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烈有所顾虑。在他眼中,大牌通常都很龟毛,他还是防患未然比较保险“我都签约了,还容她不答应吗?”墨士楚几乎是半吼的了。
他是老板,事情本该由他决定,何需问模特儿的意思。
反了!真是反了,他们眼中只有南冬凝,将他这个发薪水的老板置于何地?
“这次合作的酬劳是两亿,七三分帐公司可以赚一亿四千万,不可能因为任何人事物的阻挠而更改。”握着合的书,他感觉像有—笔庞木的新台币已人口袋般的真实感。
“楚老大,可是那天我才听几个同事在讨论,说南小姐是五五分帐,所以赚得比大家都多……”
“胡说!是谁散怖谣言惑众的,墨色向来只有一套分帐制度!”墨士楚虽是这样说,但建他自己都有些说服不了了。
他相信会有这样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那个女人已经享有太多特别待遇了,但这次不管怎样,他都不会再让自己所订下的制度遭受挑战。休息室的—隅,所有模特儿都上课去了,只剩冬凝一个人极为优闲的翻着杂志。
“克莱儿,杂志放下吧,有一个CASE我们得讨论—下。”马丁拿着一张行程表,从外头走了进来。
冬凝一脸狐疑,“这个星期的工作不是都确定好了吗?”
“是公司新接的案子,厂商攫定由你来担任广告女主角。”
“马丁,听你的口气,这不会已经是拍桌定案的事情了吧?”冬凝无法不去理会爬进心中的猜疑。
“这次的CASE是五家一商一同找上门,他们要联合拍摄一支广告,这么大笔的生意,又是史无前例的合作方式,总裁怎可能拒绝?”
“墨士楚说接就接吗?他根本没问过我的意思!”
“克莱儿……”她又生气了,他发现回到台湾后。她的脾气变得像台湾的天气—样,阴晴不定。
在美国,她冷得像冰;在台湾,她则像颗不定时炸弹,冲得很。
冬凝愤恨不平地丢下杂志站了起来,“我和公司的契约上写得很清楚,不管任何CASE,我有权决定接与否。我不是墨士楚的傀儡,绝不会让霸道的地主宰我的一举一动!”
“但约都签了,而且那五家厂商几乎全是跨国公司,得罪不得啊!”马丁很想知道她与总裁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曾结下什么梁子,否则为何每次提到他,她就是气冲冲的。
“那是他的事,谁教他要自作主张的签约,活该!”冬凝幸灾乐祸。
“为了讨厌一个人而不工作,克莱儿,你这是何苦呢?你该知道回台后的你,尚未正式接下工柞,每天就待在休息室里闷得发慌,你平常不是最闲不住的吗?”
“我宁可无聊,也不顷墨士楚的心意!”
“即使你可以借由这支广告将自己介绍给更多人认识?”马丁提醒她。他清楚她的野心与抱负。
冬凝闻言,怔了短短几秒钟,眼睛很快眯了起来,冷得像晨雾—般。“我可以接这个CASE,但要墨士楚来求我!”
“要我求你,你有没有掂过自己的斤两?”
墨士楚踏在地板上的脚步,似乎都烙上愤怒的印痕,他目光炯炯地逼视着眼前这个不织时务的女人。
冬凝迎规着他的愤怒,并未因此而瑟缩。“墨先生,我的斤两你应该最清楚,毕竟签的的人是你。不过我想自己应该很值钱吧,五家知名厂商联合指名要我,不就是担心我的档期太满吗?”
“你……你未免太狂妄了,少自以为是,将自己捧得那么高!”
怒火啃蚀墨士楚的心。她对自己的自信、对厂商心态的掌握,令他愕然。
“如果我没那份资格,对公司毫无贡献,墨先生何不推荐吏适合的人选给厂商?”
“今天我已经签约了,无论你再说些什么都徒劳无功,这个CASE你接定了!”墨士楚咬牙说道,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墨先生没看过我的合约吗?”冬凝存心要惹毛他。
“所有模特儿的合约都大同小异,难这知名度高些的你就不—样吗?”
“我的确实和大家的不同。我的合约上注明得很清楚,任何工作都得经过我的首肯,决定接或不接……”
“你说什么?!”
马丁再度嗅到战争气息,忙站到两人中间,“总裁,是这样的,因为墨色和蓝海多年以来都是独自发展,所以……”
“所以蓝海给她那么多大牌的待遇是吗?你们当她是谁?玛丽莲梦露还是玛丹娜?”墨士楚怒道,恨不得掐死这些处处与他作对的人。“蓝海只是墨色底下的一间小公司,而我是老板,你们竟敢自门一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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