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的伸出手随意乱抓,口中不安的叫着,「沅沅、沅沅妳在哪里?别离开我、抓紧我、别放开我。」
宣以沅紧抓住他在空中挥舞的双手,安抚他的不安。
慌乱的心得到了安抚,没多久,言炫拓便沉沉地睡去。
宣以沅就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的担心,疲惫袭击而来,没多久,她就坐在地板上,趴在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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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言炫拓微睁双眼,感到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全身沉重的使不出一点力气。他用手揉揉太阳穴,晃晃脑袋瓜子,记忆瞬间回到昨天。
记得昨天他喝了不少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完全没了印象,而空气中传来的花香,让他知道身处何处。
他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握住,也惊觉紧握住他的柔细手上缠着绷带。
昨天何子凡有说她的双手被烫得又红又肿,她的伤真的这么严重吗?怎么手上还缠了绷带。
真是该死!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
言炫拓小心翼翼地想将手从她的手中抽出来,另一只自由的手欲轻轻移开她的手,却碰触到她粉嫩的脸颊,立刻被那不寻常的热度给吓着。
寻找到她的额头,再探探自己额头的温度,他忍不住低咒骂一声,「该死!」
「沅沅,妳快醒醒。」他摇着她的肩膀想叫醒她,但不管他怎么叫唤,她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从没有一刻这么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现在他连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
强忍着酒醉后的晕眩,他下床胡乱地在房间里摸索着电话,终于让他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无线电话。他随即照着按钮位置按下119,电话几乎在第一声就接通。
「喂,我这里有人昏迷不醒……地址?我不知道。病人发着高烧,几度?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赶紧想办法派人过来救她。」说完,他匆匆地挂断电话,忽然想起以沅说过玥竹暂时和她住在一起。对,她应该还在房子里。
他伸长手胡乱摸索,花了许久时间才找到门的方向。走出房间,他在客厅里大声地喊着,「玥竹、玥竹,妳在哪里?」但不管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任何响应。
想起手上的无线电话,他拨打玥竹的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就在他急得想将电话给摔了的时候,终于有人接听。
「喂!」王致翔直到天色蒙蒙亮时才入睡,睡没多久便被电话声给吵醒。
「潘玥竹人呢?」
「她还在睡觉。」王致翔尚未完全清醒,因而没有认出是言炫拓的声音。
「你马上叫她赶回宣以沅这里,快点。」
他一听到宣以沅三个字,整个人立刻清醒,「炫拓,我是阿翔,以沅怎么了?」
「以沅她发高烧,现在人昏迷不醒,你快点过来救她。」言炫拓只顾担心宣以沅,完全忽略潘玥竹为什么会在好友那。
「好,你别急,我现在马上过去。」
「快点。」
言炫拓挂断电话后,反身摸回房间里,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宣以沅身边,蹲下身将昏迷的她紧紧抱在怀里。
「沅沅,妳绝对不可以有事,否则我真的无法原谅我自己。沅沅,求妳撑着点,阿翔马上就来了,妳听到了吗?」宣以沅因细菌感染而高烧不退,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言炫拓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病床旁,不管任何人怎么劝,他就是不肯离开半步。
何子凡骂得没错,他的确是个混蛋,竟然如此狠心伤害深爱着他的女人。
他对她的谩骂与折磨,她全都独自承受,连一句苦也不喊。
他怎么也忘不了刚医生在替她检查时,语调惊骇的问他们,她是否受到什么人的虐待,因为她身上有二十多个的瘀青,额头上的伤是新伤,最严重的是被烫伤的双手,因为没有实时处理,才会引起细菌感染而发烧。
言炫拓听完这些,恨不得杀了自己。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伤害她。
言炫拓握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倾诉对她浓烈的爱,「沅沅,我不敢奢求妳的原谅,我只求妳能快点醒来。我爱妳,真的好爱妳,妳听到了吗?」
始终守候在他身后的潘玥竹看着这一幕,感动的泪水不禁流下。
在未认识宣以沅前,她真的嫉妒她,为什么她人明明不在他的身边,却依然可以占据他的心,直到认识她之后,她才明白为什么言炫拓对她的爱会如此的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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