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只能埋怨自己嫁错老公,一个男人赚钱要同时养好几个女人,自然力有未逮、能省则省。」
阎锐输了,儿子的嘴巴竟然比他毒?算了,还是讲重点好了!
「千岁,你仍然坚持要控告李绿翠?」
阎千岁一脸「我就料到是这么回事」的表情,黑眸冷冷睇着父亲,一句话也没说。
「千岁,既然冰雾平安无事,你就不能原谅绿翠一次?稍微惩罚一下,把她逐出公司就好了嘛!」
「爸,冰雾是最没有是非的一个女人,我当然要替她出气。」
「我知道,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很乖。」
「妈有好几次都刻意刁难冰雾,讲话还讲得很难听,但冰雾从来不曾反驳,总是乖乖的承受。」他的眼瞳阴黯下来,脸部线条显得更冷硬。「冰雾从不会做出挑衅的动作或言词去惹怒他人,电梯的监视录影带你也看到了,那么,李绿翠对自己的『暴行』又有什么狡辩的余地?她哪里值得被原谅?」
「千岁,绿翠她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理由很差劲。
「爱我?太可笑了!因为她爱我就伤害我身边的人?这种爱根本不正常!她如果不想坐牢,你就直接送她进精神病院把她关起来。」
阎锐深深叹了一口气。算了,让李绿翠受点教训也好。
「说实话,我也被绿翠搞得很烦了,当初的一念之仁却换来这样的恶果。宗如颜跟了我好几年,却突然因车祸去世,只留下绿翠无依无靠,我心想就当作做善事扶养她至大学毕业,也算对得起如颜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因此对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真的没想到?」
「喂!儿子,你这张冷脸有时连我都不敢多看,我哪里知道会有女人将你当成白马王子在幻想?」
「我以为你故意整我,刻意把她调到我身边来。」
「冤枉喔!儿子,那是因为你训练部下最严,可以将绿翠琢磨成器!」阎锐一脸哀怨,「谁知我的一片苦心无人体会,还造成绿翠更大的幻想。难道,仁慈善良也是一种罪?」
够了!再听下去会想吐。
阎锐深知见好就收的美德,改换上一张调侃的笑脸。「我说儿子啊!停止在你女人脖子上种草莓的丰功伟业如何?」
阎千岁眼眸微眯。「那不关你的事!」
「我也不想管啊!只是好心的提醒你。」阎锐挑了挑眉,有些发噱。「绿翠在苦苦哀求我救她的时候,你晓得她说了什么?她说就是看到冰雾脖子上的吻痕,想像冰雾跟你亲热的样子,她才一时受不了而失控抓狂。」
闻言,阎千岁不禁蹙紧眉头。
「老爸我是过来人,就传授你一点身经百战之后所得到的宝贵经验。女人,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一种动物,既富有同情心又看不得别人太好。以冰雾为例,不管她的外表多么清纯,人家一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女孩子不如外表那么单纯!落在『幸福人』的眼里,顶多羡慕她性生活美满,她家男人的床上功夫很好,没什么事。相反的,看在一些失恋的、婚姻不幸的旷男怨女眼里,那就是莫大的挑衅……」
「爸!」阎千岁抿紧嘴,声音因压制而分外低沉。「我明白了。」即使窘到不能再窘,他冷冷的外表一样看不出来什么。
「你明白就好。」阎锐好努力的忍住爆笑,啧啧称奇。「绝顶聪明的阎千岁,你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呢?竟然需要在自己女人的脖子上种草莓来宣告所有权。你不像这么没有自信的人吧?!」
「当然不!」阎千岁咬牙道。
「听说从小得不到父母完整的爱的小孩,长大后会此较没有安全感,即使你的自制能力已算是超凡人圣,但在某个时间、某个女人身上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你的不安全感,而你还不自知……」
「爸,你什么时候变成心理分析师?这样比较容易骗到年轻小姐吗?」
「你你……你不能收敛一下你的毒舌吗?」
「承蒙你和妈的遗传,不能!」
好戏唱不连台,阎锐只好多多喝酒。知子莫若父,即使被说中心事,千岁肯定打死不认。说起来,他和詹雨妮也不算是合格的父母,他心里也不无内疚啦!
阎锐转移话题般的笑笑道:「轻松一点,有两位美丽的小姐打量我们很久了。」
酒吧里有一对漂亮的姊妹花打量他们很久了,还极尽可能的花枝招展、引人注目,他这出色的中年男子还会投给她们几眼欣赏的眼光,但身边另一位更出色的年轻人则看也不看她们一眼,真没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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