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在台北师大附近PUB认识的美眉吗?”
“我还在垃圾筒里捡到的哩!”我顿了顿,又说道:“慧兰她是我喜欢十年的那个女孩子啊!”
“说大声点,老人家听不清楚。”
我咧……给我装蒜啊……
阿慎看似闹够了,又一副正经的跟我说道:“你遇到她了?这么巧?在那遇到的?”
“西门町。”
“喔!她一定是在跟她的性子约会。”阿慎比出小指头的手势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她还没有男朋友……她说没时间交男朋友,也不喜欢那些金头发的外国人”
“搞不好她在晃点你。”
我苦笑着:“唉!没那个必要啦!”
“你还在等她给你回应吗?你的心里还有那种期待啊?”
“早就没有了,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那这个现在式……你要怎么处理?”
“现在式……你是指可书吗?”
阿慎点点头。
“随缘吧!未来的事谁也没个准。”对可书……如果太过于刻意,万一弄僵了,对彼此也不好吧?一切随缘,应该是最好的方式。
“几天不见,你成了一位哲学家了。”
“哲学家?我说了什么?‘我问阿慎。
“择‘学家。选择的择,不用别人教,你总会知道什么是对自己最好。”
我摇摇头:“才没有呢!这要累积多少的经验跟失败啊!”
“是,壮士凯旋归来,且让小弟为你接风。刚才阿哲打电话来,叫我们一起去接他,顺便去车站附近的夜市吃东西。”
我心想,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祭祭五脏庙了,当下附议。
“可是……有个麻烦……”阿慎欲言又止。
“又要吃麻辣火锅?不行不行,上次被阿哲唬弄过一次,这次没得商量。”
说到麻辣火锅,它真是我难忘的回忆之一。
阿哲有次闲来无聊,吆喝我跟阿慎去吃麻辣火锅,我和阿慎吃不了辣,阿哲又说可以吃鸳鸯火锅,就是一半辣一半不辣的那种。
等到火锅上桌了,阿哲粗鲁地拿着汤匙搅和着火锅,本来是一半白一半红的,最后变成了一整锅都是红色的汤。
钱都花下去了,叫服务生换火锅也不好意思,只好……
你看过那个叫“救人喔!”的广告吗?
是的,差不多就是那种情景。
放心,这次我和你同一阵线,不会让他得逞的。但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啥?”
“刚才有个自称是张可书的女孩子打电话给你,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怎样,要不要一起约她出来认识认识?”
“上次你不是瞧见了?”我闷闷地说道。
“我咧!看过就叫认识罗?亏你还是念国立的!”
“也好,不过吃个饭嘛!但是她不晓得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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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待会见。”
我拿着电话听着嘟嘟的声音。还没有办法完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怎样?她说什么?”阿慎急忙问道。
“她说好……”我缓缓地将电话放下:“我警告你,不要把一些五四三的说给可书听,尤其是……”
阿慎打断、我的话,又接下去:“尤其是你的事,对不对?”
知我者阿慎也。
你肯让我也不说话的爱着你吗?阿哲搭的自强号大约会在六点半到站,我和阿慎骑着脚踏车到火车站等阿哲。
为什么不骑摩托车?因为穷得买不起。
从学校到车站步行约30分钟,骑脚踏车约10分钟,骑摩托车约7分钟,以我们克勤克俭身体力行的性格来说(阿慎和阿哲均不承认),买摩托车实属浪费了点。
在这样一个淳朴的地方,骑摩托车也不见得多方便。
到了车站,我看了看手表,还差五分钟。
“咦?还没看到人。”不知道阿慎指的是谁。
“你在问那一个?”
“当然是女生罗!我们已经很早通知她了,应该会比我们先到。”
“也许还在路上吧!”我东瞧西瞧,就是瞧不到可书的身影。
火车缓缓驶进车站,不一会儿便看见阿哲从剪票口走出来……
他没带行李?
“阿哲,你的行李在那里?是不是忘在车上了?”我急忙大叫。
何哲挥挥手:“我的行李放在家里,忘了带出来。哈!”
健忘果真是这家伙的天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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