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写在凝望的眼中,从背后轻轻环着她的江天凭亲吻着她的发,嗅着微带橘子味道的发香,将她拥入怀中疼宠。
对于一个重信诺的男人而言,他的承诺无疑是一份最大的情人节礼物,允诺了对她的爱,也允诺一生不变。
「真的?」他会是她求来的幸福吗?
「敢质疑我的话,卧室在那边,我用行动抹去你满脑子的怀疑。」还没人敢对他说出的话提出疑问。
「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我们会在一起过每一个情人节,让星星笑我们是连体婴。」她反身抱着他,将睑藏在他胸前偷笑。
她觉得自己好快乐、好幸福,就像走在鹊桥上的织女,终于见到日思夜梦的牛郎,满腹的喜悦难以用言语形容。
不过她比织女幸运,不必—年才见情郎一次,他们可以时时刻刻相守,即使山枯水竭,日暗月无影,有他的日子她不会再寂寞,每天都是情人节。
所以她很开心,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偷偷地提起唇,怕屋外的花花草草听见她心花盛放的声音。
「连体婴……」不能是比翼鸟或连理枝吗?江天凭的额上浮动三条青筋,为她非常有「创意」的形容词感到心痛。
为什么他会爱上少根筋的女人,他这些年所受的苦难还不够吗?老天为何派她来折磨他,亏她还是专写情歌的词曲创作者。
问天无语,他抚额一叹。
可是,他的脸上带着笑,以及无尽的爱意,以极为轻柔的动作抚摸她滑顺的黑发,对着她的耳畔轻喃——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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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草惊蛇,先布好桩,假装毫不知情,将兔子引进洞里,我们再一举成擒。」
生命何其可贵,岂是火的舞者能够主宰,它带来毁灭与痛苦,也带来光明和希望,在鼓奏的乐声下,它美丽而残酷。
同时这把火也烧出狮子的怒火,表面装做不在意,其实内心比谁都愤怒,江天凭的眼红了,心如野火焚烧。
被激怒的蜜蜂会群起攻击,狂奔渡河的野牛奋不顾身,人在盛怒下的反扑锐不可当,虽有千军万马仍践踏如泥,难再残喘。
他真的生气了,商场的较劲各使手段无可厚非,你来我往为利益拼个高下,任谁也无权置喙。
可是为了私人因素而牵连无辜,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扳回一城,这种行为实在不值得宽恕,如野草一般非拔不可。
「可是兔子很狡猾,不一定肯走入我们挖好的洞里,有黑帮势力介入其中,处理起来不太顺手。」步步险,步步惊,不能有一步踩错。
江天凭微微颦眉。「警方那边怎么说?」
「还不是老调重唱,了无新意,一句他们会尽快逮捕嫌犯就没下文,我打了几通电话去询问进度,他们都说警力不足,会加强巡逻。」推托之词。
意思很明白,警方没办法全力进行调查,失火原因有很多,不一定全是人为纵火,也许是电线走火,或是有人丢掷烟蒂引起大火。
也就是说警方不管了,他们宁可把精神放在重大刑案上,起码升宫发财的机会较多,而商界纠纷能不插手尽量下插手,因为不论得罪哪一方都有高层施压,吃力不讨好。
「嗯,他们不管我们反而方便,想想到时候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也没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仁慈者只能吃暗亏,要治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
「蒋秘书,你不会也搞放火那一套吧,那很缺德。」君子不欺暗室,至少这—招行不通。
性情偏冷的蒋修文平静说道:「我是指断其后路,李副总勿做多想。」
行事谨慎的李先峰有些担心。「断其后路让对方再无能耐搞鬼的方法是不错,可是狗急跳墙,一旦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换做是你会怎么做?」做得太绝只会引起反效果,不见成效。
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因为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起码一命抵一命不赔本。
更疯狂的,一个人不幸,还非要拖着大家跟他一起不幸,算计的对象会更多,到时谁会遭受到波及都无法预料,和事情有关的人皆有可能成为目标。
「那就逼死他,死人不会再有动作。」蒋修文无所谓地一说,换来两道白眼。
「你以为人一死就天下太平了啦?底下的子子孙孙皆是报复的种子,你防得一时,防不了一生,哪天你儿子走在路上被捅一刀还不知道是何人所为。」这叫冤冤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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