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美丽、她的骄傲、她付出的感情,他若没交代个清楚,她肯定不与他善罢甘休,非把他搞得形容枯槁才甘愿。
「你是指兰庭之遇刺一事?」一无所知,他已经说过了。
「小兰子的事我会找他谈,他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也就是她会处理。
「你要插手?」顿感讶异的夏侯淳凝神一瞥,想从她清丽的脸上看出端倪。
一向以享乐为主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反常,她的自私自利不会允许她对别人多做开怀,除非……一个奇怪念头浮现脑海,但模糊得令他捉不住。
她一定有什么事没告诉他,且瞒着他私下调查,才会动用唯她命是从的帅哥军团,藉由他们的追查探知她想得到的消息。
她,越来越像一道谜了,他挖得越多,她就越扑朔迷离,如同在走迷宫,没走到最后是看不到出口的。
看出他的疑心,眼神闪烁的张阿喜掩嘴大笑。「什么插手呀,帮忙付医药费罢了,难不成你要我这娇贵身子纡尊降贵的照顾他衣食起居,喔呵呵……呵呵……」
「你笑太多了。」有鬼。
「夏侯学长,现在是我在审问你,还是你在审判我?你不要挑了梨子说橘子酸,结果却买了一篮苹果。」
「什么梨子、苹果,有什么关系?」他听得一头雾水,她想吃水果?
她没好气一瞪,「没关系。」
「……」默然。
「你是真笨还是假蠢,没关系的意思,就是要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老实招来你一共脚踏几条船?我这人向来宽宏大量,不会为难诚实的劈腿男。」顶多亲施宫刑——去势。
怪了,他怎么听见有人在敲空鼓。「拿走牛皮就做不成鼓。」
「嗄!」换他在打哑谜不成。
「听你吹呀!要是我真有其他女人,你能平静的站在这里就不是把自己摆第一的张阿喜,我记得你的侧踢和轰雷劈相当……嗯,出色。」
他有幸见识过,结果在医院躺了十天,左边肋骨断了三根,右边的臀骨移了三寸,在龙门群医的治疗下才恢复健康。
若是寻常人可没那么幸运,重则下半身瘫痪,轻则得住院一年以上,加上三年的复健。
笑得不自然的张阿喜扬扬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相信你没有搞轨……」
「出轨。」他纠正。
「好嘛!龙门专情第一名,一辈子就那么一个挚爱,爱人没死前绝不会移情别恋。」规矩她是清楚,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做得到,感情的事无法控制。
「小、喜、鹊——」开口闭口一个死字,她不能暂时忘记她干的是哪一行吗?
「哎哟,哪个女人不吃点小醋、耍耍性子的,你就让我无理取闹一次有什么关系?你爱我嘛!让我偶尔也像个小女人不行吗?」
「那你爱我吗?」笑意浮上眼底,他轻声问道。
「不爱你干么吃醋!你就非逼我说出这句话,实在太坏了。」张阿喜的耳根微微泛红,恼羞成怒。
她就是爱面子,说不出口嘛!老爱逼她把爱挂在嘴边,那多羞人呀!高贵的淑女是不说爱的。
真是的,害她脸都红了,这要传出去多羞窘,人家会以为她张阿喜跟普通女人没两样,居然也会败在爱情手中,由云层天宫走入凡间,成为俗人。
难得看她一脸羞意,夏侯淳快意的仰天一笑。「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非常可爱。」
「我不可爱,是艳如海妖。」她要可爱何用,又不是长不大的小女生。
只要是女人,都喜欢听见的赞美是美丽而非常可爱,张阿喜亦不例外,追求极致的美是她最大的坚持。
「很可爱,我最爱个性别扭又倔强的可爱阿喜,你让我痴迷成狂。」他无法想像不爱她的情景,她注定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天敌。
这家伙真讨厌,让她豆腐般的脸庞都发烫了。
「还有,你那群惹人厌的学弟看到的不是事实,她们是夏侯清雪和龙涵玉。」还是要解释清楚,免得她整桶醋往他脑门一砸。
「咦!是她们?」两个超级爱惹祸的小女生,号称麻烦暴风机,走到哪里,哪里就狂风四起。
「不过,我似乎看到一道十分面熟的背影。」因为不确定,他不想多提。
「谁?」
「季弘儒。」她的同门师兄。
一提到这人,张阿喜的表情骤变,呵呵笑的勾下他的脖子,异常热情的对着他温厚胸膛蹭呀蹭,口吐诱人的催情香气。
「亲爱的淳,你想不想试试欧洲进口名床的柔软度,它会让你犹如回到水床一股的子宫,舒服得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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