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你也晓得你姊姊的脾气,别跟她计较好不好?」贞儿看不出,但他这个老爸却是瞧的一清二楚,聂君遴的眸光不时追随着叶朝露移动,这就表示他真的十分在乎她。
「我才懒得跟她计较。」叶朝露懒懒瞄了眼快气炸的叶贞贞。
「嘿!朝露,你要跟君遴结婚的时候,可记得要请我这个父亲坐大位。」
瞪住父亲贪婪的嘴脸,叶朝露深深感觉到……幸好她已经跟叶家分道扬镳,否则,她真的无脸面对君遴以及聂家人。
「朝露。」这时,聂君遴优雅笔直的走向叶朝露,亲昵地搂住她纤腰。
「你忙完了吗?」叶朝露仰起漾满幸福的小脸,笑望他。
「嗯。」
「爸,快替我们介绍呀!」叶贞贞收拾起垂涎相,猛扯父亲的手臂。
「咳咳!朝露,快替我们介绍呀!」见叶朝露似乎无意把他跟贞贞介绍给聂君遴认识,叶时财遂紧张的说道。
「叶董事长,叶小姐,失陪了。」没想到,聂君遴竟有礼生疏的对二人扬起淡淡的浅笑说道,接着,便揽着叶朝露欲离开。
「呃……等等!朝露你还没有……」叶时财愕然。
「朝露,你跟叶董事长有关系吗?」聂君遴顿步,故作讶异地问。
孰料,叶朝露仅轻轻淡淡地瞟了着急的叶时财一眼,就对聂君遴笑着说:「君遴,人家叶董事长可是建筑业的龙头,算算也是富豪之家,而我是平凡人家的女孩,怎有可能跟叶董事长有关系!」
「朝露你!」叶时财难堪地红了老脸。
「叶董事长,这可是你曾经对我撂下的警告喔!而我,铭记在心。」叶朝露挑了下眉,再勾住聂君遴的手臂,仰首,高傲离去。
哈哈哈!她终于可以替自己,也为母亲出一口怨气了。
「开心吗?」两人走远后,聂君遴笑凝着她。
「开心,非常非常的开心,君遴,谢谢你。」叶朝露一笑,一双湛亮的眼眸闪耀着幸福和感动的光彩。
「这样就好。」
「啊!」
「怎么了?」聂君遴赶忙问。
「嘿!刚才太高兴,所以不小心把一绺散发给勾下来,君遴,我要回休息室弄一下。」她一直晓得自己是众人注目的焦点,而为了不让君遴丢人,她当然得尽量维持住形象喽。
「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还要招呼贵宾呢。」
于是,聂君遴只好放开她。
嘻!爸的脸比苦瓜还要苦。叶朝露离开会场时,还不忘偷瞄父亲一眼。
「哇!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来到休息室门前,叶朝露趁着四下无人之际,忍不住高喊一声,以发泄她多年来所积压的委屈。痛快多了!
叶朝露笑弯了眉眼,开怀不已地打开了房门……头一遭,叶朝露万分庆幸自己的反应能够如此敏捷,否则若被这尖锐的白刃给捅进肚子里,那后果可不是严重二字就可以形容。
当然,这种想法仅在顷刻,因为下一秒,刀刃已经再度往她身上猛力刺过来,她惊呼,闪身,险险避过,但纤细的裸臂仍旧被刀锋给划过。
「凌晞!你疯了吗?」叶朝露忍住痛,瞪住不知何时闯入休息室内,且一开门就直接拿刀杀过来的凌晞,难以置信的尖嚷。
「给我滚进来!」凌晞一张狰狞的脸孔,及一双阴狠的森眸,教叶朝露脊背骨禁不住起了阵阵恶寒。
打从酒会一开始,她便蛰伏在现场等侍下手时机,而当她发现叶朝露在没人陪伴的情况下离开会场后,即比她更早一步埋伏在休息室里,打算她一进门就一刀送她上西天。
凌晞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噬血的女魔煞!叶朝露瞪住那把近在咫尺,不断朝她舞动的森白雪刃,原想大声求助的声音竟卡在喉头间。
「要是不想伤到任何人,就给我闭嘴,乖乖滚进来。」凌晞平板的声音听在叶朝露耳里,反倒成了令人胆颤的催命符。
的确。这是她跟凌晞之间的事,确实不必牵连到其他人,况且,依现下的情况,还是不要太刺激她。
叶朝露深吸了口气,再按住受伤的臂膀,在凌晞的进逼下,一步步地往后退到休息室里面。
喀一声!凌晞关上门,锁住。
叶朝露心头一颤,骤然间,感觉自己的选择似乎是错误的,也许她该大声呼救才对,毕竟面对已然变了个样,且还手持利刃的凌晞,她根本没什么胜算。
「凌晞,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吗?」叶朝露刻意放软声调,试图和她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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