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将这些失常归咎于他长期缺乏女人的原因上,而四处找女人治疗他的失常,结果……他的失常依旧,甚至还为此染上烦心的罪恶感。每当他亲吻其他女人时,眼前总会浮现成蔼榕气愤的脸,让他惊恐万分。
从那刻起,他知道……再如何挣扎都无法改变自己爱上成蔼榕的事实。
老天爷啊!您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地让我爱上这么恐怖的女人啊!
来找章烈云讨论公事的展税年捧着厚厚的企画书,不解地看着好友变化多端的表情。
他是发神经还是吃错药啊?不然怎么奇奇怪怪的?
展税年随手将手上的企画书往一旁的沙发丢下,走到他面前,正想问他失常的原因,一张写满同样三个字的纸张赫然出现眼前。
成蔼榕。
这是那张纸上唯一写的三个宇。
「兄弟,你是不是又吃了成蔼榕的闷亏,打算以念力诅咒她啊?」
「没啊。」章烈云抓着已经成鸟窝状的头,有气无力的回道。
「没有?那你干嘛一会儿对着她的名字叹气,一会儿又用头撞她的名字?」
「我爱上她了。」章烈云像名将赴刑场的死刑犯般地宣布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他刚刚一定是听错了,展税年挖挖耳朵再问一次。
这次,章烈云为避免展税年听不清楚,故意将他的耳朵拉下,在他的耳畔大声吼道:「我说!我爱上成蔼榕了!」
「我的耳膜、我的耳膜……」展税年揉揉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吃惊地叫道:「什么?!你爱上成蔼榕?!那个你想将她送入地狱的女人?!」
「啊!我也不想爱上她啊,但我的心就是不断地对我说:章烈云,你已经爱上那个你很想掐死的女人了!」章烈云抓着已经凌乱到不行的发丝,崩溃的叫道。
「兄弟,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开玩笑?我巴不得这一切就只是场玩笑,但……我的睑掐了会痛,看到她会忍不住想笑,你说,我这些反应是场玩笑吗!」
哇!这下事情大条了。
「你不会是那里太久没发泄,所以饥不择食的把母猪当貂蝉吧?」男人的理智跟判断力有时是会被老二给左右的。
「真希望我是因为性饥渴而将她看成貂蝉。但不是啊,我去找过比她漂亮万倍、温柔千倍的女人试过了,可结果我一吻上那些女人,你知道吗?她的睑就像恶灵般地浮现我眼前,把我吓得连忙把她们打发走。」章烈云沮丧的表示道。
怎么会这样?!
「那你是真的爱上成蔼榕喽?」
「八九不离十。」章烈云颓丧地摊趴在办公桌上,一睑世界末日将到的绝望无力。
「真不知该恭喜你还是同情你。」展税年沉叹一声,显然他的同情多于恭贺。「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如果当时我忍住不亲她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这样了。」
可她那近在咫尺的唇和那甜美的笑容,是那样的诱人,他实在把持不住啊。
「啊……我又开始想她了。」章烈云发狂的猛抓自己的头发,希望成蔼榕能就此消失,但他愈抓,脑中成蔼榕的影像就愈清晰。
一旁的展税年见状,忍不住摇头。
完了,真的陷进去了。
「兄弟,你就算把头发给抓光也解决不了你爱上她的事实。目前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展税年按下他抓头的动作,对他说道。
「哪两条路?」章烈云一睑求救的望着展税年。
「一是把她追到手,让她永远陪在你身边。」
「你要我追她?」章烈云排斥的摇摇头,他可不希望未来的日子里都在刀光剑影中度过。
「不想追她也可以,那就把她当成是害虫般地丢得远远的,然后在未来的某个日子里,看到她偎在别的男人怀里,为那男人披上嫁纱,走向红毯的另一端。」
章烈云一听,双眼立即充血,一副要跟人家拼命的狠样。
「我不会让她这么做的!」
「不想追她,又不希望她嫁作他人妇,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也不知道。」脑中的矛盾让他烦躁得像团麻糬地贴回桌面。
展税年微愠地瞪了眼优柔寡断的章烈云,正想开口教训他时,挂在胸前的手机适时响起。
就在他要接电话的瞬间,一个念头忽然浮现。
他诡谲地瞄了眼还在当趴趴熊的好友,才接起电话。
「喂,成蔼榕啊?难得你会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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