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程季常给予肯定的答复。
思索片刻,唐毅抬头注视着程季常,「取得冰酒的代理权后,你是否会将经销权给威立?」
程季常忍不住噗哧一笑,「威立的董事长已经摆明说我欠她一份恩情,只要取得冰酒的代理权,就要我优先考虑把经销权给威立。」
「你会吗?」
好个疑问句。
程季常怔愣两秒,露出鲜有的阴沉笑容,「不会,各凭本事,我当然要以公司的利益为优先考量。」
唐毅掩不住笑意呵呵大笑,「看来小小错估你,救你一命是白搭。」
「救我?我还不至于柔弱到手无缚鸡之力要靠女人救援。」程季常可不喜欢这种嘲笑的口气。
唐毅不禁一笑,「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若没猜错,在小小的眼里,你可能就跟个古代的书生没两样。」
*「唐毅!」程季常气得瞪大双眼。
「好了好了,不说,再说下去恐怕我的屋子会被一把无名火烧个精光。」唐毅仍掩不住讪笑。
程季常拿他没辙,气急败坏地瞪视着他,恨透自己怎么会交到这种好友,悲哀又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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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蝶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神采奕奕地回到强壮武道馆。
猴仔漾着逢迎的魅笑在她身边打转。
「大姐,妳刚才那一记回旋踢,踢得真漂亮,教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吓傻了眼……」
柳月蝶定住脚步,用纤纤玉指笔直地戳着猴仔的胸膛,「我记得我曾教过你这招,你当时为什么没用这招呢?」
她毫不留情面地当众羞辱猴仔。
猴仔红着脸,一脸愧色地摸着头,「我、我……我一时忘记。」
「忘记?」柳月蝶拉大嗓门怒瞪猴仔,「你怎么不会忘记每天吃饭、睡觉?居然还有脸跟我说忘记,现在罚你踢木桩,踢到你记住为止。」
轰!
猴仔傻眼地乔着柳月蝶,「踢木桩?」
「罚得太轻?」柳月蝶的薄唇扯出一丝冷讽的笑意。
「不不不。」猴仔吓得刻不容缓地拔腿跑向木桩,抬腿认真踢木桩。
又不是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现在大姐只是罚他踢木桩,要是惹恼大姐,他可能就会成为那根木桩。
先前有的喜悦从她脸上褪去,柳月蝶神色凝重地踱步至角落的椅子前,抬眼瞥一眼专心受罚的猴仔。
「猴仔。」
猴仔乍闻柳月蝶的呼唤声,放下悬在半空中的脚,「什么事?」
「嗯……」柳月蝶瞠大眼睛看着他的脚。
「呃!」他赶紧继续抬脚练腿劲。
「你想程季常会买我的帐吗?」柳月蝶满腹狐疑。
猴仔一方面练着腿功,一方面又得专心聆听柳月蝶的质询。「应该会吧!想想今天要不是大姐妳出手帮他解围,他铁定会被那两个人修理,哪可能还保有那张俊脸,早变成大猪头了。」
「你说得也对,要不是我出手救他一命,他现在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柳月蝶同意猴仔的说辞。
「所以喽,他应该会记得大姐的救命之恩。」
柳月蝶的心里仍存有疑惑,「万一他是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不会的,程季常虽然不是个名气响叮当的大人物,但以多年合作的经验来看,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你肯定?」柳月蝶心生疑惑。
「这个我敢拍胸脯保证,程季常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猴仔用力地拍自己的胸脯。
柳月蝶放心地吁口气,起身拍拍屁股,「这样我就放心,至少可以厚着脸皮跟他讨人情。」
猴仔讶异柳月蝶的一气,放下酸痛的腿,「听大姐的一气,好似现在就要跟他讨这份人情?」
柳月蝶冷嗤一声,浅笑,「趁他还记得这份恩情时当然要马上讨回,要不然还当真等他拿到代理权再去讨?太慢了。」
「可是程季常说得很明白,他手上没有筹码,他不会和任何人谈经销权。」
柳月蝶不悦地翻身,举手拍一下猴仔的脑袋,「麻烦你用用大脑,现在是我们手上先有筹码,我就不信他能不依,你不是拍胸脯保证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猴仔摸着头、皱着鼻子,「话是这么说没错,我拍胸脯保证程季常的人格,但是我无法保证他会为了报恩而将经销权给我们。」
「这个你就甭管,我自有办法。」柳月蝶信心十足地说,掉头神情轻松地走出武道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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