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尔硕的大方自然,碧绿却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呃……其实我跟他……我们没有做什么事,真的,我昨天晚上没有在这里过夜,也没有跟他睡同一张床……是真的……」她面红耳赤,有些语无伦次。
梅书和幼幼相觑一眼,坏坏地笑了起来。
「嘿嘿嘿……」
「妳们两个!」碧绿又羞窘又尴尬,「别笑得那么暧昧,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我们只是、只是……」她拚命想要解释,却越描越黑。
「该做的都做了,如此而已。」尔硕愉快地揽着她的肩头,脸庞上满是大野狼吞掉了小红帽的心满意足。
「唐尔硕,你、你可不可正经一点?」碧绿羞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忍不住捂住小脸暗暗呻吟一声。「喔,反正你们……你们不要再讲了啦!」
「小叔,恭喜你啊!」梅书热烈地和他握手。
「是啊,恭喜、恭喜!」幼幼也开心地道。
「谢谢妳们!」尔硕笑咧了嘴,满脸幸福。
「你们……哎呀!我要回家睡觉,不理你们这些思想复杂又龌龊的家伙了。」碧绿大叫。
讨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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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说她的画笔像是有种神奇的魔法,只要让她画过画像的人,那一整天就充满了好运。
「原来妳就是人们口中那位能用画笔带来好运的女画师。」一个优雅尊贵的高大身形在她的画布上落下一抹修长的影子。
她猛然回头,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她崇拜已久的英俊东方男子。
「你……呃,爵爷,你要画画像吗?」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轻颤,小脸却灼热地仰视着他,完全不知道该隐藏自己为他着迷的神情。
他微微一笑,早已熟悉女人们爱慕的眼神,此刻毫不在意地看着这个东方少女,对她单纯而倾慕的小脸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并不陌生,也出奇地在她身边感觉到安心,所以常常对她诉说许多从未和别人说过的话。
但是这只代表她是个好听众,一个有双小鹿般纯净大眼的听众。
「我需要妳。」他低沉轻柔地开口。
她的背脊掠过一阵强烈的酥麻和战栗,强自压抑内心朵朵盛放的喜悦之花,眼睛明亮专注地望着他。
「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脱口而出,小脸随即臊红,有如天上的红霞。
哎呀,她怎么会这样不知羞?人家一定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他是绝对不会看上娇小平凡又一无所有的她。
饶是不断告诫自己,她的唇瓣还是情不自禁漾起了快乐、若有所待的怯然笑容。
「很好。」他点点头,性感的一笑,接着转身走向后方那部嵌饰着黄金与宝石的华丽马车,将车门打开。
一名丰姿娇艳的美貌女子缓缓地在他的搀扶下走了下来,带着一抹受宠的满足笑意,娇柔地依偎着他。
「我要妳帮我画我的爱人。」他毫不掩饰地低头吻了吻那娇艳女子仰起的红颜。「可以吗?」
「……当、当然可以。」她眼中的光芒乍然消失无踪,默默地低下头来,微颤的纤细手指拿起了画笔。
她在做什么?她以为她是谁?竟然如此奢求着他会有注意到自己的一天?
傻瓜……真傻……
她凝望着面前这对璧人,颤抖的画笔还是真心地绘下每一笔色彩。
愿月神亚提米斯祝福他们拥有幸运的一天……
碧绿蓦然自睡梦中惊醒,恐惧地捂着隐隐抽痛的心口,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头铿一声破碎了。
她又作梦了,梦见一个拥有祝福人们的能力,自己却始终无法获得幸福的可怜女孩,颤抖着手,捂着彷佛快裂成碎片的心,傻傻地付出自己的能量祝福她所爱的男人和他所爱的那个女人。
碧绿翻身坐了起来,满头冷汗,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奇怪,她今天是开开心心的回到家里,甚至是甜甜蜜蜜的想着他入睡,为什么还是会作这种梦?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梅书和幼幼说,当她们以爱破解了魔咒后,千年前悲痛的部分就会渐渐消失在梦境里,生命彷佛重新获得了一股光明的能量。
但是,为什么她还会梦见那么伤心的一幕?
难道……她和尔硕之间还会有波折?
碧绿扭开了床头灯,一室的清冷逐渐被温暖的灯光取代。她不由自主地下床,赤裸着双脚走向五斗柜,打开那专门摆放水晶球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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