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她居然像个女色狼一样的强脱人家的衣物?!
呜~她没脸活下去了。
如果在第一阶段就打下Ending那也就算了,虽然想强迫人家,但毕竟没得逞,最可怕的是第二阶段。
话说那天晚上喝得太多,约莫四点左右她因口干舌燥醒来,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拿起床头的大水杯就一阵牛饮,然后又躺了回去,被子一拉又准备再睡。在浑浑噩噩的入睡之际,她的脚去踢到了别人的脚。
又迷糊了不到几秒,恐怖的陌生感觉扑杀了一堆瞌睡虫,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四下,很快的记起了这里是哪里。
饭店!老天,她在饭店的房间,那她旁边的人是……
白雪公主熊!
慢慢的转过身去,一看到「枕边人」是他,她的脸是红了,可安心了不少。只是为什么她脑海中会有些……咳咳,尴尬的记忆呢?
为了证明记忆无误,她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慢慢、悄悄的掀开了被子……
呼!还好!他有穿浴袍,而不是一丝不挂,这证明脑海中的那些她想侵犯人家的事,应该是喝太多、想太多。
正在安心之际,她发现左手好像握了团什么,拿过来一看是一团布,一抖开……竟是一条男人的内裤!而且松紧带明显的弹性疲乏了。
莫非……难道……她真的……
寇荷苞死瞪着身边的男人,一瞪再瞪。不对,她应该没有完成壮举才对,她好像在紧要关头挂了。
一想到自己方才就跨坐在人家的好身材上,她脸红得厉害。连内裤都脱了,那表示他是全身赤裸喽?之前她帮他洗澡也不过看到他腰围以上,打从那天之后,她一直以不能欣赏到他的下半身为憾呐!
几个小时前这些「美景」就在她面前欸,那时的她居然没有好好一饱眼福,实在是太可惜了。
寇荷苞舔了舔因不明原因而干燥的唇,一双眼牢牢盯在某个因为熟睡而没有危机意识的男人身上。她的手好痒,好想去解开浴袍上结得似乎不太牢靠的带子。
万一把他吵醒了哩?理智面在警告她。
不会啦!有些人一睡着就好像死了一样,你不就是个例子?情感面在鼓舞着她。
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好吗?浅眠一点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吵醒他。理智面不希望她做蠢事。
安啦安啦!就算他真的被吵醒了又怎样?一个大男人难不成因为浴袍带被松开,他就要上法庭告你吗?而且,你不过是看一眼而已,现在这可是机会难得。情感面努力的在说服她。
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情感终究战胜了理智,寇荷苞伸出了「魔爪」,手勾着了带子,几乎不必用力就解开了,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她慢慢的掀开浴袍……
果真是……咕噜!果真是极品!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忍不住的又伸出魔掌往他胸前的肌肉轻戳。厚厚厚!感觉真好。戳了半天他都没醒,于是她的动作就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煽情,然后也越来越口干舌燥,她甚至想,这个平时正经八百的男人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而她的动作似乎比决定还快……
除了死人,否则没有人会在被又戳又抚了半天的情况还能没感觉的,可真正令夏正蓝清醒过来的是他的唇瓣遭袭!
一个天旋地转,他把寇荷苞压在身下。「你在干什么?」他的手捉住了她的手。他学过擒拿,男人在初醒来时,通常是控制力最差、警戒心较强的时候。
「在床上你觉得我能干什么?」说真的,她是酒醒了许多,可并不完全。残留在血液中的酒精令她热情奔放,她想飞、想笑、想疯狂,想做一些平常想做却因为很多原因而缚手缚脚的事。她的笑很妩媚、很顽皮,更是该死的勾魂。
借着三分酒意她并没有多加考虑什么前因后果,不知是被自己的热情,或是酒意醺得无法思考的大脑只清晰的知道——她想要他!
她的唇顽皮的挑逗着他的唇角,或轻抿、轻啃……夏正蓝的心狂乱的跳,为着她状似无辜的撩拨。他如鹰般的利眸紧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你清醒了吗?」
「当然!」她的手轻轻摩挲他精壮的胸膛,脸红艳似火。
「我是谁?」
寇荷苞笑了,她的表情性感还带了些妖冶。「我、要、的、男、人!」
那句话像把火,狠狠的烧进了夏正蓝以理智压抑着欲火的心中,那是把漫天的烈焰,他无力扑灭,也不想去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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