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一定是想太多了。
好累哪,跟他在一起,她很容易感到疲累,大概是太紧张的关系。
躺一下吧,可是那沙发睡起来很不舒服耶。
不管,今天她要睡床上,趁着他去洗澡,她得赶快“攻占”她的安眠窝,至于沙发,留给他去睡吧。一人睡一天沙发,很公平了。
唔——好柔软的棉被、好柔软的床,那可恶的谷梦尧,竟敢一个人独占这舒服的床,哼,今晚他睡沙发,是他活该。
“丫头!”
以大毛巾围着下半身的谷梦尧站在床前,为他所看到的感到无比惊喜。
“她决定嫁给我了吗?”他喃喃自语。
她睡在他床上,这表示什么吗?那么保守、闭塞的她愿意与他共眠——这是不是表示她愿意以身相许了?
还嘴硬地口口声声说讨厌他,说什么不要结婚,原来全是口是心非啊。
也难怪,女孩子家嘛,怎能不矜持些呢?早知她有这个意思,刚才他就不会气成那个样子了。
他以手背轻抚了下她的粉颊,若有所思地说:“要是你真心待我,我也会一如往昔,全心疼你、爱你……”
谷梦尧上了床,以手臂环着她的腰,以脸颊贴著她的。
“你这傻瓜,以后你可逃离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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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累哪。
她作了个梦——道道地地的……春梦!
她梦到她和谷梦尧……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哈!一定不可能的。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他忽地进出什么结婚的说辞,害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不过这么限制级的梦,还是她有生以来绝无仅有,甚至真实到连身子骨都觉得疼痛得要命。
大概是这床太软了,睡得她筋骨酸痛。
好困哪,她还要睡。大大地翻了个身,却听到惨叫一声。
“干嘛,打到我了!”
谁呀?竟是谷……谷梦尧!再定睛一看,出现在眼前的果真是他。
“早啊,老婆。”他似笑非笑地说。
“老婆?你叫谁啊?”她仍未从睡意中清醒。
他以手肘支起身子,对她说:“你啊,小傻瓜。”
“我?!”她瞪大眼。
他伸出手将她抱入怀中,爱怜地说;“我们昨晚缠绵了一夜,难道你忘了?”
“嘎?”她此时真是惊醒了,她挣扎着推开他的箝制,却悲哀地发现身上果真身无寸缕。她赶紧以棉被蒙住头,并且迅即转身。
谷梦尧则泛满了笑意,说:“怎么了?害羞了?有什么关系,都是夫妻了。”
“哇!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怎么会这样?他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床?又什么时候跟她
那么,昨夜的一切就不是梦喽?喔!他怎么可以这样!大可恶了!
原先她以为他也许脾气不好,不过也该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他……竟然偷袭她。
她在棉被里喊着:“谷梦尧,你不要脸,竟敢……欺负我!”
“欺负你?”他疑惑地说:“昨夜是你应允的,而且你也没有反抗我啊。”
什么?她什么时候答应他的?而糟糕的是,她当真都没反抗他吗?
等等,她得先冷静下来,昨夜里那个梦如果不是梦的话,那么就是真实的了,她得回想一下。
他好像先热情地吻得她七荤八素的,然后又不知咕映了些什么,而她不知跟人家点个什么头,然后,他就……噢!算了,别想了、太……太尴尬了。
这样说起来,她好像真的没有拒绝他嘛,难怪他会会错意。
可是,错不在她啊,她睡得迷迷糊糊,一直都醒不过来,所以才会把一切当成只是一场春梦。
唉,这时候不是讲什么对错的问题,而是——她现在该怎么办?
糊里糊涂把第一次给了人家,总不能因为这样就要他对她负责,而且如果他真要负责的话,那她——不就得嫁给他了吗?那他们两个……喔,她不敢想像。
不行,怎么能因一时错误,就把自己的终身交付出去,这太冒险、也太八股了。而且说不定他也只是想……玩玩就好了,她何必用婚姻去绑住人家?
只是,她怎么没来由地产生一股酸楚?她是怎么回事?
算了,如果只是为了哀悼自己失去的贞操,也不适合在此时此地。
他从她背厄以手环抱她。“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要不要帮你把棉被掀开,你该不会是闷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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