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情仙人掌(22)

2025-03-03 评论


「我结就行!」他懊恼的道,没办法接受让女人付帐的观念,原本已够严肃的脸色板成扑克牌脸,一副准备继续长篇大论的神情。「阿绮,你把个大男人留在房里去洗澡,不太好。」

宁绮听後大笑,妩媚的凤眼朝他轻佻的一勾。

「拜托,你是杨哥哥呢,我怕什么?」浴室传来的哗啦水声,刺激著子逸的想像力。他苦恼的啜了一口温热的可可,冲下梗在喉头的乾熟硬块。

侍者不久前送来餐饮,在这之前子逸只能无助的瘫在沙发上,脑海里不断回响宁绮进浴室前的那句话:「你是杨哥哥呢,我怕什么?」

宁绮真的把他当哥哥看待吗?如果真当他是哥哥,她会对他抛媚眼,说这种暧昧的话?

但问题重点不在於宁绮当他是什么,而是他当自己是她的什么人!

绝不是哥哥,他再肯定不过。因为哥哥不会对妹妹产生遐思,不会光听到浴室的水声,便想像著妹妹裸体的样子,并为脑中曲线玲珑、光滑莹腻的女体血脉债张,两腿之间的男性部位不受控制的勃发亢奋……

子逸困扰的将手掌盖在额头上,大拇指揉著太阳穴的悸痛,体内上升的男性需要令他感到羞愧。

他怎么可以对宁绮产生欲望?若不是还有良知,怕会冲进浴室里对她为所欲为了。而如果他真这么做,跟那个混帐丹尼有什么不一样?

宁绮是他的妹妹呀!

虽这么想,脑子里出现的却是她撩人的成熟女人风情,而不是年幼时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

什么时候开始,宁绮在他心里的感觉变质了?

不再是妹妹了,无法再当她是妹妹。

相逢的刹那,子逸便意识到某种情愫发酵了,那不是哥哥见到妹妹时的狂喜,而是男人遇到心仪女子蓦然间的惊艳。

他其实和会场中对宁绮流口水的好色男人没两样,他也像丹尼一样觊觎她的美丽。他想要她,想要化身为水流,落在她粉嫩的桃腮,亲吻她花办般的嘴唇,再沿著柔美尖细的下颚,顺著纤柔的颈肤滑向她胸膛。

他想像著他沿著其中一道浑圆滑行,在艳红的顶端嬉戏逗留,再顺著美好的曲线滑下,落到肚脐眼上,汇聚成小河滋润那茂密的芳草……

这番想像几乎要将子逸给逼疯。

他用力啃咬著三明治,想藉著口腹之欲纡解性欲的需求,却发现帮助不大。

他好痛苦。

他想要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因欲望而悸动,每丝纤维都紧绷的如拉满的弓弦。他想要得到她,把硬挺的男性部位埋进她柔软的女性部位,狂野的宣泄一整晚累积的欲火。

他想要她,想要她……满脑子的绮思宛如野马奔腾,非是理智所能驾驭的了。他知道该离开,每一丝的理智都如此催促他,但他就是不能,反而像个吸毒者沉溺在毒瘾中无法自拔。

光是想像,他便不自禁的为她爆发了。如果能真正得到她,那是何等的狂喜,接近天堂呀!

哗哗水声倏然而止,子逸像刚经历性欲高潮的男人汗水淋漓。他全身发抖的坐直身躯,既期待、又担心她的出现。但那道隔著他俩的浴室门始终没有打开,子逸的思绪再度不受控制的狂想起来。

她正以浴巾拭乾身上的水珠吧,然後涂上乳液,穿上衣物。

子逸不记得她有拿任何衣物进浴室。那时候他正为她那句「你是杨哥哥呢,我怕什么?」心烦意乱,根本没注意到。

会是可爱的卡通图案睡衣?还是透明的蕾丝性感内衣?平实的休闲衫裤?不可能是件礼服吧?

忖测中,浴室传来轰轰声,是吹风机的声音。子逸的想像力落在她那头泛著光泽的薄短秀发上。

他记得她以前是留长发的,更以前则削成男孩子气的超短发型。宁纪曾跟他提过,宁绮之所以把头发留长,是听说他喜欢留长发的女生。那她把头发剪短是表示对他不再留恋了吗?

这个念头不受欢迎的在他脑中盘旋,令他感到不舒服。

据宁纪说,宁绮是那年从伦敦返台途中,在香港停留期间把头发剪短的,从此便维持短发造型不曾改变。

他可以想像她当时剪短头发的心情。少女最真最纯的初恋,就毁在他的不解风情之下,宁绮当时很恨他吧?

可是他并非有意。他太震惊了,不晓得该如何反应,直到宁绮突然落水,他才明白他伤害了她。但悔恨已来不及。

他毁掉的,不只是她的初恋情怀,还有两人间纯纯的友谊。是他一直以忙碌及时空距离为藉口,忽略了她的情感。如果当时肯挪出一些时间给她,或许今天的情况就不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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