越过众人,来到周宜峰的面前,而在以眼角余光看到宋友筑那错愕的神情时,她的眸中一闪而过一道不忍之光。
可周宜峰却给了她一个犀利的眸光,她咽了一下口水,回过头,当正视着宋友筑那略显苍白的脸孔时,她无措的咬着下唇,但芒刺在背,爷爷犹如利刃般的眼神就在她身后,她无法违抗爷爷的命令。
她装出一副诧异又震惊的表情,一个箭步上前,咬着下唇,扬起手用力的掴了宋友筑一巴掌,“你这个小偷,快把我的项链还给我!”
“周姐你……”宋友筑面如死灰的看着她,心都凉了。
周蔚伦难以置信的看着周书婷,再看看宋友筑,神情变得淡漠。
“老天,原来是一对小偷姐弟呢。”
“真不要脸!”
“警察还没来吗?这该一起送进去关。”
众宾客议论纷纷声夹杂着浓浓的轻蔑。
“不是的,不是的。”宋友筑眼眶泛红,哽咽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周蔚伦,“明明是周姐借我戴的。”
“我跟你有什么交情,怎么可能将这价值上百亿日圆的钻链给你戴。”周书婷冷冷的道,接着上前一步,将钻链从她脖子上扯下来,但她的内心好不安,好不安……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众人让出一条路,看着警察将宋友筑姐弟铐上手铐后,押送上警车。
而宴会就在这件扫兴的事件下,草草结束了,在众宾客全离开后,周蔚伦神情冷峻的看着他的家人,最后,他将目光移到周宜峰身上,咬牙切齿的道:“我知道这一切全是你导的戏,但我不会屈服的,我要定了宋友筑,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也不放弃她。”
他冷笑一声,“那就随你吧,不过,我会一直找机会羞辱她,也会让她那个没脑子的弟弟继续出状况,如果你不介意也不在乎她继续在这种轻蔑、鄙视的目光及羞愧的压力下生活,你当然可以选择跟她在一起,与她相爱。”
他脸色倏地一变,咆哮出声,“爷爷,你别太过份了。”
“若你还想不清楚该怎么做的话,我还会更过份,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成为失踪人口,我想你很清楚,我有没有那个能力。”冷傲的说完这一席话后,周宜峰便转身回到卧室。
此刻,周蔚伦的脸上见不到一丝血色,他知道自己输了,他根本没有能力跟爷爷斗!
周南杰直视着儿子,“你爷爷的话已经说得很白了,你如果真的爱宋友筑,就该让她远离你的生活。”
他眼眶泛红,隐约可见泪光,“爸,那请你告诉我,当傀儡的日子好过吗?”
周南杰倒抽了一口气,顿时语塞,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看到妻子沉重的别开脸。他们这桩被安排的婚姻谈不上好坏,只是少了一份夫妻间该有的温馨感情。
周蔚伦眨回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转而看向已泪如雨下的周书婷,“我再请你告诉我,成为傀儡的人,他的灵魂该置于何方?”
满脸泪痕的她频频摇头,哽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不能忤逆爷爷,我对不起你,还有友筑,她那样信任我,还说我贴心……”
“我不怪你,因为我们的灵魂还有身体全被爷爷给操控了,永远也无法自由。”他神情悲哀的转过身,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的走到周宜峰的卧室前,敲门打开房门后,以木然的语调道:“我会跟杉田正美结婚,但你要还给友筑该有的清白。”
***
拘留所内,宋友筑跟宋亚鹏被关在牢里,她神情惨白,脸上的泪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脸颊上满是泪痕。
而宋亚鹏从被押进牢里后,就一直试着要跟她交谈,但她却一句不吭,害他也只能自说自话。
“是帮里的人接我到日本来的嘛,还说要借重我这个盗帅的功夫,看看能一次搜到这些上流社会的多少好料,表现得好,还可以见见我们青竹帮的帮主……”他顿了一下,搔搔头,“老姐,你也说说话嘛,怎么你也改行了,不当护士,跟着当偷儿?”
闻言,她猝然转过脸,泪眼里交织着炽烈的怒火,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懂得改过向上的弟弟,“你是白痴,知道吗?你一直是个白痴,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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